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直接閉上眼。
但是看不到,聲音卻無法屏蔽。
任清歌也聽得面紅耳赤。
她上次只看了封面,但是沒點開。
沒想到她在霍危身下,完全就是另一個人。
她羞得緩了好一會,才搓搓臉。
繼續辦正事。
見霍危僵硬地閉著眼,任清歌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故作嚴肅,“睜開眼,好好看。”
霍危沒出息道,“看不得,會死。”
“不看我就搬出去住。”
霍危眉峰微動,牙關緊咬。
“三……”任清歌威脅。
霍危不得不睜開眼,看向屏幕。
明明看不得,這一看就舍不得挪開眼了。
哪怕呼吸越來越急。
身上越來越燙。
任清歌勾了一張椅子坐在電腦旁邊,翹起二郎腿。
霍危的視線跟著她走。
落在她漂亮的長腿上。
任清歌笑盈盈道,“阿危哥哥,這視頻你哪來的?”
懲罰這才開始。
讓他身體難受不算什么,要扒開他的遮羞布,折磨他的羞恥心才是任清歌的目的。
霍危難以啟齒,久久不說話。
任清歌撩起裙子,慢吞吞道,“給你五秒鐘的思考時間哦。”
霍危閉了閉眼,“我錄的。”
“錄下來干什么。”
“看。”
“只看?”
“……”霍危喉結迅速滑動,“偶爾會帶去單位。”
“辭職之前?”任清歌笑了笑,“帶去單位干什么。”
霍危說不出口,語氣低下,“清歌,不要這么折磨我。”
任清歌一條腿掛在椅子扶手上,懶洋洋的往后靠著。
霍危瞧著那,眸光染上一層血色。
她什么時候變這么壞的。
跟誰學的?!
任清歌慢慢悠悠地應付他,“看樣子還是不甘心啊,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霍危飽受折磨,妥協,“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你不好好受罰。”
霍危糾結了半響,才說出那個字眼。
任清歌聽得耳朵嗡嗡的。
她腰眼麻了一下,把腿放下來,用裙子遮住。
“幾次?”
霍危又沉默了。
仿佛多得數不清。
任清歌輕嗤,“霍秘書,你在會議室沖你那群下屬發火的時候,他們知道你這么壞嗎?”
霍危腦子發白,再也沒有了任何想法。
只有一句,“老婆,你放過我。”
任清歌起身,走到他跟前。
霍危身處崩潰邊緣,赤紅著眼呢喃,“清歌。”
任清歌被他這幅模樣勾得有點軟,但她撐得住,輕聲問,“是不是好難受?”
“嗯。”霍危哀求,“幫幫我。”
任清歌可記仇了,“有一年暑假,你去監獄里實習勘查。”
霍危,“……”
啊,殺了他吧。
殺了他。
任清歌的手描繪他的眉眼,他的唇,再是他的胸膛。
“你上次威脅我的時候,怎么說的來著。”任清歌在他耳邊吐氣,“折磨犯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給看不給吃,是嗎?”
手指,落在某個地方。
霍危急切地吻她,可剛碰到就被她躲開。
他氣息亂成一團,“清歌,上次我給你了,你不能這么對我。”
任清歌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狐貍,“可我壞啊。”
話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
霍危絕望至極,“老婆……”
任清歌走向衣帽間,收拾了幾件衣服。
“我走了,這段時間我住在阿音那。”
霍危猛吸一口氣,用力掙扎繩子,“我都受罰了,你不準走!”
任清歌見他動作兇猛,繩子很快就把他的皮肉磨得通紅。
可他不知道痛似的。
任清歌心驚道,“你再動一下,我就不消氣了。”
霍危僵硬地停下來。
任清歌繼續說,“你聽話,我去找阿音住幾天,要是不聽話,我就一直住在外邊。”
條件擺在面前,不管怎么選都讓他難受。
“能不能不跟我分開。”
任清歌好笑,“我至少還讓你選,你在公司躲我的時候,通知我了嗎?”
霍危被當頭一棒。
理虧說不出話。
他不得不退一步,“住幾天?”
任清歌,“看你表現。”
霍危抓住一絲希望,“你說話算話,哄得你開心了,你就跟我回來。”
“嗯。”
任清歌拿出手機給姜音發消息。
姜音愉悅同意了。
回消息:小裴子最近可好玩了,你過來玩玩。
任清歌拿著包就要走,霍危又道,“你換套衣服。”
那裙子領口太低了。
露那么多肉,他看可以,怎么能給外面人看。
“不換。”任清歌就是要氣他,“這么騷,多漂亮啊。”
霍危眼神兇悍,“任清歌!”
任清歌關門走了。
她去樓下換了一套正常的衣服,這才出門。
她前腳走,霍危就下來了。
保姆正要往樓上走。
霍危迅速扣好衣服,“夫人呢?”
保姆道,“出門了,沒跟先生你說嗎?”
他正要追上去,突然瞥見保姆手里的裙子。
她換下來了。
霍危松口氣,繼續追,剛出門就收到任清歌的消息。
【去臥室陽臺跪著,兩個小時之后給我打卡。】
霍危,“……”
……
家丑不可外揚,任清歌沒跟姜音說實話。
只是說待在家里太悶了,想換個環境。
“我白天偶爾會去坐診,只是晚上過來睡一下,會打擾你們嗎?”
姜音搖頭,“怎么會打擾,巴不得你們經常過來玩。”
任清歌問,“你們計劃什么時候回北城?”
“等你生產之后。”姜音毫不猶豫戳穿裴景川,“他想第一時間看到你們的女兒。”
任清歌立即甜蜜起來。
摸了摸肚子。
“小東西最近動得好厲害。”任清歌笑道,“以后會不會特別皮。”
“你跟霍危都不是上躥下跳的性子,怎么會皮。”
任清歌干笑,“我是……”
兩個小時后,霍危乖乖發了圖片過來,打卡。
不到十分鐘,他就敲門了。
他來的路上買了不少吃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甜食,是任清歌愛吃的。
裴景川見他走路不得勁,問了嘴,“你舊傷又犯了?”
霍危要臉,撒謊,“嗯。”
任清歌也沒拆穿他,拿了一塊小蛋糕說,“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霍危坐在她身邊,“快吃午飯了,吃了再走。”
裴景川,“你家九點鐘就吃午飯啊。”
任清歌不咸不淡道,“是啊,才九點,你現在應該在公司忙得團團轉啊。”
裴景川聽出端倪。
“吵架了?”
兩人不吭聲。
裴景川落井下石,“剛結婚就吵架,霍危你真不是個男人。”
他走過去問任清歌,“我有免費的離婚模板,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