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一群背著竹背簍的村民出現在視野之中。
為首的是一個青壯男子,他的手里還拿著一桿老式獵槍,看見容陌和蘇暖芊兩人,神情頓時緊張起來,握緊了手中的獵槍,眼里滿是戒備之色。
“你們是什么人?”
容陌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從對方的背簍轉移到男人的臉上,笑著說道:“我們是和朋友約好一起來探險的,因為林子太大,走散了。你們是這村子里的人?”
男人遲疑著點了點頭。
蘇暖芊有些怕生的緊緊拉著容陌的衣袖,躲在他身后,悄悄看著這些人。
男人和他身后的村民見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弱女,對他們構不成威脅,便放松了些警惕。
容陌拍了拍蘇暖芊的胳膊,道了聲:“別怕,我們碰上村民,找到同伴的幾率就大了。”
蘇暖芊瑟縮著點點頭。
男人警惕地打量著二人。
容陌臉上的笑意深了深,那眼神,看著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大學生,透著清澈的愚蠢,他急切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能請你們幫忙找找我的同伴嗎?這里沒有信號,我們的手機又沒電了,如果找到了,我們必有重謝。”
“這樣啊。”
男人臉上的神色頓時好了許多。
這時,他的身后突然竄出一個年紀稍小點的男人,將青壯男扯到一邊,等離開了容陌和蘇暖芊的視線才停下了。
“怎么了?”青壯男問道。
“全哥,你還記得我們送老板回去的路上,老板說過什么嗎?”
江全皺皺眉,“不會吧?不可能這么巧!”
江和,也就是年紀小點的男人神秘兮兮道:“既然老板說了,我們就不得不防。”
江全還是不相信,“怎么可能,你看他們那小白臉的樣子,怎么可能是警方,雖然老板說這段時間查得嚴,讓我們小心點,但警方也不可能派這么兩個來,何況我們村周圍本就山勢險峻,也不是沒有腦殘來探險,你太過小心了,”他說著又湊近江和的耳邊道:“這兩肥羊長得都不賴,那些老板不是正好膩了我們村的女人,可以拿他們湊數。”
江和結結巴巴:“可、可,就一個女人呀,另一個是個男人。”
江全一拍江和的后腦勺,“馬德!你怎么這么蠢,你看看那長相,哪個老板會拒絕,有些老板就有那方面的愛好!”
江和撓撓頭,“啊?那方面的愛好?”
被瞪了的江和低下頭,不敢再問了。
蘇暖芊眼中閃過一絲鋒芒,和容陌對視一眼,不過瞬間就又恢復了清純無害的大學生模樣。
現在可以確定,這個村子有問題。
江和語氣深沉,“這種外來人,等那些老板玩膩了,可以賣了。以我之前的經驗,絕對可以賣這個數!”
“真、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可是五十萬,江和眼睛一亮,隨即又皺起眉頭,“可是咱們村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大白天往村里帶人,老村長不會同意吧。”
江全恨鐵不成鋼,急急說道:“這可是紅艷艷的鈔票,一個人五十萬,兩個人就是一百萬,還有他們那幾個朋友,這得多少錢吶,咱們一天到晚辛辛苦苦進山,就是半年也掙不了這么多錢!”
江和聞言激動起來,興奮地搓著雙手,“全哥,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啊!”
