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語氣和薄穆琛的一模一樣，顧念覺得有些好笑，她看著有那么喜歡挑事嗎？
剛這么想，付如林的消息又發來，說禮服店被人砸了。
顧念面色頓時冷下，驅車又到禮服店。
警察已經到了，禮服店外面的玻璃門碎了一地，兩個店員抱著痛哭，臉色都是慘白慘白的，仿佛剛經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看到顧念，兩人就像看到主心骨，“顧小姐。”
“發生什么事情？”
店員哭著吸了吸鼻子，“剛才突然闖進來一群大漢，比白天的兇十倍，還是有紋身的，進來二話不說把東西全部砸了，禮服沒有一件完好的，還有......最樓上壁櫥里的禮服，也被搶了。”
警察走過來，都是為難的神色，“作案的人明顯是老手，監控全部被破壞，附近是市中心地帶，流量大，目前很難鎖定是哪輛車，需要時間確定，在現場的先跟我們去做筆錄。”
“你們先去警局。”顧念道。
兩個被嚇壞的店員點了點頭，跟著警察走了。
顧念望著店里的一片狼藉，目光越來越深沉，再抬頭，看空空的壁櫥，里面掛著的禮服，就是本來顏沫清看中的那一件。
突然，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
“想知道是誰做的？”
一個穿著黑色大衣，帶著灰色毛線帽的中年男人低聲說，聲音渾厚又夾雜著一絲粗獷和冷漠。
顧念道：“林忠？”
中年男人一頓，笑了，“是我，你倒是挺聰明，一下就認出我了。”
顧念看向他，打量了一番，突然想起什么，目光瞬間冷下，“你是之前出現在我家公寓的男人！想對孩子們動手！”
顧念越想越心驚，當時要不是孩子們挑食，不吃那外賣，現在兩個孩子早就出事了。
不過那時候林忠戴著口罩，顧念全是憑他的身形和呼吸的聲音辨出的，她最擅長的就是辨認。
林忠頗為意外，“你認出得挺快，是我做的。”
“為什么？為了顏沫清？那為什么連小平也要動手？”顧念冷冷問。
“小平......叫得這么親熱？嘖嘖，那是沫清的孩子，你可別想奪走。”林忠的聲音里隱隱帶著警告，“不然，他也得死。”
顧念笑了，“所以，你就是看小平和我親近，所以連他也一起動手？”
虎毒還不食子，這林忠還真狠。
不過，顧念總覺得他的目光里，有更深的意味。
“我很欣賞你，你可以加入我的隊伍，等你進來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林忠緩緩道，狹長帶著皺紋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顧念，眼底精光閃爍。
而顧念表示完全不感興趣，“你們都喜歡有自己的秘密嗎？抱歉，我懶得聽。
但如果禮服店的事情是你做的，還請您快點賠償。
不然要是被查出來，你面上可能會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