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意識覺醒,被反派摁在懷里親哭了 > 第 243章 寶寶又在欺負我了。
  姜以枝再次將目光投向模特身上的婚紗,男人適時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鼓勵她上身試試。

  等女孩進去,薄予言百無聊賴的在外面等待,只是等待的時候沒有半分不耐煩,內心的歡喜和期待滿滿的快要溢出來。

  女孩穿上婚紗,潔白的裙擺被剪裁成無數堆疊起來的裙擺,柔柔的一層輕紗為那褶皺染上薄霧。花藤上朵朵白色的玫瑰一路沿著肩頭往下蔓延。

  不施粉黛的臉頰,顧盼回眸間傾國傾城。長裙下擺處細細的褶皺隨著她的一舉一動,仿若凌波而來的仙子。

  姜以枝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好看的,她站在薄予言面前,唇角輕輕勾起,指尖戳了戳男人的臉頰,“口水都留下來了。”

  薄予言小心翼翼的伸手將人摟在懷里,似乎生怕一用力眼前的女孩消失不見,美的不像是屬于凡塵。

  姜以枝皺了下眉,撒嬌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別抱,婚紗弄皺了。”

  薄予言抿了下唇,松開姜以枝。

  卻沒法反駁,畢竟就算是他再有錢,也不能再生產出第二件這樣的婚紗,更何況,他等不及。

  姜以枝往后退了一步,提起裙擺在男人面前華麗麗的轉了一圈,唇角輕勾,眼里藏著星河般的笑意。

  薄予言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女孩,等女孩站定,才按住她的后腦勺兇猛而又急切的親上去,似乎恨不得將人拆骨入腹。

  同時又在心里惡劣的想,要多定制幾件專屬于她的婚紗,裹在她的身上然后又經過他的手,一件件撕碎鋪散在地毯上。

  姜以枝聽到男人的心聲,心尖一動,牙齒磕到他的舌尖上。

  男人依然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反而親的越發深入,互相糾纏著,彼此交換著。

  薄予言的速度很快,婚禮的日期訂在了下周二,滿打滿算也只剩下四五天的時間,幾乎是將迫不及待寫在了臉上。

  姜以枝斂眸失笑,也不插手這件事,聽他的話,將所有事情都交給了他。

  夜里,姜以枝迷迷糊糊摸了摸床的一邊,冰涼的一片,像是男人已經離開了很久。姜以枝睜開眼,旁邊果然已經沒有了人。

  她蹙了下眉,記得睡覺前還是他哄著她入睡的。

  大半夜的人去哪里了?

  姜以枝掀開被子下了床,從臥室出去她掃了一下周圍,只有書房的燈火通明,連房門都直接的敞開著。

  姜以枝輕著腳步走進去,男人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連她靠近都沒有察覺。

  她想悄悄的看一眼薄予言深夜躲在這里干什么,還不等她靠近,腰肢就被男人勾住,轉瞬間就坐在了薄予言的腿上。

  薄予言勾了勾唇,早前就發現了她的動作,只是一直沒有揭穿她,男人親了親姜以枝的唇角,嗓音輕柔,“怎么醒了?”

  “你在干嘛呀?”姜以枝沒應,反而伸長脖子去看桌面,只是桌面上的東西被男人不動聲色的藏了起來。

  她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還沒來得及藏好的卡片,她伸出指尖將精致的卡片抽出來,后面是男人勁道的字體,“25歲的姜以枝小朋友,今年你的薄先生也很愛你。”

  姜以枝抿了抿唇,不明所以的看向薄予言,男人臉上閃過一絲羞赧,耳尖悄無聲息的開始泛紅,別過腦袋不肯去看姜以枝。

  姜以枝心念一動,掰直薄予言的臉頰,讓他直面對她的眼神。薄予言斂眸,嗓音很輕,像是在掩蓋不好意思,“很幼稚吧。”

  她不否認真的真的很幼稚,只是她的心還是軟成一片。

  她沒應聲,男人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處,撒嬌似的蹭了蹭,“以前都沒有給枝枝寫過情話,想在婚前將遺憾彌補。”

  姜以枝的手指穿插進男人的發絲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男人柔軟的發絲,嗓音含笑,“所以薄先生是每一年都為我寫了情話嗎?”

  真難想象,那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深夜獨坐在書房里,只為了為每一年的她寫情話。

  已經被發現,也沒有了躲藏的必要。薄予言掀開柜子,里面滿滿當當的卡片,而壓在最底下的紅色請柬吸引了姜以枝的注意。

  她隨手翻開一本,上面是男人的筆跡,是他認認真真的一個一個字寫上去的。

  姜以枝一愣,她以為這種事怎么也輪不到他親自動手。

  薄予言勾了勾唇,話里帶著幾分傲嬌,“寶寶我厲害吧,請了好多人。”請了好多人,想讓全世界都見證到他的幸福。

  姜以枝吧唧一口親在男人的側臉上,唇角半彎,夸獎般的捏了捏他的耳垂,“老公真棒。”

  男人耳尖又開始泛起粉意,不動聲色的抿了下唇。

  他老婆又雙叒叕夸他了。

  姜以枝斂眸,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男人每個夜里都坐在這里寫著一封又一封請柬。

  也許寫的時候滿心歡喜,也許寫的時候恨不得像全世界炫耀,也許寫的時候唇角悄悄勾起,回到房間又偷偷的親她。

  姜以枝的心像是被浸泡在蜜罐里一般,情不自禁的伸手環住男人的脖頸,撒嬌般的貼了貼他的臉頰,親昵意味十足。

  薄予言的大手抵在她的腰間,嗓音慵懶含笑,“寶寶要聽情話嗎?”

  姜以枝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還是按照你以前的打算來吧,每一年的情話就由那一年的姜以枝來聽吧。”

  薄予言哼笑一聲,揉了揉她的腦袋,挑了下眉逗她,“你那幾位桃花叫什么名字?我寫請柬邀請他們參加我們的婚禮。”

  姜以枝哭笑不得,小心眼的男人。

  她胡編亂造的名字也值得被他放在心上惦記著。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女孩的心思,忽的按住她的后腦勺,一口咬在她的唇上,撒嬌似的哼笑,“寶寶又在欺負我了。”

  姜以枝捂住唇,可憐巴巴的控訴他,“每次我很感動的時候,我都不敢動。”

  很繞口令的一句話,薄予言聽懂了。

  他挑了挑眉,暗示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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