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達琪看著那精致的小木盒疑惑道“你這是找到什么了?”
烈羽道“啊,我也不知道,這盒子上鎖了我打不開,但我是在那邊書桌底下的一個暗格發現他的,藏得那么隱蔽肯定是什么重要東西。”
“哦,是嗎?”艾達琪聞言有了些許的興趣,于是從烈羽手中接過那木盒,然后上下翻看了一下,接著又放在腦袋旁搖了兩下,結果就聽到里面傳來悶悶的搖晃聲,看來是真的有什么東西在里面
而就在她擺弄著那木盒的時候,烈羽則在思考該怎么打開它,不過思考的方法肯定是他最熟悉的魔法,對此他思索著念念有詞道
“哦,那個,我想想啊,開鎖的咒語應該是……”
但這時艾達琪突然打斷道“停,烈羽,就這么個小鎖,還犯不著用上魔法。”
“哎?”烈羽聞言有些有些不解
但下一秒他就看見艾達琪從自己的隨身空間里掏出了一個很細的鐵絲發夾,然后就用那個發夾的尖端插入鎖孔里,接著就那么隨意地轉了幾下,很快鎖就“咔噠”一聲的開了,而這個過程快得都用不上一秒。
烈羽見狀驚訝極了,他驚呼道“你,你,你竟然還會開鎖!”
艾達琪則無語道:“呵,這有什么好驚訝的,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會的東西多著呢,而且這鎖是地球市面上最常見的一種鎖,要打開它根本用不上多么高超的技巧。”
聽著艾達琪這明顯有些炫耀的語氣,烈羽卻只能嘴角抽搐道“呵呵,好吧,還是你厲害,”隨后他又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道“哈~我的天,待在她身邊壓力真的好大啊~”
“嗯,你剛才說什么?”聽到烈羽后面那模糊的只言片語,艾達琪便隨口問了一句。
“啊,沒什么,沒什么,咱們還是快看看這盒子里有什么吧~”烈羽急忙轉移了話題,雖然有些敷衍,不過好在艾達琪并沒有追究。
小木盒的蓋子打開后,里面裝著的東西幾乎是被一覽無遺,那是一堆大大小小顏色各異的信件,而且發黃泛皺,看起來貌似有些年頭了。
艾達琪見狀隨手拿出了一份信出來拆開看,結果才讀了兩行就汗顏著將信重新折好放了回去。
烈羽見狀既疑惑又好奇,于是也拿打算拿出一封來看,但在那之前他還是問了艾達琪一句“怎么樣,這些紙上都寫了什么,是有用的資料嗎?”
艾達琪聞言搖了搖頭道“不怎么樣,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訴你這些紙上的內容一點用的沒有。”
“啊,不會吧!”不信邪的烈羽當即隨手拿出一封來看,結果剛拆開,就看到上面用英文書法體寫著
至親愛的卡門—
哦,我的至愛,你過得還好嗎,我們已經許久未見,我對你甚是想念,我對你的愛更是無處安放,一夜的月光撒下地面,你的臉龐……這生生世世的愛戀……
烈羽看著紙上寫的一句又一句情話,聲音有些顫抖道“這,這他媽是情書!”
艾達琪點點頭道“嗯吶,而且我猜這些都是~”
烈羽聞言不信邪,于是又連著拿出好幾封信拆開看,但都無一例外全是情書,看得他都有些無語了。
他臉掛三條黑線,非常失望道:“我*~藏那么嚴實,我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呢,結果全都是格林厄姆·米勒寫給他情人的情書啊,呸,明明都結婚了,還天天勾搭別的女人,這是個渣男!”
烈羽憤憤不平地控訴著格林厄姆的渣男的行徑,但在這時艾達琪卻又一次查看了那些信件,隨后突然道“呃,那個,雖然這些信件對我們的幫助的確不大,不過你說他是個渣男這點我不敢茍同。”
烈羽驚訝道“啊?他怎么不是,他背著自己的妻子給情人寫信,而且明明警方都證實他在外有很多情人。”
對此艾達琪指著這些信件道“你沒發現這些信件都有些老舊嗎,墨水都淡了,一看就好幾十年前寫的,而且你看看這些信落款處的日期。”
艾達琪隨手拿出一封信指著紙張末尾,烈羽定睛一看就找到了她所說的日期——1998年x月x日。
他頓時驚呆了,拿著信紙反復確認:“我去,一九年的信件,這起碼得是二十年前了吧!難不成這些都是?!”
艾達琪點頭道:“差不多,但不是每封都是這個年份,時間跨度在三年左右,而且收信人全都是這個叫卡門的姑娘,不過其中也有一些是這姑娘回給一個叫格林的人的,不過不用猜也知道這個格林指的就是格林厄姆·米勒。”
烈羽聽到艾達琪這么說瞬間就想起了什么于是道“哦,如果這些信真的是在二十幾年前寫下的話,那根據我所記得在米勒夫婦的個人信息介紹中,格林厄姆先生好像是在三十歲的時候和二十六歲的凱瑟琳也就是現在的米勒夫人結的婚,他現在好像是四十八歲,如果把時間倒推到1998年前后的話,那時的格林厄姆·米勒應該在二十三歲上下,是大學都還沒畢業的年紀啊,那這么說來這個卡門難不成是他大學時期交的女朋友?”
