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唇角勾著一抹肆意的笑,將頭上的發簪拔下,如墨般的長發如瀑布般傾斜而下。
風情萬種,姿態萬千,就是為是她量身定做的詞匯。
這番持靚行兇,實際上對蕭靳御而言很是受用。
但,蕭靳御很清楚,桑年這么做不過是在跟他賭氣。
倘若他真的做了什么,明早起來后這女人一定會后悔!
他就算是要,也要她給的心甘情愿,不是靠著賭氣,更不是靠趁虛而入。
如不是因為這樣,早就在昨晚同床共枕的時候,就該發生點什么。
然而蕭靳御越是清冷自持,無動于衷,就越能勾起桑年的勝負欲。
“夠了,到此為止。”蕭靳御擒著桑年的手腕,低聲呵斥道。
“才這樣你就怕了?”桑年揚著唇角嘲諷地反問,隨后又不緊不慢地說道,“還是說,蕭董打從心底就看不上我這樣的女人。”
“哦對,我怎么能忘了,蕭董不是還嫌我臟嘛,我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在你面前脫光了也沒有吸引力吧。”
這些話,桑年一輩子都忘不掉。
她想眼前的這個男人應該也永遠都不會理解,那些話會對一個女孩子造成多么大的傷害。
蕭靳御鋒利的眉頭緊蹙,“你沒必要說這種話作踐自己。”
“作踐?”桑年輕笑一聲,纖細的手掌抵在男人結實健碩的胸口上,身子忽然朝他靠近。
“難道不是?”
她一說話夾雜著濃濃的酒味,蕭靳御看著她迷離朦朧的眼神,已分不清,哪個更惹人醉。
殷紅的唇瓣近在咫尺,稍微低下頭便可以觸碰到。
她在挑戰他的忍耐,更是在摧毀他的理智......
正當他垂下頭去,桑年卻將他推開,一臉的不耐煩。
她累了,沒有心思跟蕭靳御再拉扯下去,松開他倒頭就睡。
蕭靳御眸光漸深,但也拿桑年沒半點辦法,嘆了聲,用被子將她蓋好。
宿醉過后醒來的桑年,感覺就像是被暴打過一樣,渾身酸疼,頭痛欲裂。
鎮定了片刻后,意識回籠,發現自己躺在蕭靳御的床上。
無奈從床上下來,卻發覺渾身酸疼得要命。
她仍記得昨晚好像是跟池妮待在一起的,后來......池妮不是還說讓阿福來接她們去池家嗎?
怎么......怎么一早醒來在這了?
桑年捂著昏沉的腦袋,身上穿的早已不是昨晚的那身裙子。
衣服被換,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咚咚咚,門邊傳來聲響,不一會兒有傭人端著燉盅走了進來。
“二少奶奶,這是二少爺吩咐我給你燉的湯,對宿醉有幫助。”
蕭靳御?讓人給她燉湯?
桑年打了個激靈,不由自主將眸子瞇成一條直線。
要不是他心中有愧的話,怎么可能會這么好心?
“他人呢,他現在在哪里?”
桑年慌張不已,語氣急切。
傭人下意識以為桑年是想蕭靳御了,臉上還揚起了意會的笑。
“二少爺去公司了,不過好像十點的飛機就要走了。”
又要走了?
那看來昨晚上蕭靳御真的出現了,她不是幻覺!
現在墻壁上的指針已經是指向了八點,除去蕭靳御去機場的時間,桑年要在半小時內趕到。
“你先出去。”桑年看了一眼傭人,去衣帽間拿了套新的裙子。
“那湯我就放在這了,二少奶奶要記得喝。”
換完衣服洗漱完畢,桑年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蕭氏集團。
然而她忘了一件事,大樓是設置了限制,需要指紋才能進入。
桑年自然不能坐以待斃,她現在必須見到蕭靳御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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