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只有他,忘記了身份,地位,差距,可能,以及理智。
一頭扎了進去,同樣背叛了婚姻,踩了自己的底線。
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沒有人會為她承擔,她只有自己背負。
“你怎么會在這里?”顧煜彬的聲音響起。
白夏回頭,看到他清峻的眼神,凜冽的傲姿,以及,一絲的狐疑,審視和防備。
白夏微微揚起嘴角,仿佛已經過了萬年,淡淡的說道:“我回家。”
“有位置嗎?”顧煜彬問道。
“有。”白夏頷首,經過顧煜彬,朝著車廂里面走去。
顧煜彬深邃的看著她的背影,眸中有些波影在晃動。
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白夏背脊僵直了,防備的靠邊。
顧煜彬覺得自己唐突了,松開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聲音也沒有什么溫度,問道:“你在哪一站下?”
白夏低下了頭,拳頭微微握起,讓自己平靜而沒有異樣,回答道:“a市。”
“這里到A市還要五個多小時的,你跟我走吧,我剛好有事問你。”顧煜彬沉聲道,容不得人一點點的拒絕。
白夏心想,如果當初不是顧煜彬那么霸道的要進入她的世界,強勢而專治。
她應該不會愛上他吧。
她好幾次,都想抽身的。
如今她已經深陷,他卻不留下一片云彩抽身了。
白夏朝著自己的包廂走去。
顧煜彬在她的身后跟著。
他掃了一眼座位,全部都被人坐滿了,“你不說你有位置的嗎?”
白夏去夠自己的行李箱,夠不著。
顧煜彬伸手幫她拿了下來。
白夏解釋道:“車廂里那么多人,我站起來后,自然有人坐上去,不是很正常嗎?”
“是嗎?”顧煜彬并不怎么相信。
如果有人坐了她的位置,看到她回來,應該知趣的站起來的。
沐曉生看向白夏,又看了看顧煜彬,站起來,英雄道:“怎么了?需要幫忙嗎?”
白夏搖了搖頭,“謝謝。”
她朝著前面走。
顧煜彬把她拎到了包廂。
要不是親眼所見。她一直以為火車只有硬臥,軟臥,座位和無座呢。
他的包廂一張一米八乘以一米八的大床,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咖啡壺,水果,電腦,還有一張貴妃沙發。
“坐。”顧煜彬指了指沙發。
白夏坐了下來。
顧煜彬在她的對面坐下,“我聽周靜說,我很信任你,所以,這次的遠古行動你是參與的,并且,是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我之前是怎么認識你的。”
白夏看向顧煜彬,不卑不吭,不躲閃,“你之前執行一次任務,需要一名婦產科醫生,我就是那名婦產科醫生,我們在行動中有一面之緣,這件事情,你身邊的尚中校應該能夠證明。”
“尚中校?叫尚什么,他是我身邊的人?”顧煜彬狐疑。
白夏想起來了。
蘇桀然曾經說過,顧煜彬的記憶終止在他女朋友死的那天。
那個時候,他不過是特種兵,還是中尉還是中校的。
尚中校還沒有去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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