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重生后,前夫哭暈在火葬場 > 第340章 你們這群畜生!王八蛋!
  這樣的情景,別說一個成年人哪怕是三歲小孩來了都知道發生了什么!

  “畜生!你們這群畜生!”我破口大罵,饒是再良好的教養看到這一幕,都無法控制情緒,我用最難聽的語言辱罵這幾個畜生,抓起路邊的一個石頭就想砸過去。

  “霜姐!”許巖趕緊攔住我,“不要動怒,港城有港城的法律,交給警察去處理!”

  許巖也是剛剛才過來的,差點被這一幕嚇傻了,回過神來趕緊阻攔我。

  “這群畜生,他們怎么能對芊芊做出這種事來!畜生!王八蛋!”我低聲咒罵,淚水早已布滿了整張臉。

  “霜姐。”許巖心底也不好受,讓我靠在他肩膀,“事情已經發生了,芊芊昏迷了,祈禱她什么都不知道吧!”

  一晚上驚嚇過度又驚聞噩耗,我在瑞士住了這一年多,早就養成了寡淡溫吞的性子,被這么一刺激,腦袋里暈得厲害。

  許巖接住我,看向謝照清,“謝總,能否拜托您送柔……霜姐回去?”

  謝照清眸色微閃,“嗯。”

  “多謝謝總!”許巖頭一回發現,自家謝總還蠻熱心助人的。

  許巖還要去照看江芊芊,我坐會車內,腦袋暈得厲害,謝照清似乎是從車內的藥箱拿出來了什么東西,插了吸管,湊到我面前。

  我以為是藥水,扭過頭去,“我不喝。”

  謝照清嗤笑一聲,笑聲似乎在說‘我給你臉了’。

  “飲料而已。”

  我睜開眼睛,發現果然是一瓶兒童飲料,還是一只米奇外型的飲料。

  我接過來,喝了一口,甜滋滋的口感在嘴里蔓延,居然好受了不少。

  “小智的飲料。”謝照清沉頓了一下,“我之前說的那位跟你長得很像的故人認識我兒子。”

  我咽下飲料,“哦,謝公子有兒子了啊,多大了,一點都看不出來,我還以為謝公子還是單身呢。”

  安靜的車廂內,謝照清哼笑了一聲,他調整了一下坐姿,慵懶又隨性,車廂寬敞,他的大長腿交迭而坐。

  “我兒子二十七歲,大晚上跑出門差點被人強了,回去看我不打爛她屁股。”

  “……”

  我嘴角抽搐,干笑了兩聲。

  呵呵呵。

  “您真幽默。”

  我回到酒店,還沒來得及道謝,男人一關門,車開走了。

  我吃了一大口的汽車尾氣。

  “咳咳咳咳……”

  這個男人真是比莫凌天還要陰晴不定,有錢人是不是都這樣?上一秒還風和日麗,下一秒就狂風暴雨,打得人措手不及。

  我滴一聲刷了房卡,還沒推開,房間門就被唐寧從里面打開了。

  “你回來了,沒事吧?”唐寧看到我身上的扣子掉了,還披著一件外套,“什么情況?”

  我搖搖頭,臉上沒什么血色,唐寧也不追問了,關上門,攙扶我坐在沙發上,給我倒了一杯熱水,輕輕拍了拍我后背,給我順順氣。

  “芊芊呢?找到人了嗎?”

  我艱難地點點頭,閉上眼睛。

  唐寧一打量我臉色,猜到了八九,“出事了?”

  “嗯。”我閉著眼睛道:“她在紅燈區被一群混混抓住了,被……被輪了,我去的時候已經晚了,她昏死過去,人已經送去醫院,許巖跟著去醫院了。”

  “啊……”

  唐寧捂住嘴巴,瞳孔地震,又驚又駭。

  “被、被強了?”

