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耳欲聾的酒吧里,宋清波與夏家琛坐在吧臺旁,兩人端著酒杯碰了一下,然后豪氣的仰頭喝盡,放下玻璃杯,夏家琛看著他,笑道:“你跟在她身邊三年,居然都沒得手,宋清波,你什么時候這么圣人了?”
宋清波已是薄醉,“她心里的執念比我想象得還要深,有好幾次,我們都……,但是她眼睛里看見的人不是我。”
“所以你最后只能變成孤家寡人,真是同情你。”夏家琛自在的喝著酒,“男人啊,太紳士了并不是好事,有時候該強勢的時候就要強勢,管她心里有誰,先占為己有再說。”
“那不是強勢,那是畜生。”宋清波毫不留情的打擊他。
夏家琛嘴里的一口酒差點沒噴出去,好在從小的家教就是吃進嘴里的絕不吐出來,他訕笑道:“是么,那你沒有畜生一回?”
不知道為什么,宋清波忽然就想起了那迷亂的一夜,他在那個女人身上發泄著,整整一夜,他不知疲倦,也不知道真的是藥力未散,還是他迷戀上了那種滋味。
第二天醒來,若非兩腿間及床上已干涸的處子血,他會以為自己昨晚做了一場夢。那個女人是誰?
他問過朋友,問那個女人是誰,那個朋友說他叫去的女人按了很久的門鈴都沒人理,就回去了。那就是說是另有其人,那人是誰?
想起那噬骨的滋味,宋清波頓時口干舌躁起來,他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結果那團火沒有被撲滅,反而越燃越厲害。
夏家琛看著他的神情變化,取笑道:“瞧你這么春心蕩漾的樣子,想到什么了?”
“去你的。”宋清波斥了一聲,他仰頭喝完杯中酒,拿起車鑰匙,“走了,對了,臨走前給你一個忠告,不要總喜歡上自己得不到的人,那樣會很辛苦的。”
“呃?我喜歡誰了?”夏家琛裝傻。
宋清波淡淡掃了他一眼,“你心里清楚,走了。”宋清波轉身,背對著他揮了揮手,然后走出酒吧。
夏家琛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入口,他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個名牌,目光漸漸變得沉痛。
宋清波走出酒吧,冬夜沁涼的空氣撲面而來,他穿上大衣,向停車場走去。剛走到停車場,迎面急駛而來一輛銀色沃爾沃,速度之快,他根本來不及閃避。
而電光火石間,那輛性能絕佳的銀色沃爾沃停在他一步之遙,他嚇出了一聲冷汗,看著主駕駛上的戴著貝雷帽的女人,隱約覺得有些熟悉,他怒氣騰騰道:“會不會開車?知不知道停車場的時速不能超過20碼?”
李思思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驚惶起來,那天早上,她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酒店。
“讓開!”李思思看著倒車鏡里越來越近的兩名黑衣人,她急得不得了,喝斥著擋著她去路的男人。
宋清波被她惡劣的態度氣得火冒三丈,他向主駕駛走去,“該死,你差點撞到人,連起碼的道歉都不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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