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桅年說完直接去衛生間隨便沖洗了一下,然后一頭栽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
江璐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兩點多鐘了。
此時她也是一身的疲憊,也很想倒頭好好睡一覺。
不管了,今天留下就留下吧。
江璐想到這兒,也準備去洗一下,可是想到沒有睡衣穿,想著問林桅年借件衣服,可是躺在沙發上的林桅年已經響起了鼾聲。
這個人睡得也太快了吧。
算了,一件衣服而已就自己做主好了,他要是介意的話,大不了賠給他一件就是了。
想到這兒,江璐去林桅年的衣櫥里找了一件看上去很新的白襯衣。
就這件了,她毫不猶豫地直接從衣架上取了下來。
衣柜里面還有兩套林桅年的睡衣,只是那種貼身穿的衣服,她可不好意思穿在自己的身上。
相比較這種襯衣還是要好上一些。
江璐洗完澡,順手把里面的小內內也給洗了出來,要不然她明天早上就沒得穿了。
然后將林桅年的襯衣往身上一套,剛好蓋過大腿,跟件短款睡袍似的正合適。
進了屋,她按照林桅年說的,趕緊將房門從里面給反鎖上。
看著床上林桅年睡過的床單被套,她有些嫌棄,又從柜子里翻找出一套干凈的換上,這才安心地躺下了。
因為心里有事,早上她老早就醒了,雖然很困,可是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她悄悄打開門,發現林桅年還睡得正香,他是醫院里的老大,不存在遲不遲到的問題,還是等他睡到自然醒再說吧。
她輕手輕腳地去陽臺將自己的小內內收回來。
還有些潮濕,又去衛生間里取來吹風機拿到臥室對著一陣猛吹,直到干透為止。
等她換好衣服,看了眼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拿出手機給公司領導請了三天的假。
三天的時間,她覺得林桅年手上的傷口應該恢復得也差不多了。
幸好這幾天公司不怎么忙,領導立馬就批了,只是提醒她來上班以后要把假條給補上。
江璐連忙應下。
忙完這一切見林桅年還睡得很香,她又偷摸地鉆進廚房里想做點兒吃的。
卻發現林桅年的廚房里連一粒米都沒有,更不要說面粉什么的了,估計老鼠來了都得哭著走。
她又翻開冰箱,發現里面還有幾顆雞蛋跟一些面包牛奶。
她本來是念在他昨天救了她的份上,想要給他好好做頓豐盛的早餐的。
只可惜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她只能有什么做什么了。
煎了四個荷包蛋,熱了牛奶跟面包。
等把這些都做好后,江璐輕輕拉開廚房的門,想要看看林桅年睡醒沒有。
發現睡在沙發上的林桅年還是同一個姿勢,臉朝著沙發靠背躺著一動不動。
她記得他昨天晚上就是這么躺下睡著的。
今天早上她進進出出好幾趟,他好像一直就沒有改變過睡姿。
盯著沙發上的林桅年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她甚至還專門盯著他身上的被子看看有沒有呼吸時引起的起伏。
可是看了半天什么也沒看出來一點兒動靜。
聯想到臨睡前,他說過胸口疼,江璐心里突然一緊,他該不會……
江璐心中一陣發毛,不敢再想下去,她趕緊走到沙發跟前,伸手放在林桅年的鼻子下方去探他的鼻息。
由于內心太過緊張,她的手指一不小就戳到了林桅年的鼻子。
林桅年驀地睜開了雙眼,他這毫無征兆的一睜眼,比不睜眼還要讓江璐感到害怕。
“啊!”
江璐嚇得驚呼一聲,差點兒一屁股坐地上了。
林桅年一伸手拉住了她。
同時他也一翻身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你干嘛?不會是想要謀殺我吧?”
林桅年睡眼惺忪地盯著嚇得面色蒼白的江璐問道。
江璐用手按壓著自己呯呯亂跳的胸膛,尷尬地沖著林桅年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
“我……我見你一直睡在那里不動,還以為……我還以為你睡過去了呢。”
林桅年聞言苦笑了一下,“所以你剛才是想要試試我還有沒有氣的對嗎?”
江璐沖著他使勁兒地點了點頭。
林桅年弓起手指又在江璐腦袋上敲了一下。
“你干嘛?怎么老是喜歡敲人家的腦袋啊?”
江璐抱著腦袋委屈地瞪著林桅年。
這個人怎么老是愛敲人家的腦袋啊,他知不知道這樣敲腦袋很疼啊。
“我想聽聽你的腦袋里裝的是不是都是水。”林桅促狹道。
見江璐還在用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瞪著他。
林桅年好笑地道:“你這腦子一天都在想啥,你見誰睡著了還會一直動來動去,那還能睡著覺嗎?”
“誰讓你昨天說胸口疼的,再加上你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就那一個睡姿,才會害我產生這種想法的,要怪也得怪你自己,誰讓你睡覺連身子都不帶翻一下的。”
林桅年聞言突然控制不住地呵呵笑了起來。
“江璐,沒想到你心還挺細的,連我翻沒翻身都觀察得這么仔細,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呸!少自戀,我只是怕你因為我把小命給丟了,要是那樣的話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你的小命沒有了不要緊,可是你的醫院里還有那么多病人等著你去救命呢。
所以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江璐說這話的時候就蹲在沙發跟前。說完她忙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她是怕林桅年再敲她的腦袋,所以先一步護住了。
她那個樣子,看在林桅年的眼里卻多了幾分可愛。
林桅年突然將身體往江璐面前靠了靠,一臉嚴肅地說道:“江璐,我跟你說件正事。”
江璐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忙回應了一句:“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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