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梅一臉為難,想了想,說道:“你等我采了蘑菇,我帶你去。”
林澤陽心里暗喜,點頭說道:“好。”
……
阮清靈背著孩子,她沒有去做賺工分的活。
而是去找了一些草藥。
眼下別的事不知道,她想要保住三口之家的平安。
宋時霆的手今天應該拆線了。
她找了一些草藥,能夠加速他的傷口修復,并且減少疤痕。
從外面回來,已經中午了。
丫丫跟著媽媽去走了一圈,高興得不得了手舞足蹈的。
而早上洗的那一只圍欄車可以用了。
阮清靈給丫丫噓了尿,就把孩子放到里面,自己開始做飯。
成了鄉野村婦后,竟然感覺生活安寧且平靜也不錯。
丫丫在圍欄車子里,不停地轉著圈圈。
阮清靈一邊做飯一邊教女兒說話。
剛剛走了一路,女兒現在已經開始會呀呀地喊簡單的媽字音了。
這讓阮清靈很高興,更樂意教女兒說話。
上一輩子一直被叫干媽。
這輩子,馬上達成心愿,成了親媽了。
“馬……”
丫丫一雙手抓著圍欄。
一雙腳用力地蹬著,但盡管她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姿態奇怪地半蹲著,無法站起來。
嘴里卻沒停過,就一直在喊著“馬……”
聽著略微有點像,阮清靈已經高興瘋了。
一邊做飯一邊笑。
白落梅從外面經過。
聽到了阮清靈母女在說話。
阮清靈一直在跟一個不懂事的女兒說話?
真是笑死她了。
阮清靈這是瘋了吧?
孩子慢慢長大,自然就會說話了。
用得著她這樣一直不停地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不過……
明天宋時霆一定不會要這個女人。
她的嘴角一勾,轉身就走。
阮清靈的飯做了一半,宋時霆就回來了。
他一到門口就聽到阮清靈和女兒說話的聲音。
在這個僻靜的鄉下,竟然是那么的好聽。
“馬……”
今天早上,丫丫別的不會,就只會一個馬字了。
一直喊著馬……
宋時霆進去。
丫丫在圍欄里高興舉著雙手。
那就是要爸爸抱抱了。
宋時霆說道:“爸爸洗了手就過來。”
洗了手,他第一時間就去抱起女兒。
丫丫立馬用口水給宋時霆洗了一把臉。
宋時霆的臉都紅了。
阮清靈天天親女兒。
現在女兒也學會她這一招了。
要是女兒去外面隨便親別人怎么辦?
他想著,后面一定要阻止阮清靈這么做,別把女兒教壞了。
抱著女兒到了灶臺邊。
宋時霆見她拿著鍋鏟,很費力的樣子,說道:“我來吧。”
阮清靈見他一手抱著女兒,還要拿鏟子,問道:“傷口的地方怎么樣了?”
宋時霆說道:“沒關系的。”
阮清靈說道:“今天可以拆線了。”
宋時霆應了一聲:“嗯。”
阮清靈說道:“吃完飯你要去衛生所拆線還是我幫你拆?”
宋時霆說道:“你拆就好。”
阮清靈用豬油炒番薯葉,加了兩片大蒜,就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味道就很香了。
還有上次做的鹵肉。
還剩下一些豬皮。
兩個人兩個小菜,夠吃了。
丫丫的食物是肉松。
她喝著小米粥吃著肉松。
吃得倍兒香,一碗很快就吃下去了。
吃完還看著阮清靈。
那小模樣,吧嗒著嘴巴,還想再吃呢。
阮清靈說道:“你個小吃貨,你看看你,吃了一碗還想再吃,像養了一頭小豬。”
丫丫晃了晃自己的小腳丫。
小模樣萌得阮清靈的心里軟軟的。
原來自己有一個小團子這么快樂。
宋時霆抱著丫丫說道:“你快吃吧。”
他拿著筷子給丫丫夾了一根菜葉子。
阮清靈說道:“小心一點,不要噎到孩子。”
宋時霆:“嗯。”
吃完了飯。
阮清靈說道:“你把手放上來,我早上找了些草藥,我去處理一下,以后每天抹兩次,一段時間之后,傷痕就會減輕的。”
宋時霆看她轉身拿了石臼子,放了一些青草進去。
搗了幾下,將葉汁收了起來,倒進了一個小瓶子里面,又加了一些蛋清。
“這個保存不了多久,一次也不能多做,大概是兩三天的量,要蓋起來,不能讓蚊子爬進去,要不然就壞了。”
宋時霆點頭。
心里卻在想著,眼前的人絕對不是他以前認識的阮清靈。
但她是誰?
宋時霆垂眸看著拆了線的手。
手上的傷疤其實是小事。
他身上的傷到處都是。
所以,她的關注點只是他手臂上的傷?
難道身上的傷疤沒作用?
阮清靈拿了一根了甘蔗皮給宋時霆。
“用這個涂抹。”
宋時霆問道:“只有新的傷疤有用嗎?”
阮清靈說道:“新的傷疤比較有用,超過兩年的疤效果減半。”
宋時霆的身上的傷疤大大小小。
有一些確實超過兩年,但有一些還是新傷。
他說道:“身上有些傷。”
阮清靈說道:“我看看。”
但是宋時霆的唇卻抿著,眉頭深鎖。
他想起來。
他們在一起的第二天早上,她看到他身上的傷疤。
就罵他是流盲,魔鬼特別討厭他身上的傷。
阮清靈的眉頭也是蹙了一下。
似乎發生過什么不開心的事了。
一想起來,她的眉頭蹙得更死。
不過……
現在正是改變宋時霆看法的時候。
“我看看。”
宋時霆這才把衣服拉上來。
阮清靈看到他后背和肚皮上有著不同顏色的傷疤。
這是因為受傷的時間不一樣,所以,現在傷疤的深淺程度不一樣。
這也太多了吧?
腰側竟然還有一條像蜈蚣一樣的傷疤。
那是因為縫合的技術太粗糙留下的痕跡。
阮清靈的眉頭蹙了一下。
就在宋時霆后悔把疤痕露出來的時候,阮清靈說道:“你去屋里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有些疤痕堅持一段時間能去除,不過,超過兩年的傷疤,就要要用更久的時間才能淡化。”
宋時霆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的眼神認真。
再也沒有以前看他的惡毒。
只是像一汪深潭一樣,讓人看不到底。
阮清靈把藥拿了起來說道:“這些藥只能夠你這次涂抹,晚上我再多做一些。”
宋時霆看著阮清靈。
阮清靈問道:“到底是要不要處理?要的話就快點,剛好休息,下午要上工了。”
宋時霆這才往屋里進去。
他下意識地要往他的小床上去。
阮清靈看了一眼說道:“你把床單拿到炕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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