  “那一群畜生,她身上沒有一塊好皮膚……許巖說,芊芊如果醒來不記得最好,要是醒來還記得,那真是太痛苦了。”

  說著說著,淚水又涌出來。

  “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沒睡著,去接她,她就不會……”

  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要怪就怪那群畜生,你別自責,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都不想的,我老公說得不錯,如果芊芊醒來不記得了,也算是一種慰藉吧。”

  唐寧想到了什么,“周景彥呢?”

  他……他還在會所吧。

  “這件事先別告訴他。”我抓住唐寧手臂,搖搖頭。

  要是周景彥知道這件事,不知道會怎么處理。

  萬一嫌棄江芊芊,和江芊芊離婚了怎么辦?

  芊芊本就脆弱,周景彥提出離婚,我不敢想象江芊芊會崩潰成什么樣子。

  夜已深,我累了,唐寧去醫院,臨走前安慰我一切都沒事的。

  送走唐寧,我看著床上熟睡的小女孩,內心稍稍安定幾分。

  想到了什么,我走出臥室,拿起手機,發給許巖信息:“情況如何了?”

  “你有謝總的聯系方式嗎?”

  許巖很快回復:“還在昏迷,被送進急診了,有,你要謝總的聯系方式嗎?”

  “嗯,請你發給我,我有事找謝總。”

  許巖發給我號碼,頓了頓,補充道:“謝總很少接電話,很少回信息,你發過去不一定能看到,可以直接打電話。”

  我點開電話號碼,摁下了撥通鍵。

  沒想到電話嘟嘟兩聲后很快被接通了。

  “謝……”我剛說了一個字,就聽到了電話里傳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

  女人的喘息聲,男人的悶哼聲,然后謝照清極致沙啞的嗓音傳來,染著情欲,蠱惑又動聽,“誰?”

  我聽著這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心跳不由得加快幾分。

  成年男女,這個時間點,謝照清單身這么多年,身邊沒有女人是不可能的。

  只有電視劇和童話里的男女主角,才會為了對方守身如玉。

  現實中沒有那么多童話,也沒那么多美好。

  只是沒想到我猝不及防就聽到了這少兒不宜的聲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謝總,打擾您了,等會您忙完我再給您打電話。”

  我迅速說完,剛要掛電話。

  “等等。”

  男人咽了咽喉嚨,喉結滾動兩下,對身上的女人道:“你下去。”

  “謝,謝總,我正爽著呢……”

  “讓你下去沒聽見?”男人沒了耐心。

  女人不敢逗留,拿了衣服爬下去,嬌媚地喊了聲,“等會忙完叫我,我等你。”

  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謝照清悶哼一聲。

  片刻,傳來打火機的聲音。

  那頭男人吸了口煙,吐出來,嗓音變得正常了許多。

  “你說。”

  我吸了口氣,“謝總,一次性的還是長期的?”

  謝照清一怔,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大膽。

  他勾唇笑了聲,邪肆玩味,“長期的,三個多月了,活不錯,口活也不錯,身子干凈,每周都去檢查,我養著的女人,還敢跟別人亂搞,豈不是活膩了?”

  有錢人,真會玩。

  我真想問,林冰卿知道不?不過這也不關我事,和我沒什么關系,我何必多嘴問一句。

  我拉回正題,“謝總,今晚的事,您能保密嗎?”

  “怎么說?”男人吸了口煙。

  “江芊芊是一個女孩子,這件事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我希望不要走漏了風聲才好。”

  “哼。”男人似乎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你求我?”

  “是的謝總,我懇求您。”我態度誠懇。

  沒想到謝照清蹬鼻子上眼,“我考慮考慮。”

  “謝總,你……”

  “你拿什么跟我交換?”男人吐出一口煙,嗓音沙啞又冷淡,“我今晚幫你已經是高抬貴手。”

  后半句好像在說:“你居然還敢對我提要求。”

  我啞然,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謝總,您想要什么?”

