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接了,看了一眼。
國際心理專家沐曉生,心理研究院副院長,談判專家兼軍區心理輔導教授。
軍區兩個字,像是一把錘頭,敲打在了她的心上。
她把他的名片放進了自己的包包里。
“我給了你名片,你不給我一張嗎?”沐曉生溫潤的問道。
“不好意思,我沒有名片,如果有需要我會聯系你,希望,永遠都沒有有需要的一天。”白夏微微一笑,眼中流淌過傷感,轉瞬即逝。
沐曉生看得出來,白夏很防備,站了起來,“既然認識了,坐吧,坐下來,我告訴你一個迅速能忘記過去的辦法。”
“什么辦法?”白夏好奇,坐了下來。
“有一種辦法叫催眠,分為自我催眠,強制性催眠,病理性催眠三種,你可以通過強制性催眠和自我催眠忘記一些不開心的,現在美國那邊的專家又研制出了一種更加先進的技術,目前是實驗階段,真好需要配合催眠治療。”
“什么技術?”
這些學術上的東西,只有專家才能了解道。
“之前在網上也有報道,主要是用于治療精神病人的。
有一大部分的精神病人是感情上生活上受到了重創,所以,被打擊的神智迷糊。
其實,這是人的一種自我保護,去逃避讓自己生不如死的傷痛。
專家認為,只要抽取掉這一部分痛苦的經歷就能夠把人慢慢的治愈。”沐曉生講解道。
“人的記憶,怎么抽取掉?”白夏不解。
“原理是人的大腦等于一臺主機,主要找到儲藏在主機里悲傷地記憶部分,進行刪除就可以了。”
“這些悲傷的記憶部分怎么找到?”白夏追問道。
沐曉生沒想到白夏是這么定真的一個人,不自覺的笑出了聲,“你在生活中,是一個人讓人覺得很有壓力的人,不要太理智,難得糊涂。”
白夏看向窗外,不理沐曉生了。
沐曉生看著白夏絕美的側臉,“有些技術上的東西,并不對外,這項技能并不成熟,現在還是試驗階段,如果你敢興趣,我真好在配合他們做心理疏導,有機會帶你去看下。”
白夏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沐曉生:“……”
他足足站了三個小時,清了清嗓子,堅持站著。
白夏看向他,站了起來,朝著洗手間走去。
沐曉生臉上怪異的尷尬,坐在了椅子上。
白夏上了洗手間,沒有回去,站在了門口,看著外面流瞬既逝的風景。
她前幾天看了一個報道。
一個六十歲的已婚大媽被人騙走了六十多萬。
大致經過是對方說為了她要離婚,但是公司資金被凍結,要和老婆打官司。
這個大媽就借了錢給沒有見過面的情人打官司。
最終,人財兩空。
錯了,就是錯了。
如果不是這位大媽踩了道德底線,去忽視對方妻子的痛苦,自私自利,也不會自食惡果。
人啊,一定要有自知之明。
憑什么對方要愛你。
如果你不值得對方愛,那就一定是個看似甜蜜的騙局。
對她來說,顧煜彬就是一個天大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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