關蝶大聲喊,走在前面的女人像是沒聽他的話,徑直的走過一個拐角。
女人走路的步伐明明很緩慢,但偏偏讓人追不到。
關蝶追上去,拐角轉彎的時候,什么都沒看到。
呂清榮這時候打開辦公室的門,呵斥地看了眼關蝶:“在辦公室里,就聽到你的聲音了,給我進來!”
關蝶只能收回目光,跟著外公進來,一邊忍不住開口。
“那個女人,就是顧念的母親吧。
外公,你剛才怎么那么兇啊。
顧念的母親一直活著,為什么穆琛哥和我們其他人都不知道啊?”
呂清榮長嘆了口氣:“這件事說來話長,你也別再問我。
等會兒你出去以后,不管誰問你,你都說沒有見過顧念的母親。
一定要問,就是說那只是一個很像的人,是你看錯了。”
關蝶不解地問:“這到底是為什么啊,為什么要包庇顧念的母親?不怕穆琛哥生氣嗎?”
呂清榮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別問了,這是我們華夏的最高境界,如果還想活下去,不想關家滅亡的話,就不要再問了。
今天的事情不能再讓任何一個人知道,聽到沒有?”
關蝶也怕了,只好同意:“好,我知道了。”
呂清榮沒那么好糊弄過去:“如果薄穆琛問你,你也要這么說。”
關蝶猶豫了一下,目光閃了閃:“好。”
“你給我發誓!”
呂清榮已經看明白,自家外孫女,差不多是徹底栽在那個叫做薄穆琛的男人身上了。
“你說,如果違背誓言,你就再也不是關家的人,也不是我呂清榮的外孫女,跟呂家也沒任何關系,自己滾出家門。”
關蝶有些不情愿,但在外公的逼迫下,她還是照著說了出來。
“如果我違背了,就離開關家,和呂家沒任何關系,我自己滾出家門。”
呂清榮的面色這時才緩和起來。
看著關蝶快哭的樣子,他還是心疼外孫女的。
“別難過了,外公也是為你好,其他事情你都能胡來,就這一件,絕對不行。”
關蝶哭著道:“那外公,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呂清榮心里有一點愧疚,和藹地開口:“你說,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外公都會答應。”
薄穆琛的身體已經恢復很多,不過還是很虛弱,需要好好養著。
在男人處理薄氏的事情時,顧念去了華夏研究所。
進來之后,她第一時間找到呂清榮。
這時候,呂清榮正在辦公室里面整理資料,看到顧念還打了個招呼。
“你來了啊,薄先生恢復的怎么樣?”
顧念淡淡道:“副所長,薄穆琛的狀況,您應該很清楚吧,關蝶都把你這里關于薄穆琛的身體報告拿到我們面前了。
你手上的身體報告,比我檢查的還仔細。”
呂清榮放下自己的筆,攤開雙手。
“沒辦法,薄先生算得上是高層的重要人物,他的身體情況又比較特殊,我們當然要關注。”
顧念見他裝傻,直接問:“我母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