  那頭,男人吸完了煙,摁進煙灰缸里,站起了身的聲音。

  “欠著,以后再說。”

  這話的意思,算是答應幫我了。

  我松了口氣,道了聲謝,剛要掛電話,一扭頭早早醒了,睡眼惺忪地朝我跑來。

  “媽咪,喝奶奶。”

  “媽咪給你沖奶。”

  我隨手將手機放在一旁。

  “不……”早早搖頭,往我胸口鉆,“要喝奶奶……”

  早早斷母乳幾個月了,雖然她吃奶很乖,我這段時間沒給她喂母乳過,希望她早點能斷掉母乳。

  可能是生病想我了,她又想吃奶。

  我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抱起早早,“早早只能吃這一次哦。”

  早早乖巧點點頭。

  我掀開衣服。

  其實我母乳很多,每天都很脹,即便一年了,每天還是要花一兩個小時擠掉多余的母乳,不然就會弄濕胸口。

  早早吃母乳,倒是節省了我擠奶的時間。

  我抱著早早,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沉了過去。

  早早一邊吃一邊摟著我,也在我懷里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手機沒電關機了,插上充電器,我喂早早吃早餐,早早吃飽了唐寧也來了,唐寧陪早早玩,我拿起充好電的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

  昨晚上居然忘記掛電話,早晨的時候沒電才自動掛斷的。

  想到了什么,我臉頰發燙,手指滑動,刪除了謝照清的電話號碼。

  唐寧朝我看過來,“昨晚睡得好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芊芊醒了?”

  “沒醒,我一直等到凌晨,跟我老公在隔壁開了一間家屬床睡了,醫生說芊芊私處破裂,警察來提取了液體,作為證據,除了皮外傷,沒有別的傷,就是私處傷勢有點重,不過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了,萬幸沒有缺胳膊斷腿。”

  我稍稍舒了口氣。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那消息……”我猛地想起什么,擔心問。

  唐寧搖頭,握住我的手,“你放心,沒走漏風聲,誰都不知道,謝公子的人守口如瓶,這個世界上你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

  剛說完,有人敲門,唐寧去開門。

  是周景彥。

  “早上好。”周景彥仿佛沒發生昨天抱我對我動情那件事,朝我笑道,“今天我帶早早在港城玩一天,媽咪要跟著早早去嗎?”

  唐寧看向了我。

  我看向早早,揉揉小家伙白嫩的臉蛋,“早早,要跟干爹去玩嗎?”

  早早點點頭,朝著周景彥跑去,“爹地,抱~”

  周景彥一臉寵溺,抱起早早,看向了我,“你呢,不去嗎?”

  “我今天有點事處理,就不去了,你帶著早早好好玩。”

  早早從出生到現在,大小瑣事都是周景彥負責,早早交給周景彥,我很放心。

  周景彥抱著早早離開,唐寧關上門,她察覺出了微妙的氣氛。

  “昨天發生了什么?別告訴我,周景彥對你舊情復燃了?”

  我苦澀一笑,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唐寧的火眼金睛。

  “真的?!”唐寧驚呼。

  我搖頭,唐寧剛要松一口氣,我又道:“比你想象的嚴重多了。”

  周景彥哪里是舊情復燃。

  他這是從來沒死心過。

  “別想了,我們去醫院看看芊芊,然后去維港散散心吧!”

  我點頭,“嗯!”

  到了醫院,見到江芊芊,她躺在病床上,臉上戴著呼吸機,臉色蒼白。

  雖然看著沒血色,比昨晚好多了。

  昨晚被抬出來的時候,簡直沒有個人樣。

  支離破碎的,跟一具尸體沒區別了。

  “醫生說芊芊大概率會失憶斷片,我想對她來說也算是好事了。”

  維港附近的咖啡廳,靠窗位置,我和唐寧點了一杯飲料還有一些小吃,坐下來看著窗外風光繁華的維港景色,唐寧長長嘆了口氣。

  我剛要說些什么,耳邊響起一道嬌媚的女聲。

  “我要一杯鴛鴦,不加冰,謝謝。”

  太過熟悉,昨晚我才在謝照清的電話里聽到過。

  是謝照清養的瘦馬。

  聽口音,好像還是內地的一位學生,口音不像港城人說普通話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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