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道:“不要怕,膽子大一點,而且就算他結了婚,也能再離。
再者,不結婚也行,像薄穆琛這樣的,傍上就行。”
“爸爸,你......”洪慧傻眼。
中年男人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話不太妥當,但又無可奈何,“慧慧,爸爸說的話是有些不好聽,不過這也是為了我們家族考慮,我么洪家在華夏的根基不深,別看現在風光,隨時隨地都可能被取而代之,但攀上薄家就不一樣了。
人家薄穆琛,雖然年紀輕,也只經商,和薄家上一代家主沒得比,但好歹也是薄家后裔,你要是給薄穆琛生了孩子,那以后也是薄家的人,一樣能享受薄家的特權。”
顧念微微擰眉,薄家的特權?
當初她和薄穆琛一起,根據組織那邊說,也是為了能夠享受薄家特權,但到離婚的時候,她都沒有任何特權。
簡單來說就是,她懷著某種目的接近男人,但她自己都不知道目的是什么,她又得到什么好處,只是按照組織說的,和他在一起十年,結婚后再離婚。
所以,到底是什么特權?
顧念還想細聽,然而洪家父女沒有再說起這件事,洪慧顫著聲道:“我知道的,爸爸你放心,我沒事的,我也很喜歡穆琛哥哥,哪怕是做外室,我也愿意。”
“好,女兒加油,我這邊新到了一批藥劑,男人碰了,肯定得找女人,而且藥劑還是十秒發作的,你找機會用。”洪家家主叮囑道。
“爸爸放心,我一定會成功,怎么樣我都會成為穆琛哥哥的女人。”洪慧勢在必得。
顧念腦子有點暈乎乎的,在她眼里,權利好像并沒這么重要,竟然還搭上自己的清白?
而且搭上也就算了,還甘愿做小?這三觀立得也太不正了。
捫心自問,當初顧念和薄穆琛在一起,也不是很隨便就在一起的,至少她得是正室,男人在外面再花也無所謂,因為她又不喜歡薄穆琛。
如果不是正室,那她肯定自認任務失敗,總之肯定不會委屈自己做小。
顧念正要離開,腳邊突然傳來一只貓的叫聲,她低頭看去,是一只黑色的貓,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同一時間,窗戶那邊也傳來洪慧機警的聲音,“是誰在那里?!”
顧念下意識往邊上躲,但窗戶雖然高,但邊上并沒有什么躲避物,她再逃也會留個背影,干脆沒跑,戴著口罩站在那邊。
洪慧一眼就認出了她,“顧念,是你!”
顧念笑了笑,“是我。”
“你偷聽我們說話?!”洪慧咬牙。
顧念淡定地指了指旁邊:“我是從那里走過來的,這窗戶比我高一米,但你一直在窗戶旁,是可以看到走過來的路徑的。
我也是光明正大走過來,聽到你提到我感興趣的事,我才停了會兒。
如果你有很重要的事,建議你還是在房間里說,這樣真的很容易被人聽到。”
最后顧念真的是良心建議,很多時候她也不想聽到那么多,分明是說話的人自己不注意場合。
就像有人在公共場合說自己的秘密,那剛好站在旁邊的人都算偷聽?完全沒這個道理。
洪慧深吸口氣,“你偷聽也沒用,穆琛哥哥肯定是我的!就算你把我放藥劑的事情告訴他,我也一定會成功。”
說完,她直接把窗戶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