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朕的侍衛休要逃 > 第60章 給你三個素
  看著藍錦的表情,秦澤明沉默了,難道御膳房做的吃食,就這么讓人難以下咽?不應該啊!見藍錦吃了,北冥邪塵勉強放過了他,轉而對著秦溫川說道,“秦小姐,今日這身衣衫,倒是襯的整個人如琬似花。”

  秦溫川很是得體地笑了一下,說道,“皇上謬贊了!小女,倒是稱不上皇上如此稱贊,只不過是普通的衣裙罷了。”

  北冥邪塵突然問道,“秦小姐,可有婚配?”

  藍錦心驚,這,皇上不會是看上秦姐姐了吧!這可不行!皇宮里已經有那么多妃嬪了,皇上還想將秦姐姐招攬入宮?這不是毀人家的人生嘛!于是,急急忙忙說道,“皇上,秦姐姐有過未婚夫!”

  北冥邪塵仍舊是,用著風輕云淡的語氣說道,“朕,沒讓你說話!”只是眼神冷冷的掃了一眼藍錦。

  藍錦悶聲回了一字,“是”,但想到,很有可能因為這一頓飯,秦溫川就要開啟悲催的后宮生涯,藍錦就有些傷感。可憐啊!

  秦溫川回應道,“小女,確實曾有過未婚夫,不過未婚夫心有所屬……”說話間柔柔弱弱欲言又止,多了幾分不可言說的苦澀。雖然北冥邪塵已經猜到了結果,但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嬌弱的女子,感覺隨時都會因為一點事情喪命一般,實在是易碎,而且太容易傷感了,十分地麻煩。

  “這么說,還未婚配!”北冥邪塵簡單的一句話便總結了秦溫川的長篇大論,秦溫川點了點頭。藍錦心懷忐忑,不會吧!不會吧!要來了嗎?接下來,不會就是讓秦姐姐入宮的話吧?

  北冥注意到藍錦擔憂的神情,面上不是特別好看。藍錦他不是喜歡玉軟樓里的那名女子嗎?怎么突然對秦溫川也如此上心,難道說他對秦溫川也有好感,或者說比那名青樓女子更上一層。想到這里,北冥邪塵的面容沉了沉,說道,“朕,見到秦小姐感覺十分有緣分,不如以后有機會了,朕為你賜婚如何?”

  皇上能夠親自賜婚,該是何等的殊榮,秦溫川站起身,對著北冥邪塵行了一禮,說道,“溫川,謝過皇上!”

  聽到這里藍錦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是要賜婚,而不是要將人納入宮中,這樣挺好的。

  門外響起了嘈雜的聲音,不一會兒,雅間的門,便被幾名身材魁梧的大漢給踹開了,十幾個人蜂擁進入了雅間,全燦盛緩緩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全燦盛的臉兩邊有著鮮紅的指印,胳膊也被繃帶纏著,這模樣好像是胳膊骨折了,他一走一顛的模樣十分滑稽。

  全燦盛環顧了一圈,雅間內所有人的表情,秦澤明和秦溫川眼神中帶著的震驚,讓全燦盛很是滿意自己的開場。

  于是,口齒不清地說著,“本少月,給你們三個素,向,向本少月,磕頭認錯,不然,本少于,讓,讓……”

  聽著全燦盛的話,藍錦笑出了聲!什么本少月、本少于的,還給你三個素,怎么不給三個肉呢?要是窮的給不起肉,他不介意先借給他點,到時候本金和利息一起還就是了。

  全燦盛聽到藍錦的笑,發現藍錦根本就不看自己,眼神死死地盯著藍錦,他的眸子都可以噴出火了。

  秦澤明面對全燦盛這樣口齒不清的話,也是能聽出來些,其中的意思,嘲諷地說道,“你都這個樣子了,還出來丟人現眼做什么!本公子大發慈悲,你趕緊回家去吧!本公子既往不咎了!你不用特意過來道歉!”

  若說藍錦的笑,只是讓全燦盛眼冒火星,那么秦澤明的話,直接讓全燦盛氣的全身顫抖了起來,用那個還算完好的手指著秦澤明,惡狠狠地說道,“給,窩上!打細他們,給本少月,好,好好,好,教訓!”

