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兩個彪形大漢,攔住了萬逍遙,喝斥道:“去去去,看清楚這是富貴賭坊,不是你這酒鬼撒酒瘋地方,找姑娘滾去幽香院去!別在這里討打。”
說著,兩人推搡著,就要把他趕出去。
萬逍遙被推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掛好酒葫蘆,打了一個酒嗝,道:“我跟你說,別這么囂張啊,等我掏出一樣東西,你們都得叫我爺爺,信不信?”
另一個大漢操著本地方言,罵罵咧咧道:“嘿呀,我說你咋個聽不懂那個人話是不嘞?你個哈皮套掏一個試一下不啦?”
“哼,還就不信了。”萬逍遙囂張的掏出一物遞給他們,果然,他們立馬老實起來,點頭哈腰起來,異口同聲道:“爺爺!里面請,您老慢點走。”
“兩百兩銀子,買兩個孫子,不虧,我說孫子們,現在夢如可以接客了?”萬逍遙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囂張地說道。
用余光掃了一眼那些跟蹤的人,果然,走開了。
看來,這地方算是找對了。
兩個大漢,一頭的黑線,但有錢就是爺啊,這是上面千叮嚀萬囑咐的,他們可不敢給得罪喏。
有一位機靈點的就討好道:“夢如呢,就不在,不過,我們這里頭牌是瓶兒姑娘,可是遠近聞名的,瓶兒,還不來接客?”
“哎呀,來啦。”從里間走了一位長腿美女,那性感的碎花裙,只能堪堪地遮住大腿根部.....
正是,曾經坐在沈如刀腿上的那名美女。
自從,那次事件之后,瓶兒算是徹底火了。
但凡來這里賭的,都點名要她作陪,就為了沾點福氣,儼然被當成了招財貓了。
就此,她成了,富貴賭坊的頭號祥瑞。
至于,那些賭客們倒沒有幾個發財的,反倒是她這個招財貓,賺得盆滿缽滿。
只見,她輕移蓮步,端著一壺好酒,款款而來,貼在萬逍遙身上,輕吐香蘭:“這位公子,讓奴家來陪你好不好啊?”
說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留下了一朵櫻桃。
萬逍遙一副色于魂授樣子,一手摟著她的蛇腰,道:“你是不是有個姐妹叫金蓮啊?”
“呀!你是怎么知道的?”瓶兒吃驚的捂住嘴巴。
得,還真有。
萬逍遙大笑道:“我會算的嗎。”
“真的,那幫我算算我今年會不會遇上如意郎君?”瓶兒挽著他的胳膊,豐滿的雪白緊挨著,這頓時苦了,身為初哥的萬逍遙。
前世加上今生,他是標準的初哥,不夸張的說,層次僅在打過波,拍過拖,由于前世的工作關系,經常因沒有私人時間,而分手。
所以,至死還是個母胎單身。
這一世,就更糟了,從小就被扔在那個連只母老鼠也找不到的地方,可想而知。
他按耐住心中的躁動,在她臉上掐了一把,笑道:“當然能了,就是我喏。”
“咦,你真壞。”瓶兒嬌羞地掐了一下。
他們就這樣一邊打情罵俏,一邊來到大廳的賭桌面前,還是賭大小,擲骰子,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下,瓶兒就如蛇一樣纏了上來,坐在他大腿上。
萬逍遙馬上就有了反應,一臉尷尬道:“最近天氣熱,你知道的,我口渴。”
說著,就要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酒,被瓶兒玉手一攔,見他反應,就知道,是個初哥,媚笑道:“讓奴家來喂公子。”
說著,就拿起那酒壺,喝了一口,含著,喂了過來,萬逍遙猝不及防下,被強吻了......
第一次,就這樣沒了。
他放在桌子上的手,從彎曲狀態下,突然伸直,繼而又放松下來.......
瓶兒媚笑著道:“好喝不?”
“好,好酒!”萬逍遙滿臉通紅,像是喝醉了一樣,趕緊掏出了一疊銀票子,抽了一張:“拿著,大爺賞你的。”
瓶兒接過一看,大喜,一千兩到手,激動的她將銀票塞進懷里,又含了口酒喂了過來,這次,萬逍遙表現相當淡定了,那叫一個處之泰然啊。
這就是所謂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成神滾坑頭。
兩人再分開之時,不光是萬逍遙了,瓶兒也已經紅霞滿面,眼含春水了。
這時,一個頭發沒有幾根的大叔,發出了不和諧的聲音:“下不下,不在這里膩歪什么?”
雖然,他身邊也陪著一位小姐。
不光是他,在坐的七八名賭客,也是人手一個美女,仿佛現在這個是賭場的標配一樣,這也是沈如刀事件留下的后遺癥之一了。
“怎么,不服啊?”萬逍遙囂張道,一把扯下頭巾,露出锃光瓦亮的光頭,朝他一照:“邪死你!”
“喲嗬,死和尚犯戒是吧?看我貔?吸死你!吸~~”那位大叔寸步不讓,拿是貔?放在桌上,嘴對著他,口中念念有詞著:“吸,給我吸死他。”
全情投入,連身邊的美女都顧不上了。
“切!幼稚。”萬逍遙懶得理會他,隨手扔了一張千兩銀票,放在‘大’上面,“有種,跟著下啊?”
