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怎么說,怎么描述細節多么真實,視頻多么真實,都有造假的可能。
而我,不在現場就是不在現場!
這件事情,不禁令人想起互聯網上一場很經典的網暴:
“他把我女兒帶進地下室實行猥褻,地下室的磚塊是什么顏色我女兒說的一清二楚!”
“可是……”
“可是什么?我女兒都把細節描述的這么真實了!你們還不相信嗎?”
“可是,他家并沒有地下室啊……”
這件事情就有點像陸瑾川的情況。
無論對面怎么說,老子當時可能都不在金湯市,你怎么敢的啊。
當然,也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就是萬一視頻里面的“受害者”出面了指控陸瑾川的話。
他的確有點說不清。
因為那個明顯是假陸瑾川,但別人不知道,他們也是被耍了的。
所以說這個事情還是有一點棘手。
不過陸瑾川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應對策略。
那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對方造假對吧。
那我也造假,我現在跟你講什么大道理,有毛用,哥們也造個假。
只要我造的假沒有人發現,他就是真的。
不對么?
對,太對了!
就像現在,對方造的假無限趨近于真,即便是假的,那陸瑾川不照樣被罵然后掉粉嗎。
所以,到時候的對策就是,陸瑾川造幾個人皮面具,給聽風安在家里。
打個電話過去一搜索,當著上萬人的直播間的面揭露出來。
聽風那是百口莫辯,直接能以造謠的名頭坐里面,更別說守秘局會護著自己了。
到最后聽風只能是在“風陸大戰”中落敗。
并且陸瑾川說不定還能讓守秘局從中協助,依據落網的聽風,揪出西游組的所在地呢。
那可真是一人落網,全組升天啊!
天大的好喜事耶!
只不過,這幾天以來,那些群眾還只能被蒙在鼓里。
不過陸瑾川不在乎,今兒個我越憋屈,七天后我就越解氣。
現在,陸瑾川出門還得帶著些口罩,不能被別人認出來了。
哎,要是往常看到陸瑾川的話,大家都恨不得上來親陸瑾川。
現在……他們恨不得給上來陸瑾川絕育。
“喂,小麻衣啊,今天我老陸請你吃飯,賞臉不?”陸瑾川打著電話。
“陸大師請我吃飯,倒是賞我臉了,地點告訴我,我馬上過去。”鄭欣怡說道。
“好,地點就在……”陸瑾川帶著一眾弟子來了一家飯店前。
他們以前經常來這吃飯,這里飯菜量大,味道好,還便宜。
往常,陸瑾川來吃飯,老板但凡知道一定會給陸瑾川優惠。
然而今天,陸瑾川還未進門,就看到了外面貼著一張告示。
上面是陸瑾川和陳撫光的照片,還有一條狗。
下面的標題寫著:“以上人物和狗不得入內。”
路過的一名食客看到告示還跟身邊的朋友有說有笑。
“看到沒,就是這貨,塌房了,那從底層過來的人品性就是惡劣,火了沒幾天本性就暴露了。”
“害,估計是惹上某個大人物被搞了吧,塌房也不至于這么快。”
“誰知道呢?但高清視頻還在,你看看。”
“嚯,這么兇猛,真不是個東西,呸!”
食客路過,陸瑾川打著的電話也沒了回聲。
“我給你發位置好嗎。”陸瑾川跟鄭欣怡說道。
鄭欣怡嗯了一聲。
陳撫光拍了拍陸瑾川,大弟子也走過來,罵了一句:“呸,什么都不知道倒是先下定論了。”
“對啊,我看他這店也開不了多少天了,就這人品!”六弟子罵道。
四弟子上來一把揭掉了那張告示,她推推眼鏡框,冷靜地說道:“未經允許將他人照片掛在墻上,并且進行詆毀,已經嚴重侵犯肖像權。”
四弟子遞給了五弟子這張告示。
五弟子上來就是一把撕碎扔在了對面門口。
“老板,我們走了。”五弟子說道。
這時,從里面跑出來一個服務員沖五弟子大喊,“你在干什么?”
“為什么撕了我們的東西還扔在門口?”
“你什么人這么做,專門來惡心人的?”那個服務員一大喊,自然是更多人看了過來。
“喲,您們這是……”周圍的食客紛紛看向陸瑾川眾人。
由于他們出門都帶著口罩,一時間沒有人能認出來是他們這幾個。
看到撕碎的告示,眾人紛紛以為這幾個是綠天帝的真愛粉,看不得自己的偶像受到如此屈辱過來憤恨撕碎告示。
“這人都塌成這樣了,還有真愛粉?”
“搞不清那些沒腦子的網友怎么想的,都去維護他,誰來維護受傷的店家,以及那個被襲胸的女孩?”
“不理解,可能這就是一千萬粉的能力吧,哈哈哈哈。”
“你們幾個,給我站這里必須說清楚,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砸店?”
突然,飯店的老板從里面走了出來,他大聲呵斥道。
周圍所有人都在看著這場劇情能否合他們的心意。
“砸店,我們倒是不敢,但是您私自貼人家照片肖像權考慮過沒有?”陳撫光上來說道。
老板一笑,“肖像權?他們的肖像權歸你們管嗎?讓他們親自過來啊!”
行,行行行,既然你都這么說了。
那我也不隱藏什么了,陸瑾川心想著,上前一步摘下口罩。
“我就在這里。”陸瑾川看著老板說道:“談談肖像權?”
一時間,老板哽住了,他剛剛想了一萬種能懟得對面說不上來的話,此刻全部積壓在了喉嚨里。
也許就是這么個原因,此刻,才顯得老板臉和耳朵根子通紅。
不僅僅是老板,周圍所有人全給嚇了一跳。
當面罵了人家這么多句……他要是發火了,拿刀砍人怎么辦。
于是眾人離得遠些再開始吃瓜。
“唔……”
“愚昧之極。”陸瑾川深吸了一口氣,“老板,念在之前你經常給我優惠的情分上,這肖像權的事情我不追究。”
“但今天我無緣無故受的氣,那不能就這樣了事。”
“我現在是一只過街老鼠,人人都可以喊打,你們在我身邊罵我,我開始并沒有追究什么對么?”
陸瑾川說著,眾人都沒有吭一句來。
“行,我可以不追究大家,但,如果七天以后,老子清白公之于眾,不是那一只老鼠的話……”
“大家在這里喊的打,老子一個人一個人的討回來!”
我就三年的命了,我沒必要慣著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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