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走到地方,就見兩幫人分開躺在地上。
童瑤這邊人都有草帽,帽檐壓下,烏漆嘛黑的,哪怕有手電筒,照耀的地方有限,也看不清她們面孔。
兩幫人一個個皮青臉腫的捂頭、捂腿、捂手哀嚎。
時不時還強撐著身體的疼痛,咬牙對罵。
突然見到一個戴著草帽,遮住大半邊臉背著人從陰影處走出來。
刀疤的兄弟們看到背上的大哥,紛紛喜極而泣。
而莽圍村的十多個人面露驚恐。
他們老大呢,怎么沒見人。
而且刀疤居然在一個男人的背上,這是被搞死了嗎。
莽圍村這些人本質上來說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搶到東西有錢分就爽。
要是出事,肯定是自顧自己跑。
老大?呵呵,管你死不死的。
童瑤這邊見到他們往海灘外爬,趕緊跑過去補刀…腳!
直到十多個人蜷縮在地上,抱頭蜷縮才綁好。
瘦小男人跑到一個巖洞里拿了藥包出來給兄弟們包扎。
陳彪指了指巖洞,轉頭對童瑤和楊清樺道:
“貨都在巖洞里,麻煩你們幫搬上船了,等會兄弟們還需要你們抬一把。”
幫人幫到底,童瑤這邊人二話沒說開始忙活。
童瑤讓楊父和二伯去砍了幾根樹桿過來做簡易的擔架。
麻包袋和繩子直接綁在樹桿上。
一般面積夠大的海上孤島都會有樹。
例如椰子樹、棕桐樹、龍血樹、羅漢松等。
就連野果樹都有,誰也不知道是種子怎么漂洋過海來到島上的。
或許是海鳥這個搬運工、或許是以前的人類。
大自然太過神奇,歷史太過悠久,如今的人們無法細究。
楊清樺帶著人抬貨,這些貨都用木頭箱封好,也不知道里面是啥。
他們也沒那個好奇心,悶聲干活。
費力的將人和貨都抬上陳彪的三條船。
童瑤這群人就要走人,陳彪喊住人。
“等等。”
童瑤悄咪咪搓了搓兒子的小胖手,面上裝作疑惑的回頭:
“咋啦大哥,天都快亮了,我們得抓緊時間回家吃早飯,你們也早點回去吧,你兒子在家等著呢。”
楊清樺在一旁憨厚的點頭。
陳彪只覺得童瑤夫妻倆真是太樸實了,幫了他們那么多,還讓他們早點歸家,哎呀呀,怎么有那么樸實無華的漁民。
陳彪指了指三個木箱:
“這個兩個大木箱是我送給你們夫妻倆的。
小木箱是給其他人的,你們拿回去分了,好東西,你們都用得上。”
童瑤擺手拒絕:
“哎呀,都說了咱們不圖這些,出海都是一家人。”
陳彪看著火速走到面前摸箱子的童瑤:……
陳彪哭笑不得,最后跟夫妻倆人附耳指著兩個大木箱嘀嘀咕咕了好久。
說完才指了指不遠處的四條船,大聲道:
“看見那幾條船了沒,你們夫妻倆挑一艘開回去自己用。”
楊父楊母一群人血壓都快上來了,這潑天的富貴啊。
童瑤都激動的手抖,指著四條船:
“這…這…大哥你也太大方了些,那艘…”
陳彪看她指著最大的那艘,嘴角抽搐:
“二十多米的那條?那條我…”
童瑤手抖得不行:
“不不是啊,大哥,我是手不聽使喚,阿樺,趕緊幫我按手。”
楊清樺一把抓住老婆的胖手,咳了咳道:
“大哥,你也太客氣了,我們不用…而且這開回去,萬一他們找上門咱也不好說。”
陳彪一揮手:
“那就左邊那艘船吧,直接開走,我是看你家小胖墩投緣,你夫妻倆也不錯,送給你們了。
放心,你們村子離他們遠得很,見不到你們。
這批人剛才瘦子去收尾了,都是慫蛋,下次不敢再來招惹我們的。
我們兩個村都有不成文的規矩,干不過活該賠船。
你們要是實在擔心,回去后買點漆將船上的字用別的顏色蓋上。
漁具啥的扔掉,去做登記的時候,你們就說前陣子跟隔壁縣的人買的。
自家怎么買船又沒人管,有錢就買唄。
要是誰敢說你們,你就來長沙鎮大頭村找我陳彪,我幫你們擺平。”
童瑤狠狠點頭:
“陳哥,你太客氣了,這船…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的收下了。”
陳彪就喜歡這種不磨嘰的,坐在甲板上讓恢復過來的人帶過去開船。
童瑤一群人屁顛屁顛的跟上,內心的激動無法言說。
這特么的是一條船啊,價值幾千塊錢吶。
白得一條船,太爽,真的太爽。
而且陳彪還特意大聲說出來了,是送給她們夫妻倆的,其他人也沒法說啥。
至于莽圍村那些人,有陳彪他們解繩子,白天有人過來作業自然會搭救。
童瑤一群人從頭到尾都戴著草帽,晚上天黑,打手電筒都沒往自幾人身上打,對面看自己這邊也不清楚。
沒法看,都被打趴下了,看個毛。
而且他們說話也是離他們遠遠的,更不會認識童瑤一幫人是哪里的。
來時五條船,回去的時候是六條。
童瑤一群人怕陳彪后悔,簡單收拾完東西趕緊開船跑路。
足足開了三個小時,六條船才下錨停船。
分成兩排,三條船排在一塊,船頭對船頭并攏。
童瑤背著娃,跟著人一起來到那條白得的拖網漁船上集合。
楊母見童瑤讓人將帶有標記的漁具丟海里可惜得不行。
但也為了以防萬一,這些帶有標記的東西還是別留了吧。
整理完,童瑤才讓楊清樺打開小木箱。
阿艷他們也很好奇里面是啥,七嘴八舌的問:
“這里面該不會是啥金條吧。”
“或者是啥大黃魚小黃魚啥的。”
“我也覺得啊,那個大哥連船都送給阿瑤和阿樺了,看著就是財大氣粗的樣子,搞不好真的是耶。”
“我覺得會不會是銀元啊這些啊,他們走私的不就喜歡用銀元做交易嗎。”
楊清剛說完就被楊父打了一巴掌后背。
楊父罵道:
“去哪打聽來的,咋那么清楚,這種東西不是我們知道的。
誰知道那些島國人是不是走私,管他娘的,反正這個事刀疤老弟干得不錯。
這木箱也挺大的,全裝金子和銀元得多少錢啊,誰的命那么值錢,搞這種。”
楊清剛摸著后背,訕訕道:
“爹你別上火啊,這不是在家聽收音機知道的嗎,那天的新聞你自己偷偷抽煙去了,當然不知道。”
童瑤不理她們,直接用螺絲刀擰開螺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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