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在的緣故,李才拍攝都有點走心了,好幾次該喊卡的時候都沒喊卡,劇組的其他小年輕調侃李才,我笑道:“別胡說,男女也有純友誼,我和李才只是朋友。”
李才聽我為他解釋,看我的眼神又感激了幾分。
晚上我帶一群人去吃火鍋,這種冷天吃火鍋最舒服,吃完火鍋我們又去了酒吧,我開了一個卡座,一群小年輕都很喜歡這里,全都進舞池里跳舞。
我一杯接著一杯喝酒,我已經很少喝酒了,酒量依然很不錯,我其實一點醉意都沒有,但裝得醉醺醺,李才似乎看到了我,他從舞池回來,奪過了我手里的酒吧。
“姐,你不能再喝了,女孩子喝酒太多不好,我送你回去吧?”
李才想攙扶我,卻被我一手擋開,李才俯身想抱我起來,我被他抱住,趴在他懷里哭了起來。
李才懵了,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剛要推開我,我就裝得醉醺醺開口。
“我的小侄女被人綁架了,我這個當姨媽的,卻什么都做不了,是不是很沒用?害我小侄女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沒有被法律制裁,還在拍戲拍廣告,還拿了一筆分手費,她還是勾引我老公的小三,我這個女人當得太失敗了!”
我哭著說出來,語氣悲傷又無助。
李才當然知道我說的是誰,他眼神同情我又很憤怒。
“沒想到金悅是這樣的女人……”
“算了,算了,也怪我命苦,留不住我的老公,也保護不了我的侄女,活該被小三上門找茬,還被她在鞋子里放刀片,人家監控都刪了,我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全當我活該吧。”
我以退為進,哭著說完,李才已經捏起了拳頭,咬著后牙槽,低聲對我說,“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被人欺負的,你人這么好,溫柔體貼,姐夫太沒眼光了。”
當晚李才送我回去,他扶我下車,“姐,姐夫怎么沒出來接你?”
“不說這個了,不高興,你們玩得開心點。”
我朝他揮揮手,進了別墅內。
因為太久沒喝酒,我腦袋脹痛,睡得很沉,可手機震動接二連三,我煩躁地揪了揪頭發,從被窩里露出腦袋,直接將手機關了機。
一口氣睡到中午兩三點,我起床洗漱吃早餐,才想起來手機關機了。
李嫂居然不在家,橙橙一個人乖乖在客廳看小豬佩奇。
我上樓打開了關機的手機,無數個未接電話涌入我的手機里,有陸宇的,有莫凌天的,還有很多個陌生號碼。
我打開微信,看了一眼消息,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才和金悅談戀愛這么久,手里肯定捏著金悅的黑料,金悅一直在給李才錢,也因為李才手里能毀掉金悅的東西,所以金悅才會一口氣給了李才這么多錢。
果然不出我所料,昨晚過后,李才跑去找到了媒體,公布了自己和金悅的私密照片私密視頻。
整個互聯網都炸開了鍋,金悅的各種隱私照和隱私視頻滿天飛,登頂了微博熱搜,其沖擊力不亞于當年的優衣庫事件,還是半夜發的熱門詞條。
金悅現在是星悅捧的當家花旦,接了電視劇電影,資源好到爆,光是熱門綜藝就上了十幾次,在觀眾面前刷足了臉,微博粉絲都有五六百萬了,被媒體評為新晉小花。
又因為長得清純無害,被觀眾稱之為國民妹妹。
中午這個時候,熱度已經被資本壓下去了。
我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是莫凌天,維護金悅的資本,除了莫凌天還能有誰?
我打開手機,聯系到了記者朋友,將手中金悅當小三的所有證據,都發送給了他,他得到這些物料驚喜激動。
發送給記者不到半個小時,我正在陪橙橙寫作業,手機又開始嗡嗡震動。
是陸宇的電話,我接起,那頭陸宇嗓音沙啞,透著疲憊和無奈。
“我知道金悅的事是你在背后一手操作的,莫總剛把熱搜壓下去,你又抖出了她小三的爆料,現在金悅成了眾矢之的,所有廣告商和劇組都打電話解約,賠償費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金悅沒有錢,你也知道這筆錢要星悅出,換句話來說,是莫總出。”
“哦。”我態度淡漠,莫凌天錢多,他就是個萬惡的資本家,他有錢賠得起,何況為了心愛的女人,這點錢算什么。
我掛斷陸宇電話,不想被影響好心情,繼續輔導橙橙寫作業。
剛放下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
這一次是李嫂打來電話,哭著對我說李才因為涉嫌傳播淫穢視頻,被抓起來了,還涉嫌侵犯隱私,多項罪名。
我心底咯噔一下,沒想到莫凌天的手伸得這么長,居然連李才都逮捕了。
只是長了一張相似的臉,居然讓莫凌天舍得為李才做這么多事。
我讓橙橙一個人在家,開車去了警局,要給李才保釋,卻被警察告知不能給李才保釋,從警察為難的表情中,我猜出來大概是莫凌天跟南城的警局打過招呼了,不能保釋李才。
李嫂哭得眼睛紅腫得像是核桃,我攙扶李嫂坐下,安撫好李嫂情緒,意有所指地對她說:
“凌天也真是的,為了外面的女人,做到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只可惜李才年紀輕輕,就要遭受牢獄之災。”
李嫂雖然文化不高,但好歹也是在莫家干了幾十年了,我的話她聽出是什么意思來了。
李嫂哽咽握著我的手,“夫人,您幫我跟先生說說,原來李才,他不懂事……”
“李嫂,我也很想幫你,可其實我和他感情不太好,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你,只怕除了莫董,也沒人能管得了凌天了。”
我唉聲嘆氣,卻已經將解決辦法告訴了李嫂。
她和我在警局道別,我猜到她回老宅了,果然晚上李叔就告訴我,莫宏基得知此事,大發雷霆,找到了莫凌天,父子倆在醫院發生爭執,莫凌天態度堅決,直接把莫宏基氣得病倒住院了。
收到這個消息時,我正在于慧的中介所,拜托于慧幫我把房子賣了。
得知我要賣房幫我姐姐離婚,于慧一口答應,次日就找到了買家,看過房覺得合適,我直接爽快給了最低價,辦理了買賣和過戶手續。
拿到了兩百萬出頭的現金打款,我給于慧封了個紅包,于慧給我退回來了,說什么都不要,我堅持下她只要了中介抽成。
“柔柔,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于慧好奇問我,能有什么辦法讓我姐能爭到撫養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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