江全道:“對,老村長不就擔心咱們村里的事被外人發現嗎,可你看現在,村里外來的人,還有那些買來的婆娘,不都被治得服服帖帖的,誰敢亂說話。要我說,咱就把這兩人帶回去,回頭盯著點,別讓他們亂跑,就這么兩個文文弱弱的大學生,村里的小孩子都能一拳撂倒了,不會出什么事,再把他們的朋友找來,咱們就不用看那些老板的臉色了。”
“哎!”江和喜笑顏開。
他們帶著商量好的結果回到隊伍前,江全沖著容陌和蘇暖芊說道:“我們村在大山里,路不好走,地形復雜,都是彎彎繞繞的山路,這走一趟不容易,你們看這樣行不,我們先將你們送回村里去,然后等到明天再找你們的朋友,等找到了,再一起送你們出去。”
容陌和蘇暖芊高興得都快要喜極而泣了,聽到他們答應找人,容陌立馬說道:“好的,好的,麻煩大哥了。”
“不麻煩。”江全爽朗的說道。
因著他們是為探險而來,容陌對這山和村子都表現出了極大的好奇心,就想知道這山里有沒有什么可探的地方,江全簡單的給容陌和蘇暖芊介紹了一下他們的村子。
這個村子的居民世世代代都住在這里,相傳千年前的一個大氏族江氏為躲避戰禍逃難逃到這里的,江家想繼續走,可上路的盤纏都花用完了,無奈在這里扎根。
千年過去,形成了現在的江家村。
這里出村的路只有一條,其余全是迷惑人的小道,沒有人帶路,迷路是分分鐘的事。
也因為這里的路難走,江家村幾乎與世隔絕。
這個村在這里扎根了這么多年,和原始人過的生活沒什么差別,還是一個迷路的大老板看中了這里的原生態山林景觀,才起了心思,干脆和村里合作,辦起了農家樂,還為村里修了一條上下山的纜車。
·
村里和外面的新農村沒有什么差別,完全不像山里的村子,容陌看著面前的一排排小紅樓,臉上帶著笑,眸子深處卻冷得厲害,“你們這個農家樂辦得真不錯,看起來挺掙錢的。”
“還行,在村里蓋一棟樓又不值什么錢。”江全雖然這樣說,但眼中的自豪卻怎么也掩蓋不住,誰知道在幾年前,這里還是茅草屋呢。
江全把兩人帶到村尾的一棟樓前,推開門道:“你們先進去休息,到了吃飯的時候會有人送過來,明天我就召集村里的青壯,替你們找朋友,然后再送你們下山。”
吃飯都不讓出去,看來是不讓他們亂跑。
容陌答應道:“行,那就感謝小哥了。”
江全擺擺手,留下容陌和蘇暖芊,背著背簍走了。
據他們說,來農家樂的游客,有喜歡吃野雞野兔的,他們就好這一口,所以他們村子里的人都得每天天一亮去山里打獵。
等獵到獵物了,會把這些獵物送到大廚房去。
從另一方面來說,容陌和蘇暖芊也是他們另一種意義上的獵物。
蘇暖芊看著黑沉沉像是快要壓下來的天空,冷聲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容陌摸了摸下巴,說道:“等著看吧!”
突然,村里傳來了一聲尖叫,蘇暖芊立刻扒在窗口上看,容陌見狀嘴角抽了抽,最后也站在蘇暖芊身后,和她一起聽動靜。
但他除了那一聲尖叫,再也聽不到什么。
蘇暖芊見狀,抬手在空中一劃,一面水鏡出現,上面顯示的就是村里的情況。
就是在那條河邊。
很亂,河里有幾個孩子在掙扎。
江全也在河邊,揪著一個村人的衣領,紅著眼,急促地問道:“孩子呢,都撈上來了嗎?”
村人眼里全是慌亂,哄著脖子,“還沒有!”
村子里的人都沾親帶故,帶著點血緣關系,所以極不好娶媳婦,只能通過一些手段,或騙或買。
穿山甲鱗片是名貴中藥,很多人認為吃穿山甲肉也能“大補”,即使是通過新聞媒體、法律等手段制止這種行為,但還是屢禁不絕。
容陌陌(容嬤嬤)撒嬌越來越熟練了。
這還是那個不為色所迷,一頭扎進和尚廟里的容陌嗎?
好玄幻。
這個宴會廳仿佛被一張名為寂靜的網罩住,所以的人都按下了暫停鍵。
空氣凝重的像是摻了,粘稠,時間越久,窒息感越強,好像會隨時把人凝固。
蘇暖芊藏起眼中的鋒利,
蘇父繼女遇到張強,
弗洛拉只覺得心頭苦澀,她瓷白的手指緊緊握著手中奶白色的釉彩小杯子,咖啡上白色的拉花,刺痛了她的雙眼。
她向來自視甚高,但是當她所謂的驕傲,在這個女人面前變成笑話的時候,她只覺得屈辱難堪,內心嫉恨難當,但是那又如何?失去了,,,,她什么都不是,她那什么和她比?
更甚至,她······有可能會被爺爺送到一個變態的男人床上,任由對方凌虐狎玩,只為換去對,,,,有益的利益,接著······她就會成為貴族圈子里的高級妓女,骯臟的周旋在各種男人身邊,陪他們玩,陪他們上床,供他們玩樂,成為他們發泄的工具。
地獄,大概就是那樣的。
他也沒想到,
科亞阿克礦區
里面背對著他們站著一個男人。
穿著休閑服,身材挺拔,側身轉過來的時候,一張如玉的臉龐,,,像是從書卷中走出來的古代世家子弟,鮮衣怒馬,彷如世間的雅致全都匯聚在他一人身上。
他臉上還掛著疏淡的笑意,陽光照在他臉上,鴉羽似的眼睫在眼瞼下方投出暗色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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