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的目光打量到汪泉旁邊的男人,手臂上那一溜的刺青,她便涌上警惕之心,她牽著杜安琪道,“對不起,我們趕時間。”
杜安琪被白夏牽著就要走了,汪泉的目光立即朝身邊兩個等候已久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從旁邊一人控制一個帶上車。
白夏由于在國外獨居三年,加上她本身從小就獨立長大,所以她對危險的認知,比杜安琪更強烈,當她看見旁邊那兩個刺青的男人攔她們的路的時候。
白夏牽起杜安琪快步想越過去,“安琪,他們是壞人,跑!”
杜安琪一怔,而這時,其中一個刺青男人伸手就想過來捂住她嘴,手上是一條下了迷藥的白紗布,白夏的面前,一個粗壯的男人也狠扣住她的肩膀,也是拿著紗布要捂住她的嘴。
白夏搖晃著肩膀,想要掙開這個男人的手,可是,這個男人臂力很大,那紗布猛地捂向她的臉上,白夏神情慌急之下,她朝杜安琪大叫一句,“安琪,榴蓮。”
這句話,讓同樣被糾纏住的杜安琪瞬間明白,以是,兩女孩手里那提著的新鮮榴蓮,猛地朝前面的大漢甩去,那尖銳的表殼,令兩個男人都嚇得臉色一變,趕緊躲開,這一扎下來,那真是臉都要爛的。
白夏和杜安琪終于找到脫身之道了,捧起手里的榴蓮朝比他們高大的男人胸口扎去。
汪泉在一旁傻了眼,他正站在商務車的門口接應,以為兩個女孩輕易就能搞定,哪知道,這兩個女孩也不是好惹的主。
杜安琪更猛,她手里的大榴蓮一把甩在男人的身上,扎得那個男人連連后退,粗聲大罵,看見欺負白夏的那個男人,她手里的榴蓮朝對方臉上擲去,那個男人也臉色大變,趕緊躲開。
白夏和杜安琪頓時牽起彼此的手,狂奔向了小區門口的方向,那里有保安,絕對是最安全的。
兩個女孩跑得很快,身后的男人,想追,汪泉氣急敗壞道,“別追了,趕緊上車離開。”
白夏和杜安琪兩個人氣喘息息的跑到了保安處,身后那壞人已經沒有追上來了,杜安琪立即朝保安訴說剛才的危險。保安趕緊派了兩個人過去查看,只見那輛車已經駛離了,而地上的水果和榴蓮證明著她們剛才的惡戰。
“白夏,你沒事吧!你傷著哪里沒有?”白夏只是手上被榴蓮刺紅了一片,但對她來說,已經算是劫后余生最輕微的事件了。
剛才要是真被那群壞蛋弄上車,那就真得不知道是什么下場了。
“我沒事,多虧了你買了兩個榴蓮,不然,以我們的力量,肯定是打不過的。”白夏真感激這一點。
杜安琪也很慶幸今天買榴蓮了,她松了一口氣道,“是啊!那些人是什么人啊!竟然公然想要劫持我們,現在的壞人,真是膽大包天了。”
白夏也是余悸未消,還好,現在,她們安全了。
“保安大哥,你們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那壞人專門拐買婦女兒童的,我們小區可不能出事啊!”杜安琪讓保安加強一下四周的管理。
“這件事情我們會通知附近的警局,讓他們調查一下的。”保安也不能大意,看她們的樣子,也不像是假的。
兩個人的水果都丟了,但這會兒,兩個人都沒想去買了,杜安琪朝白夏問道,”邢一凡在家嗎?你趕緊讓他回家照顧你,保護你,現在的壞人真是無孔不入,要不你先回我家吧!我爸媽在家。”
白夏也真得不敢大意,她點點頭,“好!那我先去你家坐坐,我晚一點打電話給邢一凡,他今天有事情。”白夏也不想單獨呆著。
邢一凡現在在弄父親和葉佳媚的離婚案件,她暫時不打擾他,反正和杜安琪在一起,她也感到安全。
汪泉帶著他的手下,一路駛出了幾公里外的一處公園旁邊,汪泉懊惱的捶了一下車門,“怎么這么倒楣,連兩個女人都搞不定。”
旁邊的幾個混混,也是垂頭憤然,出來混就沒有遇過這么慫的時候,而且,他們也覺得丟臉死了。
“這下怎么辦?那個律師的女朋友,肯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萬一他知道是我們…”
“你們怕什么,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律師,能拿我們怎么樣?下次,我們不能在小區門口綁架,我們就走遠一點,我就不相信廢不了他。”汪泉對這件事情,依然非常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