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離靠在墻邊,自力更生起來。

心里一直罵著臟話。

媽的,他以前怎么沒發現蘇清婉這個女人這么會勾引男人。

房間里,夜尋把蘇清婉后背的愈傷都揉開了,一片雪白的背部變成了緋紅。

她身材好,背部線條優雅,腰線迷人,只是一個后背,便能叫男人欲罷不能。

夜尋盯著她的后背看了好一會兒,才把衣服蓋在她后背上。

“你太弱了。”

蘇清婉從一開始的疼痛后,現在渾身放松,很舒服,還有些昏昏欲睡。

聽見這么一句話,她猛地清醒過來,撐起半個身體看向夜尋。

“你對我很失望嗎?”

夜尋的手還在她腰上,“沒,你的腰很好,可以好好訓練耐力。”

“訓練耐力?”蘇清婉有些不解。

“嗯。”夜尋低頭,在她耳畔道:“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開始訓練,初步計劃,每天兩個小時。”

“好。”蘇清婉覺得兩個小時不多。

蘇清婉坐起來穿好衣服,就看見李離進來了。

李離踱步到蘇清婉和夜尋的床邊,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訓練什么?”

夜尋一笑,“腰。”

“怎么訓練?”李離感興趣了。

夜尋一笑,不說話,拉著蘇清婉道:“走,去吃飯。”

他們走到門口,李離反應過來。

“媽的,夜尋,你好壞!我怎么沒想到你這么悶騷,兄弟……別走,我還沒說完。”

蘇清婉跟著夜尋一前一后出門,她就小聲問:“東西送出去了?”

“沒。”夜尋停在走廊上,低頭整理衣服,“接頭的人不對。”

“上次也是這樣嗎?”蘇清婉覺得上一次,就應該送出去的。

“嗯。”夜尋應了一聲,大步流星下樓了。

蘇清婉跟在后面,飯還沒好,她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想著夜尋說的腰部訓練,他到底準備怎么訓練她?

不會是要?

蘇清婉想到那個畫面臉紅了。

隨即想到夜尋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會碰她。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姐姐。”

突然,虞美人的聲音在蘇清婉耳畔響起。

蘇清婉轉頭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自己身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了剛來時俏皮可愛。

“我被打成這樣,姐姐開心嗎?”

蘇清婉愣了一下,“不開心。”

“那你為什么不幫我,那么多土豆我怎么搬得動?”

虞美人委屈的眼淚瞬間滾了出來。

蘇清婉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不知道怎么告訴她,只有第一次吃夠了苦頭,才知道人心的險惡。

“在這里,誰也幫不了你。”

虞美人哭得更厲害了,“你不幫我,還不讓夜尋哥哥幫我,你好壞。”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蘇清婉站起來要走,虞美人抓住她的手腕,“我要去和夜尋哥哥住,你搬出來。”

“我為什么要搬出來?”蘇清婉又坐回去了。

“我問別人了,他們都說你之前是在強哥房里的,后來勾搭上了夜尋哥哥,才搬過去,誰是夜尋哥哥的女朋友,誰住那個房間。”

蘇清婉點頭,“所以呢?”

“我馬上就是夜尋哥哥的女朋友,你又丑又老,他才不喜歡。”

虞美人看著蘇清婉身上臟兮兮的衣服就嫌棄。

“那你去和他說,他讓我搬走,我就搬走。”

蘇清婉說完,就起身離開了,去挨著袁媛坐。

袁媛單手托腮,盯著遠處的虞美人。

“美人兒和你說什么了?哭成那樣了,你欺負她了?”

“沒有,她天真浪漫,人不錯。”蘇清婉實話實說。

袁媛噗嗤一聲笑了,“所謂的天真浪漫,就是沒被社會毒打過,不知天高地厚。”

她用肩膀撞了一下蘇清婉。

“你們文化高的人,罵別人愚蠢是天真浪漫,罵別人眼瞎,用什么?”

蘇清婉笑了笑,沒說話,余光瞄見虞美人去找夜尋了。

兩人在那邊不知道說什么?

李離走到蘇清婉面前,邪魅一笑。

“蘇清婉,你要失寵了,現在抱我的大腿還來得及。”

蘇清婉看著自己斷了的兩根手指,恨不得把眼前這個混蛋給撕碎。

“那就等我失寵后,再抱李哥大腿吧。”

不是還沒失寵。

“你要未雨綢繆。我不嫌棄你丑,和我試試,我肯定比夜尋強,我的經驗也比他多。”

李離得意的宣布,自從看見蘇清婉的身體后,他就惦記上了。

不得到一次,不嘗一下她的味道,他是不會罷休的。

“李哥,我太丑了,配不上李哥,再說,朋友的男人,我也不會沾染半分。”

她態度堅決。

李離冷笑,“我們今年有兩個名額去第二區,你感興趣的話,可以來找我深入的交流交流。”

他拍了拍蘇清婉的肩膀,“第二區可是在市區最富裕的地方,要什么有什么?美男子還多,你可以好好考慮。”

蘇清婉被他拍過得肩膀,像是毒蛇爬過,一陣冰涼。

虞美人被分到張強房里,夜尋親自帶過去的。

這天晚上,蘇清婉和王千雪站在五樓,看著虞美人抱著夜尋的胳膊哭。

李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她們身后,調侃道:“男人最喜歡這種會撒嬌聽話的女人,蘇清婉,我覺得你危險了。”

蘇清婉沒說話,只是看著拉扯的兩人。

當天晚上,李離就放話出去,不許任何動虞美人。

蘇清婉知道這是李離的奸計,他想要用虞美人勾走夜尋,把她踢出去。

李離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他還是講兄弟情誼的。

只要夜尋沒主動放棄她,他就不能搶。

如果夜尋看中別的女人,李離就能正大光明對她為所欲為。

蘇清婉知道任何世界,都不是只針對男人和女人的惡意,而是針對弱者。

只有變強,才能自保,依附別人總歸不是長久之計。

好比王千雪,她的依附代價太大了。

晚上夜尋回來,洗了澡換了衣服。

蘇清婉坐在他床鋪上等他,“回來了。”

“還沒睡。”夜尋坐在床邊,“專門等我?”

“你不是說要給我做腰部訓練嗎?我準備好了。”蘇清婉說完,臉紅了。

她很不想往色色的那方面想,但是大腦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