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柔?!你特么瘋了?!我打死你這個小賤人!!”
張浩是家里的獨生子,又考了個公務員,平時性格很乖張,自尊心極強,被我當眾扇巴掌,他哪里受得了這窩囊氣,跳起來就要打我。
我躲避不及,看著張浩揚起手,巴掌就要落下來,我閉上眼睛,可疼痛卻遲遲沒有落下來。
我睜開眼睛,發現張浩的手被人抓住了。
“你誰啊你?!給老子放手!!”
張浩嘴里還在罵罵咧咧,熟悉的聲音就在我頭頂響起。
“你也配知道我是誰?你敢動她一根手指試試,我剁了你的手。”
莫凌天還穿著下午陪橙橙玩雪的那一身毛衣,他的衣服都是深色系的,更襯得他這個人冰冷不近人情,深不可測,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不寒而栗。
張浩只有一米七,莫凌天足足比張浩高了一個半頭,張浩嚇得哆嗦,居然直接尿褲子了。
“走。”莫凌天過來牽起我的手,直接把我帶出咖啡廳。
回去的路上,我整個人都是懵的,英雄救美的可以是任何人,就是不可能是莫凌天。
“你怎么在這?”莫凌天送我回去,我坐在副駕駛上,心還在怦怦跳。
要是剛才張浩一巴掌下來,肯定要給我打耳膜穿孔,臉都能給我打歪。
張浩家暴我姐姐那一次,我姐休養了好久,現在身體都沒恢復過來,每天都要定期吃藥,每個月還要定期去醫院檢查。
這男的每天這點力氣,都用在打女人身上了,真是有出息。
“剛開完會,就看到你進咖啡廳了。”莫凌天打著方向盤,似乎有點生氣,聲音冷得可怕,車內明明開了暖氣,我聽到他聲音還是忍不住一哆嗦。
“你是蠢貨嗎?什么人都敢打?你打得過么?”
他嘲諷我,我都習慣了,像個受氣的小媳婦,縮著肩膀不吭聲。
“我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誰說我打不過他。”我想狡辯。
莫凌天冷笑,“你在床上連我都打不過,你還想打誰?”
我臉一熱,那能一樣么?那還不是你逼我的?你睡過那么多女人,誰想和你做那種事。
我還不想惹他生氣,不接話了。
到家后我把這事說給了唐寧聽,唐寧尖叫,“啊?!什么?!你說莫凌天英雄救美?!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你說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我揉揉耳朵,唐寧一個孕婦,每天嘰嘰喳喳的,估計肚子里的小孩都嫌吵。
“乖乖,這是哪門子的英雄救美啊,莫總怕不是早就對你心動了吧?!”
“其實也不奇怪,畢竟你這么漂亮,身材又好,莫總不心動才眼瞎。”
我無語,“阿寧,我是認真的,你別開玩笑了。”
“誰開玩笑啦!”唐寧大喊,“老公,你來評評理!你說這男的不喜歡這女的嗎?英雄救美哎!”
唐寧把這事跟她老公說了一遍,我聽到唐寧老公說,“男人最了解男人,這多半是有感情了。”
“聽到沒,你聽到沒,莫總指定是愛上你了。”
我聽不下去了,“祝你生個大胖小子。”
掛了電話,我直接將唐寧的話拋到腦后。
莫凌天愛上我?開什么玩笑?
愛,上我,還差不多。
絕對不可能是愛上我。
何況,程玥是出國了,不是死了。
現在的處境,莫凌天哪怕不愛我,只是對我有好感,也很不妙。
不能離婚,我豈不是真的要給他生個娃?
生了我還怎么跑?離了婚我不可能不牽掛我的孩子。
我焦慮地光著腳在房間走來走去,煩躁地扯了扯頭發,又扯下來一大把頭發。
吱呀開門聲響起,我嚇得哆嗦了一下,手碰到了花瓶,花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我剛好抬起腳踩了上去。
“咝——”
我疼得倒吸氣,還沒緩過勁來,就被走進房間的男人打橫抱在了床上。
“真蠢。”
他還不忘嘲諷我兩句,我在肚子里嘀咕,我這頂多算是做賊心虛。
“別動。”
他擰眉,摁住我的腳,從我這個角度能看到他冷峻的眉峰,高顏值的人就是不一樣,額頭,眉毛都這么好看,就連發際線都很標志,這個角度看莫凌天的鼻子,挺拔又俊俏,基因真的很不錯。
以后生出來的孩子肯定也能繼承高顏值,可惜……
腳掌心刺痛,我疼得想把腳抽出來,被莫凌天攥著,他把碎片取出來,拿出碘伏給我消毒。
我腳上還有之前的疤痕,他盯著那疤痕幾秒,“什么時候弄的?”
我撇撇嘴,“你的小情人唄,還有誰?”
“我和她分了。”
“哦。”
我忽然感覺腳不痛了,心臟微微刺痛起來。
如果陷害金悅的人是我,早就被莫凌天送進監獄了。
我壓下心底翻滾的難受,等莫凌天包扎好,我猛地把腳收了回來,“謝謝。”
我客客氣氣,禮貌地說了一句。
也不知道哪個字眼惹到他了,他譏誚地笑了聲,重復了一遍我的話,“謝謝?”
我覺得莫凌天最近真的是很不對,他大概是來大姨夫了,我借口做飯溜下樓。
這段時間李嫂休假,都是我自給自足,今天莫凌天在家,我多做了一份飯,洗菜的時候才發現圍裙沒拿,莫凌天剛好下樓,我隨口說了一句,“幫我拿一下圍裙。”
我只是隨口說,并不指望,沒想到莫凌天居然真去拿圍裙給我系上。
他站在我身后,太高了,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直接把我頭頂的光線都擋住,我都看不清菜上有沒有蟲子。
“你讓開點……”
我話剛說完,他滾燙的手掌,就落在了我的腰上。
我一哆嗦,手里的菜葉子掉了下去。
“莫凌……”
我轉身要推他,沒成想他俯身直接用嘴堵住了我的嘴巴,他沒刮胡子,胡茬摩挲過我的臉頰,酥癢酥癢的。
“別……我在做飯……”
不是冬天嗎?種馬是不是一年四季都能發情的?
我被他壓在廚房臺面上,背對著他,家居褲被扯下。
第一次嘗試背對著他的姿勢,太深了,我疼得忍不住叫出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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