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特忍著不適下床,腳剛著地就止不住的打顫。
“媽的,死狼崽子!老子遲早要將你*得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你要將誰*得三天三夜下不來床?嗯?”
本來在安睡的人突然睜開了眼,聲音低沉性感,帶著一絲饜足后的暗啞。
布雷特猛地嚇了一跳,顫顫巍巍地扶著墻,連忙慫聲道:“沒沒,你聽錯了。”
霍爾藍眸幽幽瞥了他一眼,起身下床。
布雷特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一雙棕色眼睛有些驚懼地大睜:“你、你想干嘛?”
霍爾勾唇笑了笑,突然將人攔腰抱起,朝浴室走去。
布雷特頓時慌了,邊掙扎著邊破口大罵:“霍爾,你這個禽獸,放開老子!”
結婚才短短兩個多月,浴室已經給布雷特留下嚴重陰影了。
就在布雷特以為霍爾又要獸性大發時,對方只是把他抱到洗漱臺前,邊扶著他邊給他洗漱。
等到洗漱完后,霍爾又將他抱出去放在床上,親自替他穿衣服和褲子。
布雷特心中壓抑著的怒氣,并沒有因霍爾親力親為的伺候有所減少。
看著眼前這張過分帥氣俊美的臉,布雷特想著等自己反攻成功后,一定要將狼崽子玩過的所有花樣招呼到他身上,還要*得狼崽子跪著叫自己爸爸才行。
楚言熠收拾好出門時,恰巧碰上剛出門的布雷特和霍爾。
他饒有興味地掃了眼布雷特被咬破的嘴角,以及有些奇怪的走路姿勢,臉上露出一抹純良的笑:“哥,你們昨晚休息得好嗎?”
想到昨天被楚言熠言語誘導說出那些話才遭到霍爾的折騰,布雷特輕哼一聲,沒說話。
霍爾揚唇,笑得耐人尋味:“還不錯,昨晚是個非常美妙的夜晚。”
話音未落,便遭到布雷特惡狠狠地瞪視:“你給老子閉嘴!”
霍爾聽話的閉嘴,但唇角揚起的弧度愈發明顯。
看著滿臉惱怒的布雷特,楚言熠笑著開口問:“哥,我們今天去哪玩啊?”
布雷特氣呼呼道:“哪也不去,回家睡覺。”
兩個小時后,楚言熠和布雷特回到家,霍爾自然也跟來了。
自從兩人結婚后,霍爾基本上很少回自己家,幾乎是布雷特在哪,他就跟著在哪。
兩人的新房,結婚后就沒怎么住過。
布雷特不敢坐硬的椅子,只能坐在沙發上。
在他坐下前,霍爾拿了個軟墊遞給他:“把這個墊在下面,就沒那么疼了。”
布雷特本不想理他,但想到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只能伸手接過,將其墊在屁股下面。
楚祁安見狀,看了眼旁邊的霍爾,有些直白地問:“大哥,你是不是屁股長痔瘡了?”
布雷特:“……”
楚言熠:“……”
霍爾:“……”
“你才屁股長痔瘡了!”布雷特瞪眼。
“沒有長痔瘡,那你屁股為什么會疼?”楚祁安眨巴著眼睫,一副不解的樣子。
布雷特被問的面紅耳赤,楚言熠和霍爾則極力忍笑。
楚祁安想起布雷特先前進屋時有些奇怪的走路姿勢,以及破了的嘴角,他湊到楚言熠身邊,小聲問:“哥,大哥是不是昨天又挨打了?這次連屁股也被打了,對不對?”
“噗——”楚言熠忍不住笑出聲來:“是啊,你大哥不聽話,被霍爾打屁股了。”
楚祁安立刻氣憤道:“霍爾大哥未免太過分了吧!大哥都是二十八歲的人了,就算再不聽話,也不能打屁股啊。他比大哥都小五歲,怎么能以下犯上打大哥屁股,大哥不要面子的嗎?哥,你當時在場嗎,為什么不拉著霍爾大哥?”
楚言熠看了眼布雷特,笑得意味深長:“霍爾是將大哥拖進房間關著門打的,我當時并不在場。”
“霍爾大哥為什么要打他?”不知想到什么,楚祁安突然道:“是不是大哥昨天又抱著哪個漂亮姐姐睡覺,被霍爾大哥看到了,才被打的?”
楚祁安以為自己和楚言熠的竊竊私語,旁邊的布雷特并沒有聽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湊到楚言熠身邊說第一句話時,布雷特就已經悄悄起身靠近,將他的話一字不漏的聽進耳朵里了。
布雷特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惱羞成怒地吼道:“霍爾,將這個臭小子給我扔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不待霍爾有所動作,艾伯特和楚云星剛好回來,進屋后恰巧聽到布雷特命令霍爾扔楚祁安出去的話。
艾伯特溫聲道:“布雷特,怎么回事?coty是你弟弟,你是哥哥,有什么話好好說,別大吼大叫的。”
楚祁安連忙躥過去,抱著艾伯特胳膊,委屈巴巴地告狀:“爸爸,大哥懷疑我不是你親生的,他要將我扔出這個家……”
布雷特:“……”
艾伯特:“……”
楚云星:“……”
楚言熠:“……”
霍爾:“……”
……
年底將至,宋硯西每天除了忙著公司的事情,還要忙于應酬。
以他的身份,有些宴會不需要他本人親自到場,可有些宴會他不得不親自去。
比如,翁家今天舉辦的這場宴會。
翁家作為帝都的頂級豪門之一,權勢地位雖然遠不及宋家,但宋老爺子在世時和翁老爺子有幾分交情,宋硯西多多少少要給幾分面子。
翁家前不久找回了走失二十幾年的大少爺,舉辦這場宴會的主要目的是介紹這位大少爺給大家認識。
宋硯西到時,宴會已經開始了。
翁老爺子看到他來,帶著身后的儒雅青年過來打招呼。
一頓寒暄后,翁老爺子主動介紹:“硯西,這是我新找回來的孫子——翁均澤。均澤,這位是宋氏集團的總裁,也是宋家的繼承人——宋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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