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寒想到什么,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來了一瓶清理口腔的漱口水下來,他抬起唐思雨的下巴,逼得她微微張著嘴,把漱口水灌了進去。
“啊…我不喝酒了…”唐思雨以為是酒,立即就吐到地上了。
邢烈寒就這樣一直灌了幾口給她,唐思雨都氣呼呼的吐了出來,邢烈寒感覺到她嘴里沒有酒味了才滿意。
邢烈寒把她從水里撈了起來,迅速拿了一條浴巾把她給包住,抱著出來,唐思雨一頭長發也弄濕了,邢烈寒也不能讓她濕著頭發睡覺,便把她放到床前,令她的長發垂下來,他取來了吹風機給她把一頭長發吹干。
他修長的手指不時的插入她的發絲里,她黑亮柔順的長發仿佛絲綢一般,絲滑十足,吹干之后,令他竟有些愛不釋手的把玩了起來。
而唐思雨早已經不知道和周公下棋到哪個天地去了,根本不知道自已今晚遭遇了什么。
邢烈寒做完這一切,時間,也已經到達十點了,他微微吁了一口氣,以后這個女人要是敢再喝醉,他絕對把她扔出去,再也不理會了。
想到她今天摟著祈涼腰際的畫面,他的胸口不由的涌上一絲惱火,把女人推到了一邊,而他枕臂躺了下去。
唐思雨有些不滿的嘟著紅唇,明明背對著他的,突然又翻了一個身,被子下面的她,立即趴在了男人的懷里。
然后,感覺不舒服,她只好又翻了一個身,背對著男人了。
邢烈寒的俊顏瞬間繃緊到了極致,這個女人是故意想挑事是不是?
邢烈寒眼底閃過一抹危險如豹的氣息,即然這個女人喝醉酒沒有自知之明,他就算此刻強要了她,她明天一早也不能怪他。
誰叫她喝醉的?
他又何必做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更何況,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邢烈寒咬了咬牙,盯著她纖細的脖子,就想啃咬過去。
然而,腦海里突然冒出了唐以熙小家伙來,這個女人必竟是兒子的母親,如果強睡了,萬一她又恨上他呢?
兒子夾在中間,原本就夠操心的了。
邢烈寒呼了一口氣,暗想著,終有一天,他要這個女人主動的投進他的懷抱,把自已奉上給他。
邢烈寒想完,立即掀被起身,僅穿著一條子彈內褲的他,走向了冰箱的方向,現在,他急需要冰水解火。
這一晚上,邢烈寒再也沒有回到床上來,他可不想面對著一個睡覺不安分,對他各種挑逗的女人。
得不到釋放已經夠令他煩燥了,以是,他只能跑進浴室里。
然而,腦海里,卻全是這個女人的身影。
這一晚上,唐思雨霸占著邢烈寒的床,睡了一個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