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玉，慕情，原來是這樣，當初我就說，為什么傅庭禮在知道自己被關的地方是k大之后，會那么配合，后面溜走的時候，又那么悄無聲息，原來是我沒發現這些。
難怪，慕如玉這些年一直追問傅庭禮的下落，還以你的安全為交換。”
顧念道：“你只要告訴我，當年，我父親到底是怎么死的就行。”
查理微微垂下眼簾，幽綠色的瞳孔里，掠過一抹沉思。
他沒開口，旁邊的戈愛麗先繃不住了，走上前拽住男人的領口，狠狠吼道：“你快說啊，這時候裝什么啞巴，我爸爸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查理被這么大力搖晃，不怒反笑。
“小丫頭，你要是再搖下去，我就什么都不說了。”
“戈愛麗，住手。”顧念冷聲道。
戈愛麗抿了抿唇，最后還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松開了手。
查理笑了笑：“還是顧念懂事，就算父親死得荒唐，也一樣尊重我這個唯一的知情人。”
顧念眸子沉穩地看他：“那你知道嗎？你是親眼看著我父親死亡的？”
“當然，我看到了全過程。”查理還很驕傲：“我親眼看著，他倒在我面前，一點點的失去呼吸，跟我說那些沒用的話，還想改變我的想法。
唯一遺憾的是，他沒把真正藍液的試劑給我，他毀了自己的所有研究，哦，真的是太可惜了，那可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科學發明，本來能改變人類命運的神奇藥水。”
顧念沒接男人后面的話，抓住重點問：“那導致他死亡的藥水，是什么？
還有，你后面有檢查過他的生機嗎？”
查理頓了幾秒，緩緩開口：“我知道，那是我們新研究出來的，名為991的藥水，人在喝了之后，會以極快的速度死亡，而且藥水里面的毒素具有揮發性，只要過一小時，所有毒素都會消散。
我當然也檢查過他的生機，他確實，死得透透的，也喝完了一整瓶。”
“991藥水？”顧念皺眉：“我怎么沒聽過？”
查理淡笑：“你當然不會知道，因為那是我們剛研究出來，就被r國最高層禁令研發的藥物，因為這種藥物太可怕，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就是殺人于無形，這種東西如果傳出去，世界就要大亂了，當然就被嚴令禁止。
而且，發明這種藥物的人，剛好也是你的父親，只有他知道所有的配比，也是他申請嚴令禁止這種藥物。”
顧念并不是很意外。
如果是其他人研究出來，就算被嚴令禁止，沒準也會有有心人想辦法造出來。
可如果是父親的話......
雖然沒見過這位父親，但顧念知道，他肯定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
“原來如此，我就說呢，爸爸那么厲害的人，除了自殺，其他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查理涼笑一聲：“你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不過，他也給我留了一個疑惑。”
“什么疑惑？”
“他的眼睛，本來是棕色的，但那次見他，他的眼睛卻是偏金色的，在他死后不久，他的眼睛又變回了平時的棕色。
可他研究出來的毒藥，并沒有那么作用。”
離開房間后，顧念面露沉思，輕輕扶上自己的眼皮。
在藍液實驗成功之后，她的眼睛，也變成了金色。
所以父親當時，很可能也已經服用藍液了。
戈愛麗眸光閃爍：“那個，問完了，我也知道爸爸是怎么死的了，先走一步。”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