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休息室里,依然假裝閉上眼睛休息的項壽陽,他在聽著動靜,倏地,聽見旁邊有人提了七爺的這個稱呼。他的身軀立即顫微微的動了一下。
三個小時之后,項擎昊也未見醒,醫生在耐心的等候著。傍時時分,三輛黑色轎車駛進了實驗室的大門口,中間那輛黑色的轎車后座,保鏢上前開門。
一只遒勁修長的腿快速邁下,一身正裝的成熟男人整了整胸前單粒西裝扣,長腿疾步邁向搶救室的方向。
“七爺,少爺現在在病房休息。”一位醫生立即趕來告知。
“帶我去看他。”低沉磁性,無端散發壓迫的聲線響起。
只見這個男人墨發梳往腦后,五官俊美,氣勢逼人,令人壓迫的氣場,隨著他的目光所到之處,眾人皆有一種寒意襲身。
“你們是怎么保護少爺的?在自已的實驗室也被襲擊?”男人的聲線訓斥出聲,顯得極為震怒。
“是…是少爺想要單獨呆一會。”有一個膽大的解釋一句。
“還敢找借口。”男人的目光冷光流轉,怒意不減。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男人邁步進來,站在床前俯身打量著昏迷不醒的侄兒,旁邊的醫生立即詳說傷情。
“大少爺被人側腦襲擊,傷口四厘米,出血量不多,發醒的時候已經昏迷過去。”
“身上其它地方有沒有受傷。”
“我們檢查過,只有腦部受傷。”
項薄寒的目光瞇了瞇,看著宛如睡著的侄兒,他低沉道,“你可不能出事,趕緊醒來吧!”
項擎昊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過去了,而旁邊同樣的受到襲擊的項壽陽已經醒來了,醒來的他,立即過來朝項薄寒解釋出事經過。
他趕來的時候,項擎昊已經倒地不起,而他想要過去查看,正好被人砸在后腦勺,他也暈了幾秒,隱約看見有人快速逃離。
利用親情的掩蓋,項壽陽的慌,說得毫無破綻,即便連項薄寒也未查覺。
“可憐了少爺,他若是出事,可怎么辦?”項壽陽佯裝眼眶一紅。
“他不會出事的。”項薄唇的唇鋒抿緊,望著床上的侄兒,他堅信他會進來。
正說話間,只見項擎昊的睫毛輕輕的掀了一下,項薄寒立即俯身喚他,“擎昊。”
項擎昊的目光自然的睜了開來,淬著頭頂的白光,有些恍惚迷茫,緊接著,他看見坐在床前的男人,他立即坐起了身,帶著一種防備之色盯著他們。
“你們是誰?”項擎昊一邊問,一邊捂住他受傷的地方,目光更是疑惑警惕了。
項薄寒的瞳孔猛地一縮,他低沉罵道,”臭小子,你連我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