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重生后,前夫哭暈在火葬場 > 第166章 寶寶,她是誰?
  “凌天哥哥,你也去瑞士嗎?”

  居然是剛剛我在免稅店碰到的年輕女孩。

  我一抬頭,女孩也看到了我,她嘴角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凌天哥哥,她是誰!”

  女孩指著我鼻子,不可置信地質問。

  我挑眉一笑,挽住莫凌天胳膊,沖著女孩笑了笑,“寶寶,你朋友呀?也不給人家介紹一下!”

  “寶寶?!”女孩一聽我這么喊莫凌天,眼神流露出崩潰。

  接下來,莫凌天的話更讓她崩潰,“我的未婚妻,顧柔。”

  沒想到莫凌天這么光明正大介紹我的身份,要知道從前我只是他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

  我愣神時,莫凌天垂眸深深看了我一眼,嘴角揚起淡淡的弧度,“寶寶,這是傅心悅,我朋友的妹妹。”

  男人嗓音磁性,低沉動聽。

  我又是一愣。

  傅心悅?原來是傅景城的妹妹。

  傅景深是誰?是北城財閥之子,也是重工業帝國的掌舵者,還是莫晴的未婚夫。

  “未婚……未婚妻?凌天哥哥,你不是和程玥姐姐準備辦婚禮了嗎?”

  傅心悅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說來話長。”莫凌天沒解釋,語氣淡淡的,“你去瑞士?”

  傅心悅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哀怨地盯了我一眼,像是一只泄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地點點頭,張了張嘴吧,想說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寶寶,剛剛我遇到過傅小姐,你還問我為什么這么開心,傅小姐太可愛了,我和傅小姐相談甚歡呢。”

  莫凌天睨了一眼傅心悅,“是么?”

  傅心悅幽怨地盯了我一眼,“凌天哥哥,我不舒服,我先回去坐下了。”

  傅心悅有氣無力地走開了。

  從北城起飛,抵達瑞士十幾個小時,頭等艙的座椅寬敞,吃過晚飯后,我卸了妝敷上面膜,剛拉開洗手間的門,就看到傅心悅站在外面。

  “不許走!”傅心悅一只手攔住我的去路,她一雙圓溜溜的杏眼盯著我,臉蛋氣鼓鼓的,“你敢勾引凌天哥哥?!”

  “什么勾引?他不愿意,難道我還能強上他?”

  我挑眉,勾起唇角。

  傅心悅呆了呆,她側頭咳嗽了一聲,又轉回頭盯著我,“凌天哥哥明明已經和程玥訂婚了,你是他什么人?哪里冒出來的?是不是你破壞了他們的感情!”

  “我有這個本事么?”我環抱起雙臂,瞇起眼睛笑道:“你不如去問你的凌天哥哥。”

  我拿開傅心悅的手,就要走,傅心悅一把抓住我手腕,她力氣不大,但是太突然,我被傅心悅這么一拽,往后倒去,傅心悅也被絆倒,往我身上摔。

  我撞到機艙的墻壁,停了下來,傅心悅也朝我摔下來,臉蛋結結實實埋進了我的胸里。

  疼倒是不疼,只是……

  傅心悅哎喲喂了一聲,然后身體一僵,意識到了什么,傅心悅抬起小臉蛋,整張臉已經漲紅不已。

  “不謝謝我?要不是我胸夠大,你的臉早就摔毀容了。”我勾著唇角,壓低了聲音。

  傅心悅原本還漲紅的臉蛋,更紅了,簡直能滴出血來。

  讓我不禁想到,聞則遠每次看著我身體,臉也這么紅。

  “你,你這個壞女人!”

  傅心悅漲紅著臉跑走了。

  我整理了下睡衣,回了機艙。

  莫凌天坐在外面的位置,我的位置在里面,我打開門,看到莫凌天在熟睡,我小心翼翼地要從他身邊過去,突然一雙炙熱的手,抓住了我。

  我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

  下一秒,我被抱著坐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他扣住我下巴,吞掉了我的驚呼聲。

  我被吻得大口喘氣,臉色潮紅,他的手指在撥弄我,我受不了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男人悶哼一聲,沉沉笑了聲。

  隔著睡衣,我和他的肌膚滾燙,感受到他的蓄勢待發,我咬唇,還沒來得及制止,他就已經先開了我的……

  猝不及防,我痛哼一聲。

  身底下的男人,滿足的嘆息。

  “這里……這里是飛機……”我壓低了聲音,他簡直是瘋了!

  “嗯。”他瞇起狹長的鳳眼,欣賞我欲罷不能的表情,滿足地頂了頂,我死咬住嘴唇,還是泄露了一聲輕吟。

  空姐路過,他抓過毯子,蓋住了我。

  我匍匐在他胸口,聽著他強烈的心跳聲,感受著他的膨脹,等空姐一走,他便又繼續。

  足足半個小時,他才釋放出來,我累癱了,趴在他身上,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就這么摟著我睡,迷迷糊糊感覺到,他用濕紙巾幫我擦拭,他一退出來,便有許多黏膩的液體,流淌了出來。

  “呵……真潤……像一朵淋過雨的花。”

  他俯身,親了親我的腿根,胡茬蹭得我很癢。

  飛機抵達瑞士,六七月份的瑞士天氣很好,天空碧藍如洗,只有一縷浮云游動,我下了飛機,心情亢奮,入住酒店后,拿上攝影機,和莫凌天出了門。

  我穿了一條雪紡碎花裙,牽著莫凌天的手,穿梭在大街小巷,莫凌天拿著相機給我拍照,第二天我們去了日內瓦,看到宛若一塊綠水晶碧綠澄澈的日內瓦湖,幾只天鵝在水面悠閑地浮動。

  也許是走得累了,我一回酒店就倒頭大睡,莫凌天可能也累了,居然不折騰我了,只是到了第三天的晚上,還是狠狠弄了我一次,大概是憋了三天,以這個男人的需求,已經憋不住了。

  他剛釋放,就有很多粘膩的液體流出來,他退出來那一刻,全都涌了出來,瞬間打濕了床單。

  我撐著手臂起身,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

  莫凌天聯系了客房,我沒想到他還會說法語,跟酒店人員溝通過后,一位胖胖的客房阿姨過來給我們收拾。

  我披上了睡袍,阿姨進來換被單,看到這一幕,阿姨露出了一個笑容,跟莫凌天說了一句什么,莫凌天依靠在窗邊,嘴里含著一顆尼古丁糖,聽到阿姨說的話,他眼神閃動,唇角微揚,笑得痞氣又迷人。

  “阿姨說了什么?”我小聲地問。

  莫凌天痞笑,“阿姨說你水真多。”

  “啊?”我愣了一下,剛要害羞,看到莫凌天促狹的笑,我意識到自己被他耍了,又氣又羞,“我打你呀。”

  莫凌天爽朗地笑出聲,扣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阿姨收拾好離開,臨走前還貼心地給我們留了一次性吸水的床布,事實證明這很有必要,等莫凌天又弄了我一次,一次性的床布,已經吸飽了水,底下的床單,還是干干爽爽。

  第二天我和莫凌天去了蘇黎世聯邦理工大學,本以為只是簡簡單單參觀一下這座世界頂尖的學府,沒想到這里很多學生,都像是認識莫凌天,還有的直接上前搭話。

  我詫異地看著和學生說著英語交流的莫凌天,莫凌天對學生講完話,垂眸看我,“我在這里念的碩士。”

  我倒吸一口涼氣,莫凌天居然還在蘇黎世聯邦理工大學念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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