  十幾個人向著秦澤明他們攻去,北冥邪塵始終是背對著全燦盛,仿佛不知道身后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樣,緩緩吐出兩個字,“邊武!”

  一直不曾在房間內出現過的邊武,閃身來到房間,幾招就將十幾個人打的服服帖帖。皇上身邊的侍衛和普通家庭里的仆從,怎么可能在一個檔次,自然是處理的妥妥當當。邊武直接將全燦盛給綁了,全燦盛大聲喊道,“五,五要告窩爹!你們給窩松綁!松綁!”

  北冥邪塵站起身,掃了一眼地上的人,說道,“告訴全斯安,讓他來皇宮領人!”說完便向著外面走去

  藍錦看著北冥邪塵離開,松了口氣,剛想和秦澤明聊些什么。邊武再次出現在了藍錦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皇上說了,藍公子您再不下來,今晚,皇宮的晚膳,便要加一道菜。”

  加什么菜,自然是加紅燒“豬蹄”,至于這肉從哪里來,便不需要藍錦多想,都已經可以預見,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了,自己絕對會雙腿不保。藍錦站起身,對著秦家姐弟倆行了一禮,“再會,先走了!”

  秦澤明有些不解地問秦溫川,“這皇宮加菜和藍錦有什么關系?”秦溫川指了指桌上只被動了一筷子的紅燒豬蹄,問道,“澤明,覺得如果藍錦他不回去,皇上今晚會加什么菜?”

  順著秦溫川的指向,秦澤明看了一眼那道菜,不確定地問,“紅燒豬蹄?”

  藍錦從聚福樓里出來,看到停在門前的馬車,和守在一旁的吳公公便明白了,這馬車里的必然是北冥邪塵。人不走,在這里等他做什么?藍錦面上淡定地登上馬車,心里卻是在想,該怎么解釋,自己偷偷溜出宮的事情。

  馬車內北冥邪塵手中拿著奏折,神情自若的翻動著奏折,并沒有理會藍錦。馬車緩緩地上路了,走在往皇宮的方向,車內的藍錦時不時地瞟向北冥邪塵,但是北冥邪塵就好像老僧入定了一樣,并沒有理會藍錦的打算,似乎也沒有再糾結他偷跑出宮的事。

  藍錦心懷忐忑地等著,就害怕,北冥邪塵冷不丁地突然發問。

  時間總歸是格外的難熬,但也好在終究是有著盡頭。馬車停在了御書房的門口,馬車一停,藍錦就跳下了馬車,將手伸向馬車。

  北冥邪塵掀開馬車簾,掃了一眼藍錦的手,避開他的手,自顧自地下了車,直徑繞開藍錦向著御書房內走去。

  藍錦尷尬地收回手,也向著御書房內走去,御書房幾名婢女端著早已涼透了的菜,從里面走了出來,藍錦狐疑的看了她們一眼,來到吳公公面前,問道,“這些婢女是干什么的?怎么各個都端著菜?”

  吳公公看了一眼坐在書案前的北冥邪塵,將藍錦拉到了一旁,小聲地說道,“皇上今日在御書房,等公子回來用膳,可是公子一直沒有回來。皇上接到消息,說你出宮了,皇上放下手中的事務,就直接出了宮,剛才端出去這些都是還沒有來得及用的午膳。可惜,可惜了!”說完,吳公公還搖了搖頭。

  藍錦有些納悶,好端端的為什么非要專門去找自己吃飯?藍錦有些想不明白,那么,不想不就好了!藍錦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邊武押著全燦盛來到了御書房,全燦盛跪在御書房的中央,御書房內,兩個人坐著一個人跪著,這種對立關系十分地明顯。

  此時的全燦盛已經傻眼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招惹到了皇上,同時他也更恨藍錦,要不是他把自己打傷,自己也不會帶著仆人去找他們的麻煩,更不會沖撞了皇上,讓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地跪在這里。

  回到府中的全斯安,得到小廝的消息,馬不停蹄地趕來了御書房,心中還在想,自己兒子怎么會突然沖撞了皇上,還被帶到了御書房,全斯安很是但心。

  御書房外,有太監喊道,“戶部尚書全大人求見”

  北冥邪塵放下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吳公公,吳公公立刻會意,“宣,全大人覲見!”