艾達琪淡淡道:“可能吧~反正格林厄姆和這個叫卡門的姑娘之間的關系肯定不簡單,畢竟這些信被保存得這么完好,可見主人對它的重視和愛惜程度,而且我覺得這些信上的卡門和那個女仆案里的那個死者卡門·埃布爾可能是同一個人。”
烈羽聞言也認同的點了點頭“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雖然卡門這個名字在歐洲這邊不算少見,但名字一樣又都和米勒先生有很不一般的關系,那她們是同一人的概率可以說是非常的高。”
“嗯,這是個重要線索,可以著重調查一下,不過這盒子里只有這些信嗎,沒有什么別的有用的了嗎?”
說話間艾達琪又翻了翻那個堆滿信件的小木盒,看有沒有什么遺漏,而就在她翻找的過程中,一根細長的金屬鏈條出現在了堆疊的紙張之中。
“嗯,這是?”
新的東西出現再次勾起了艾達琪的興趣,她將手伸進那堆紙張里,很快就將那根鏈條拽了出來,而當它被拽出她才發現這不僅只是根鏈條,它的末端還拴著一個精致的金色小懷表。
不過艾達琪一摸就知道它并非純金打造,只是表面鍍了層金罷了,而且看起來和這些信件一樣老舊,甚至有的地方都出現了一些小劃痕,但整體都還好,看得出它和這些信件一樣都被保管得很好。
“咦,這是什么?”烈羽驚奇地看著艾達琪手里剛發現的小懷表。
“不知道?”艾達琪不確定道:“應該是個懷表吧?”
說話間她將其握在手心里,大拇指下意識地按下了外側凸起的旋鈕。
“咔擦”一聲懷表應聲打開了,但就在艾達琪看到里面的東西后,眼神明顯有了短暫的停滯,看樣子似乎是愣住了。
而烈羽剛好看見,覺得她的狀態有點奇怪,便隨口問道“哎,艾達琪,你怎么了,這懷表有什么不對嗎?”
“不,這不是懷表。”艾達琪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烈羽不解“啊,你什么意思啊?”
艾達琪沉默不語,不過她倒是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烈羽,只見她將那懷表翻了個身,將內里的那一面朝向了他。
然后烈羽定睛一看頓時一驚,就像艾達琪說的那樣這的確不是什么懷表,因為本該安置表盤的地方此時放著的卻是一幅畫,上面畫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站著女的坐著,兩人都在微笑畫面因此十分美好和諧。
而那個男的烈羽和艾達琪很快就認了出來,那正是格林厄姆·米勒,不過貌似是年輕版的,而那個女的烈羽就不知道是誰了,不過她長得很漂亮,有一頭耀眼的金色長發,還有一雙水綠色的眼眸。
而就是這樣的外貌特征頓時就讓烈羽下意識想到了一個人——安娜。
但這念頭一出來烈羽就猛地搖頭否定道‘不,不對,歐洲人有金發綠眼睛的那么多,她和安娜應該只是巧合吧?’
他這樣想著目光再次移向那張畫,看看還能不能看出什么,但就是這么一看他就發現“懷表”的另一半上似乎刻著什么字。
“哎,等等,這里有字,艾達琪你給我看一下,你這樣我看不清。”
“喏,給你。”
艾達琪聞言隨手就將手里的小物件交到了烈羽手上,而他重新擺正了位置后,終于看清了上面寫的字,也是用英文書法體寫的,大概意思是——至我心愛的卡門。
看到這行字后烈羽也露出了和艾達琪剛才差不多的神情,那是一種無聲的驚訝。
他再次看向那張畫上臉上帶著淺淺微笑,神態安詳溫柔的女性呢喃道“至我親愛的卡門,難不成她就是卡門?”
烈羽指著畫面上的女人朝艾達琪如此問道,而艾達琪則平淡道:“呵,顯而易見不是嗎,看來在這個小木盒里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只要找來一張卡門·埃布爾的照片再和著畫上的進行比對,我們就能知道女仆卡門和情書上的卡門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嗯。”烈羽對此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隨后他看著那木盒和里面的東西,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朝艾達琪開口詢問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處理這木盒,它里面的東西我們幾乎都已經查看過了,已經沒有什么其他特別的了,我們是帶走還是放回原位?”
艾達琪回道:“先放回去吧,你拿過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有,看樣子應該是經常有人翻動它,這樣的話,如果貿然帶走很容易引起對方警覺,而且這盒子對我們而言其實用處并不大。”
“嗯,有道理,那我就放回去吧”說罷烈羽就將手里打開的懷表重新合上,然后將其重新放回了小木盒里,并深埋在信件之下,最后才將小木盒的蓋子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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