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心的身旁,忽然傳出了一道聲音。
“當然啦,整個軍訓場地,只有我才有這種神通廣大的手段。”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需要漢堡,可以給我打電話。”
顧一心從兜里掏出一張自己的名片,轉身遞給了身后發出聲音的人。
她看見對方穿的衣服,和她們軍訓學生穿的衣服有些不一樣。
“你這個衣服,好像是教官穿的。”
一旁已經看到教官的任逸帆和他的女朋友,在顧一心說話的時候,已經閉上了嘴。
“你的漢堡哪來的?”
教官看著顧一心,進行詢問,可顧一心并沒有回答。
教官,聯系到了訓練基地的隊長。
隨后,訓練基地里的各個教官,對于自己隊伍里學生所住的寢室進行了檢查。
蘇誠所在的寢室,蘇誠懶洋洋的躺在床上。
賣漢堡這件事,他有印象。
對于自己身旁的路橋川幾人,他也曾勸過對方不要買漢堡,肯定會被教官發現。
可惜,對方已經被漢堡的香味吸引。
幾個人,宛如十幾天沒吃過肉的餓狼,面對漢堡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全部淪陷了。
更離譜的是,蘇誠讓他們把漢堡的包裝袋,每天定時清理。
可由于他們太懶,沒一個人愿意扔。
吃漢堡的人不愿意扔漢堡的包裝盒,蘇誠自然不會多管閑事,幫他們扔包裝盒。
教官檢查各個宿舍垃圾桶里的情況時,蘇誠所在的寢室里面的漢堡包裝盒,無疑被教官看見了。
于是,一群人全被教官叫走。
當然,除了蘇誠。
面對教官的詢問,蘇誠直接表明自己沒有吃漢堡。
這些天,教官對于蘇誠的為人有了些了解,知道蘇誠從不說謊。
而且,他的室友也證明了這一點。
顧一心賣出去漢堡的數量很多,不過被教官逮住的人卻很少。
并不是所有宿舍的人,都像蘇誠宿舍里的一些人不愛干凈。
有些宿舍的人,吃完漢堡后垃圾桶就滿了,會有人順手把垃圾桶里的垃圾倒掉。
這樣一來,教官去寢室里檢查時,便找不到漢堡包裝盒。
沒有漢堡包裝盒,教官自然無法說別人吃了漢堡。
加上一部分學員之間相互通知,在教官來的前一刻,把垃圾桶的垃圾倒了。
一些時間不夠的學生,直接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藏在被窩里。
教官檢查宿舍只看垃圾桶,看一眼就走,根本不會細查。
男生宿舍門口,隊長和之前發現顧一心賣漢堡的教官站在一起。
在兩人的面前,站著二十幾個學生。
這些學生中,除了任逸帆和他的女朋友外,其余的人全部都是蘇誠所在的隊里。
因此,蘇誠的教官也走了過來。
當隊長問清楚,這群吃漢堡人是屬于哪個隊的時。
蘇誠的教官,也就是張教官,毫無疑問的被總隊長瞪了幾眼。
不出意外,張教官回去后,會挨批。
“漢堡是從哪來的?”
隊長看著顧一心,語氣嚴厲的詢問。
對于隊長的詢問,顧一心沒有說話。
“只要你告訴我,你這批漢堡的來源,你們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這件事如果傳到你們學校領導那里,下場你們是知道的。”
“顧一心,你漢堡是哪里來的,告訴隊長,隊長一直信守承諾。”
“只要你告所漢堡的來源,就沒事了。”
管理顧一心的教官,也來到了這里。
教官平日里對顧一心,鐘白等女生很好,一點也不嚴格。
面對自己的教官,顧一心終于開口。
“我不能說,我不能出賣她。”
聽到顧一心的話。教官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你可以不出賣她,這件事傳到了你們學校領導那里,你往后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聽教官一句勸。”
可惜,顧一心對于教官的話,并沒有聽進去。
她自認為她是一個商人,而商人講原則守誠信,是最起碼的職業道德。
見到顧一心還不說處漢堡的來源,隊長也是生氣了。
賣漢堡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最關鍵的一點是要把源頭找出來。
不然第二年還出現這種情況,丟人就丟大發了。
看到顧一心要被隊長快訓哭了,路橋川心中不知怎么想的,忽然開口。
“報告隊長。”
“說。”
“漢堡是我買的。”
隊長聽到路橋川的話,走到了路橋川面前。
“說說,你是怎么把漢堡運進來的。”
“我先是用手機搜索了最近的肯德基店,和附近的社區。”
“訂餐送餐地址是社區路十樓,并且留了聯系電話。”
“那個社區離郊區太近,不可能有十樓。送餐的外賣人員到了地方,沒有找到樓層就給我打了電話。”
“我直接以私人身份訂了一批漢堡,讓他打車送過來,開發票之后,我給了他往返的車費和二百元的勞務費。”
“他打車單程到這里花了多少錢?”
對于路橋川的話,隊長并不怎么相信。
見到自己有糊弄過去的可能,路橋川臉上洋溢出自信的表情。
“他給了我一張一個月之前面值五百多元的打車票,分明是想訛我一筆。但我當時沒有跟他計較,因為太久沒吃肉了。”
“然后他是怎么把漢堡送到你手里的?這個基地可是全封閉的。”
“食堂后面站崗的不是基地的人,而是學生輪班。食堂后面往西走三百多米,就是一個鐵柵欄。”
“再往西一段距離,就是一條馬路。”
“所以,剛好輪到你在食堂站崗是嗎?”
“當然不是,哪有那么巧,是我買通了當晚值班的同學.......”
“哪天,時間,地點,站崗的人是誰?”
隊長打斷了路橋川的話。
這時路橋川發現,自己的說辭中,居然有著如此多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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