  全斯安快步走了進來,見自家兒子身負重傷地跪在地上,由于這里是御書房也顧不上擔憂,先向北冥邪塵行了禮,說道,“臣全斯安,叩見皇上!”

  北冥邪塵也不叫他平身,只是緩緩地問道,“可知朕找你來所謂何事?”

  全斯安,畢恭畢敬地說道,“臣管教不嚴,讓犬子沖撞了皇上,請皇上恕罪。”

  “呵,好一個管教不嚴!”北冥邪塵厲聲呵斥道,“邊武,給戶部尚書大人,好好講講他兒子都做了什么好事!”

  “是!”邊武抱拳,來到全斯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全斯安,說道,“貴公子,故意在聚福樓鬧事,還帶人襲擊皇上!”襲擊皇上,這和刺殺皇上有什么區別,這可是重罪啊!

  聞言,全燦盛急忙為自己辯解道,“皇上,五冤枉啊!窩沒有要襲擊皇上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給秦澤明他們一點教訓,這話怎么樣也沒有說出口,便被全斯安給打斷了。

  “皇上,犬子尚且年幼,未識得皇上龍顏,請皇上恕罪啊!”全斯安說的情真意切

  在一旁聽著的藍錦,都忍不住為他叫好,“謀害當今圣上,豈是大人您一句年幼,就可以蓋過去的事?更何況這全少爺可比本公子年長了三歲,也只比皇上小了一歲,要是依著您的話,皇上豈不是算個幼君?”

  幼君,兩個字一出,北冥邪塵眼神迅速掃向藍錦,眸光如刀子般銳利,藍錦立刻坐直了身子,一副我很好,什么都沒有說過的乖寶寶模樣。

  全斯安立刻將頭磕向地面,“皇上恕罪,皇上英明神武,豈是小兒能比的。”全燦盛也是一個勁兒地磕頭,“皇上明鑒,我沒有要謀害您的意思。”兩人頭上都磕出血了,北冥邪塵也沒有阻止,藍錦默默豎起了拇指,夠冷酷,夠無情!

  大概是看兩人都沒有力氣再磕下去了,北冥邪塵甩出一封奏折,甩到了全斯安面前,說道,“不如戶部尚書大人,先給朕解釋解釋,這奏折上的事是怎么一回事兒?”

  全斯安抬起帶著血跡的額頭,撿起奏折一目十行地掃過奏折,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了一下,顫顫巍巍地說道,“皇,皇上,是臣疏忽,臣明日便派人將銀子護送下去。”

  全斯安怎么也沒有想到,那么一個小地方,竟然也會告御狀,五十萬兩銀子啊!全斯安現在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全私吞,怎么樣也該做做樣子多少下發一些,都怪自己鬼迷心竅了。

  全斯安堅定地說道,“皇上恕罪,臣立刻安排明日便可將銀子送下去。”

  言外之意,如果今日我有什么事,這銀子也許,明日就不能送到了。果然是老狐貍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威脅皇上,藍錦不由高看了一眼全斯安。

  北冥邪塵薄唇輕啟,淡淡的說道,“教子無方,處理情疏忽大意,全斯安罰奉3個月,全燦盛禁足一個月,可有異議?”

  全斯安跪在地上,“臣,謝皇上開恩!”全斯安神情嚴肅地帶著全燦盛離開了御書房,語氣強硬地問全燦盛,“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全燦盛添油加醋地解釋了一下子事情的經過,期間還不忘哭嚎兩聲自己委屈。

  “行了!”全斯安阻止了,全燦盛的表演,“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看著全燦盛身上的傷,他這個老父親還是心疼兒子的。

  提到傷,全燦盛神情變地憤憤了起來,說道,“爹,我身上的傷是藍錦那小子打的,我一定要他好看!”

  全斯安聽到藍錦的名字,眸中閃過一絲暗芒,回想起剛才藍錦在御書房說的話。全斯安有些失望地看向自家兒子,自己官途比不過藍昊,怎么連兒子都是人家的兒子好。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隨即罵道,“沒用的東西!”說罷,加快了腳步。

  全燦盛見自家爹,往前走了趕忙喊道,“爹,爹,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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