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其實,她不僅那次在場,亦歡私下里更是主動的聯系了她。
當然了,這些絕對不能說。
“好吧,”謝清婉悻悻的坐了下來,摸了摸鼻子,“我演過頭了,我確實早就見過亦歡了。和......陸澤一起意外見到的。”
沒事,有陸澤作伴,她不孤單。
反正......別被傅寒君發現,她們私下單獨見過的事情就行了。
傅寒君冷冷的哼了一聲。
這兩個人,在工作上是他的下屬,在生活中是他的朋友。
結果呢?
沒一個是向著他這邊的!
陸澤和謝清婉齊刷刷的低著頭,不敢看傅寒君的眼睛,開始裝傻充愣。
像是兩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啞巴了?”傅寒君開口,“一個個的,不是挺能說的,這會兒倒是安靜了。”
陸澤和謝清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兩個人的胳膊你撞撞我,我撞撞你,都示意對方先說話。
推來推去的。
最后,還是姜亦歡輕輕柔柔的開口:“要怪的話,就都怪我吧。傅寒君,其實追究這些......都沒有太大的意義。此刻我就坐在你的旁邊,我們又重逢了。”
“怎么會沒意義。”傅寒君的手指在桌面輕點著,發出噠噠的聲音,“你永遠不懂,早一天見到你,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
五年的漫長等待,度日如年。
人生在世就這么幾萬天,拖一天,就少一天。
他不想虛度,他想往后的每一天里,都有姜亦歡的存在。
這就是他的意義。
姜亦歡看向他,又極快的收回目光。
她心里還是被他這句話觸動到了的。
“算了,只要見到了,早或者晚,也無關緊要了。”傅寒君坐直身體,像是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只是我一直好奇,當年大火過后,你是怎么離開的江城。”
謝清婉心里咯噔一跳,心虛得不行。
不過表面上,她還是在強裝鎮定。
姜亦歡更是淡定,輕描淡寫的回答道:“五年前的事情了,我都忘記得差不多了。”
“是嗎?”傅寒君問,“可你沒忘記恨我。”
她眼睫一顫。
氣氛慢慢的變了味。
陸澤和謝清婉也感覺到,自己坐在這里變成了一個閃閃發亮的電燈泡。
于是,兩個人在沒有商量的情況下,很有默契的同時“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傅寒君瞥了他們一眼:“嗯?”
兩個人異口同聲:“傅總,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
沒等傅寒君回答,他們又齊刷刷的轉身,像是約定好似的,大步往外走去。
很快,會議室里恢復了寂靜。
靜得能夠聽到空調呼呼的風聲。
“要不......”姜亦歡說,“我也走吧。”
就這么坐在這里,好像沒多大用。
傅寒君抬眼:“合作不談了?”
“傅總愿意和我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