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里面那間房里,睡之前我摸過安安的額頭,體溫正常,不過睡的也有一小會兒了,你要是不放心就進去看看吧。”陸九城說著伸手朝三個孩子睡覺的房間指了指。
蘇指順著陸九城指引的方向朝著屋內走去。
剛一走進去,蘇枝就被屋里的整潔程度給驚訝到了。
她以為他家保姆走了,這個連飯都不會做的男人,家里的衛生肯定也是一塌糊涂,卻沒想到人家屋里的的每樣物品都擺放整齊,白色的地板磚上連點兒灰星也看不見。
原來這個男人還挺愛干凈的呀!
蘇枝走進孩子睡覺的那間房里,看見平平跟佑佑頭頭挨著頭睡在一張大床上。
而安安則獨自睡在一張嬰兒床上。
這個小床應該是佑佑平常睡覺的地方,看來今天被安安給霸占了。
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挺有男女觀念,讓兩個臭小子睡在一起,而把安安單獨分開來放。
蘇枝感動于陸九城的這份細心,在心里又把那個男人給夸了一遍。
她伸手在安安的額頭上試了試,安安的小額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正常的小孩子睡覺時額頭跟手心里一般都會出點兒汗,要是手心干燥無汗,肯定離生病發燒不遠了。
這也是她做了兩年媽媽總結出來的經驗。
蘇枝將安安從小床上抱出來就要往外走,正好陸九城打外面進來。
他看見蘇枝把安安抱出來,還以為安安又發燒了呢,忙壓低聲音問道:“安安又發燒了?”
“沒有。”
“沒有你抱她干什么?”
陸九城有些不解,孩子在那里睡得好好的,干嘛要來回搬動她。
蘇枝笑笑沒說話,跟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沒有女兒的男人,她犯不著解釋那么多。
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我怕她一會兒再發燒了,抱回去方便觀察。”
陸九城目送著她們母女倆離開,這才轉身進屋看了看佑佑跟平平。
兩個小家伙睡得很是香甜,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他伸手又幫兩個孩子蓋了蓋,這才轉身回去繼續那個沒有開完的會去了。
蘇枝將安安抱回去放到床上,在她的小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
只要是女孩子不管多小,都不能放心地讓跟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男人呆在一起,這種是她小時候受到過傷害后才明白的。
記得那是她剛讀小學一年級時,班里有個女生跟她關系很好,兩人經常在一塊兒玩。
那天好像是個周末,那個女生喊她去她家里一起做作業。
當時女生的父母都不在家,家里只有女生跟她哥哥。
兩人趴在桌子上邊說話邊寫作業,哥哥突然讓她去幫他買包方便面。
那個女生剛走,女生的哥哥就將門從里面給鎖上了,然后騙她說他有個很好玩的玩具想要給她看。
當時年齡小好奇心重,根本不知道人心險惡,便跟著女生的哥哥進了他的房間。
剛一進去,那個男生就將自己的房門也給鎖上了,接著把窗簾也拉上了。
房間里的氣氛立馬變得詭異了起來,小小的她也察覺到了好似有危險,便想打開門出去,那個女生的哥哥突然沖過來將她一把給抱住,然后就將她往床上抱。
她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哭喊,可是對方根本就不理會她的哭喊,硬把她拖到了床上,然后按著她的雙手就想往她身上壓。
當時的她雖然還不知道他想要對她做什么,但是本能讓她覺得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她因為害怕,雙腳不停的亂蹬,一只腳一下子蹬在了他的襠部。
那個畜生疼得一下子倒在地上打起滾來,她趕緊從床上爬下來,擰開門就出去了。
剛好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蘇枝打開門,發現正是她的那位女同學回來了
當時的她滿臉淚痕、衣衫不整,頭發也亂成了雞窩一樣。
女同學滿臉詫異地問她這是怎么了,她當時又羞又氣,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又怕那個畜生會追過來打她,忙哭著跑回去了。
回去后哥哥正好在家,見她那副狼狽的樣子,忙問她怎么了,她覺得那件事很不好、很丟人就沒敢跟哥哥說,一個人把那件事給埋在了心底。
所以家里人誰也不知道她遭遇了那樣不堪的一段經歷。
長大后,她從各大新聞媒體上才知道,原來有很多女孩子在成長過程中都被那些披著人皮的畜生猥褻過,而她們都跟她一樣選擇了沉默。
像她這種算是很幸運的了,很多女孩子根本就沒有逃跑的機會,小小年紀就被人給侵犯了,長大后的她們面對戀愛結婚的對象時很可能會因為自卑而錯過,一生都活在那種陰影里走不出來。
幾年前,不就有個年輕貌美的女作家因為在少女時期被補課老師侵犯,成年后一直走不出來,最后自殺了的悲劇嗎?
所以自從有了女兒,蘇枝一直都特別注意這方面,鄒姨在這里的時候,她也時常囑咐鄒姨一定不能讓安安離開她的視線。
今天因為保姆的事,讓陸九城單獨帶幾個孩子她就已經大意了,她在心里告誡自己以后再不可以發生這樣的事了。
蘇枝把安安放好后,經過王小玲的那個房間,聽見里面竟然傳來震天般的打鼾聲,她勾起嘴角無奈地笑了笑。
就這種人,她居然還說她睡覺很輕,只怕現在打雷都難將她震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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