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穩，男人拔出，用西裝外套裹住我，抱著我往下走。
我慌亂抓出手機，捏在手心里，打開了錄像模式。
一進宅邸，我就被他狠狠壓在門上。
我難以承受，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被撞散架了。
他像一頭餓了一百年的野獸。
我疼得沒忍住落淚，伏在他肩頭，輕哼哽咽：“莫凌天，你……你輕點兒……”
我難得服軟，男人放輕了一點力度，但也沒好到哪里去。
我被他抱著上樓，內心是一片絕望，雙腿都在痙攣發抖。
這個男人有錢有勢，找不到發泄的女人嗎。
……
痛意把我的思緒拉回來。
“跟我做著還分神？”
我想轉身，卻被他摁住盆骨，他壓下來。
我雙腿一軟，直接栽倒在地，被他撈起來。
我像是被抽走了骨頭，軟綿綿的，無力地趴在床沿。
……
我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無力動彈。
男人倒是精力旺盛，不費吹灰之力抱起我，進了浴室。
我被他放進浴缸，熱水包裹著身體，他也進了浴缸，熱水嘩啦啦撒了一地，他的手指往下滑，仔細幫我搓洗。
“嗯，還沒變成黑木耳。”
莫凌天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即便冷若冰霜，夾槍帶棒，也難以忽視地悅耳動聽。
即便這么惡劣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也不影響他上乘音質半分。
“呵，你倒是變成黑棒子了。”
我眼皮也不抬一下，輕嗤。
剛說完，我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舌頭。
“嗯？”
我夾緊雙腿，顫抖睜開眼睛，咬了咬牙，服軟了，摟住他脖子，輕輕蹭著男人。
“我錯了，我剛剛胡說的，你一點都沒變。”
……
夜色西沉，我迷迷糊糊睡了一覺，是被男人弄醒的。
他丫的就像是打樁機，還是機器運作的那種，有電就能動。
上輩子我知道他這方面旺盛，每個女人都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當時我還吃醋得不行，現在想想還是太年輕。
有人幫我分擔，我做夢都要笑醒。
等男人弄完，我也徹底醒了。
莫凌天抱我進浴室洗了澡，我逞能要自己洗，還要站起來，結果就是雙腿無力，像是殘廢了一樣，直挺挺栽倒在地。
如果不是男人眼疾手快撈起我，我腦袋已經開花了。
“蠢貨。”他心情愉悅，低笑了聲。
我被他裹上浴袍，抱在懷里。
他抱著我就走出了臥室。
餐廳，傭人正在上菜，一桌美味佳肴。
還站著幾個助理，我沒見過的。
聽到腳步聲，傭人和助理都看了過來。
我別過臉，埋在莫凌天懷里，像是鴕鳥一樣。
“還知道害羞？”
我捏拳，輕輕在他胸口砸了一下，“我沒你這么不要臉。”
男人又是一聲低笑，“看不出來。”
他似乎心情不錯。
我被他抱在腿上，他拿起勺子，喂我吃飯。
周圍好多雙眼睛，盯著我們。
我一臉不自然，扭捏了一下身體，“別人看著呢。”
“不用管，當他們是死人。”
莫凌天將青菜送到我嘴邊，“乖，吃飯。”
我扯開僵硬的嘴角，吃掉了這顆青菜。
我知道如果我不吃，我就會變成他的青菜。
“你乖順的樣子，很討人喜歡，繼續保持。”
莫凌天喂我吃了飯，他慢條斯理簡單吃了幾口，就抱我上樓。
我暗自捏了把汗，這個男人是不是機器人啊，怎么都不用吃飯的，一天做了六七次，世界上還有恐怖如斯的男人。
“睡吧，我辦點事。”
男人抱我放在床上，就要轉身去更衣室。
我拉住他手腕，“那筆錢——”
昏暗的光線中，男人眉頭皺了皺。
“這么迫不及待救你的小老公？”
他語氣冰冷，滿是不悅。
“你睡我，還沒給錢。”
室內沉默了一會兒。
我下巴被男人掐住，抬起。
“顧柔，你真下賤。”
他冷冷低嗤。
“我高看你了，還以為你多有骨氣。”
我睫毛顫了顫，躲避他宛若利刃般刺痛鋒利的目光，“莫總，你都是資深客戶了，不會不明白交易成功要結賬吧。”
他身形微微一僵，我聽到他磨牙的聲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你離開我以后，我從未找過別的女人，信不信由你！”
我呆愣住。
他為什么要跟我解釋這些。
以前他做任何事，都不會跟我解釋，也不會讓我插手，更討厭我過問，哪怕我過問一個字，他都煩不勝煩。
“別跟我談錢。”
不談錢？談什么？談感情嗎？
感情這種東西，我們之間還有嗎？
我胸口悶得厲害，“那我們的感情，不值一個億嗎？”
莫凌天身形一僵，他緊盯我幾秒，似乎想說些什么，眸底情潮翻涌，快得轉瞬即逝，眨眼就又恢復了冰冷無情的模樣。
“我會考慮，一個億…不是小數目！”
他離開了，我坐在黑暗中許久，艱難站起身，挪動腳步，從樓下拿回了手機。
錄像結束，我將視頻保存好，發送給了莫凌天。
“莫總，你想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嗎？”
我發給莫凌天不到十分鐘，男人的車重新回到樓下，我聽到他咚咚咚的腳步聲，他一腳踹開門，將我從床上撈起來。
“顧柔——”
“你他媽敢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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