“就是,你敢下嗎?”瓶兒已經媚眼如絲了,身子開始扭動了,雪白的大腿不安顫抖著。
那大叔不甘示弱:“一個和尚,既碰女色,又碰酒,還來賭,輸不死你!”
說著,也拿出了一張千兩銀票,押在‘小’上。
“好,買定離手,開了!一,二,三,小!”莊家大聲喊道,他自己也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又碰到了上次一樣的人呢。
是的,這張賭桌,和這位莊家,剛巧就是沈如刀碰到過的。
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只是,這次萬逍遙并沒像沈如刀一樣,大殺四方罷了。
“哈哈哈...我說的吧?輸不死你!”大叔得意道,還學他的樣子,塞了一張銀票,在旁邊的小姐胸口,高興得那美女,在他臉上狂親。
“切!”萬逍遙毫不示弱,隨手在桌上抽了一張銀票,塞進瓶兒的褻衣里,不屑道:“錢嗎,我有的是!沒見過世面的...”
還沒說完,嘴就被兩片溫潤給堵上了,一股瓊漿玉液渡了過來......
萬逍遙無師自通的,伸手向大腿劃去......
“喊,不知死活。”一旁的大叔看不下去了,沖著他身邊的美女說道:“學著點,像個木頭一樣。”
那名美女,眼中的嫌棄一閃而逝,人家是靚仔,可不是你這個摳門大叔,可惜,做這一行的,自古哪有嫌棄客人的。
只好勉為其難的,送了一個皮杯兒過去......
良久,分開之時,瓶兒已經癱在他身上了,只是像條蛇一樣,扭動著。
萬逍遙一下子感到美麗新世界,真是要了卿命哎,滿臉通紅的,扔了一張銀票過去:“我押一萬兩銀,大!就不信了嘿。”
“我跟你!一萬兩買小,盯死你這座明燈!”那大叔也扔出一張大銀票,手還在貔?身上摸索著,念念有詞。
“買定離手!開!一,三,三!小!!”莊家大聲喊道,一些押中的賭客們,高呼起來。
包括,那位中年大叔。
他喜滋滋道:“果然,是盞亮晶晶的明燈啊,多謝大師啊。”收攏前面的兩張萬兩銀票,還挑釁地看了一眼萬逍遙。
“切!土包子,留給你棺材吧!”萬逍遙已經滿臉通紅了,也不知道是被瓶兒弄的,還是被那大叔給氣的,反正他現在身心倍受煎熬。
“要不,這把咱下小?”媚眼如絲的瓶兒,也忍不住勸道,身體還在不住的扭動著,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她身上咬著。
萬逍遙搖搖頭,一把把壺中之酒喝干,抽了一張塞給進她的褻衣里,道:“你扭你的,再拿壺酒來!爺就不信了!”
說著,將面前的銀票,都推了過去,押在‘大’上面,那里可是不下十萬銀兩銀子。
引起眾人驚呼,這是繼沈如刀之后,在大廳里又一次豪賭。
瓶兒并沒有起身,而是使了一眼色,自有人又拿來一壺美酒。
眾人也看出了苗頭,紛紛把錢押在了‘小’上面,大叔哈哈大笑起來:“此時不下,更待何時!”也把銀票全押在小上面,整整有五,六萬兩銀票。
萬逍遙不干了,這可是挑釁行為,明擺了把自己當明燈了,他也把銀票挪到‘小’上面,可眾人又把銀票挪到‘大’上面。
萬逍遙又移,他們也移,幾次三番后,萬逍遙只能停在‘大’上面,扔下一句:“你們可別后悔啊!”就閉眼享受起來,眼不見凈。
“好!買定離手!”莊家自信的喊道,“開!一,一,二,小!”
萬逍遙被光速打臉了,周圍人,卻陷入了狂歡中,叫聲震動整個大廳,吸引了更多人圍觀。
他怒了,徹底怒了,扒開瓶兒的頭,掏出了一疊金票,扔在了...豹子上面,大家一看,整整十萬兩金票啊,有錢是真有錢,有坑也是真有坑,眾人認為此人,已經瘋了。
“跟啊!看你們怎么跟!?”萬逍遙吼道,在瓶兒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弄得她嚶嚀一聲,“來,給爺祝助興!”
瓶兒紅著臉,又給喂了一口酒后,扭動得更厲害了,像是渴望著什么。
萬逍遙此時心神全在桌上,哪有心思顧這些,像賭紅眼賭徒一樣,雙手扶桌,看著骰子。
“大家這局隨便下啊,反正,他必輸無疑。”大叔得意地笑道。
說著,隨意扔了幾張票子,押在大上面,大家也紛紛下注,雖然,沒上次多,但桌面上也堆了十多萬銀子了,既然排除了莊家通殺,那就有二分之一的機會。
人總是貪心不足的。
莊家很自信的喊道:“買定離手,開!六,六...六,莊家通殺.....”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了,豆大的汗珠如雨下。
“好!”萬逍遙叫道,要的就是這種感覺,比起鈍刀子割肉,他更喜歡一刀致命。
誰讓他練得是飛刀問情呢。
讓富貴賭場輸個底朝天,才是他愿意看到的。
他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那名年輕莊家,笑道:“怎么?輸不起嗎?堂堂富貴賭場,連三百六十萬兩黃金都賠不起?”
“誰說的,富貴賭場打開門做生意,多少都賠得起!”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下樓來,站在萬逍遙對面。
“如煙?”萬逍遙驚訝道。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想你認錯人了,我叫夢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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