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意思就是說,等到國外的醫生已經回來之后,那么就會給我的爺爺做手術,是這樣嗎?那我爺爺成功的幾率是多少?你們似乎沒有人跟我說過這個事。”正當顧棠溪一問出這一個問題。
顏離和傅靳城兩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趁著顏離都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顧棠溪又認認真真的說道。
“我希望你們不要隱瞞我,畢竟我是我爺爺的親孫女,我有權利知道于這件事情。”
因為對顧棠溪而言,顧棠溪是真不希望他們會欺瞞自己什么。
而是希望他們正兒八經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自己大概的講一講。
“這件事情必須要等到專業的醫生們抵達到此處以后才能夠測量得出手術的成功率到底是多少。”
顧棠溪最開始還以為他倆都已經知曉,沒想到最終連他倆都不知曉,一時之間陷入沉思。
顧棠溪一句話都沒有說,抬起頭則是在望著外面的綠樹。
顧棠溪一直都在心中琢磨著,那便是在這接下來的時候,要是他們所測出來的手術成功率幾率很小,那可怎么辦?
自己還要讓爺爺去動手術嗎?可如果說不讓爺爺動手術,那爺爺豈不是在接下來……
“對了,你們是不是跟我的爸爸媽媽有聯系,我想我爸爸媽媽對你們的態度應該都是特別的糟糕的吧,我爸爸媽媽其實根本都不想要管我,因此我也希望你們不要再去跟我爸爸媽媽有聯系,我不希望你們會被我的爸爸媽媽欺負。”
顏離尋思。
顧棠溪剛剛這是在這里說,什么唐子豪和陸笙笙會欺負他們兩人。
首先他們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會受到欺負,更何況顏離和傅靳城兩人的字典當中,根本都不知道被欺負這幾個字怎么寫。
如果有人敢欺負他倆,他倆一定會百倍奉還,回去并且讓對方直接哭爹喊娘,就算是年紀,擺在這那又如何,他們依舊不可能會放過。
“我們今天確實聯系過你父母,你父母的態度的確都很糟糕,但是你不必太過擔憂,我們不會被你的父母欺負的,畢竟如果有人敢欺負我們,我們會讓此人后悔一輩子。”
顏離認認真真說道。
這句話才剛剛說完,顧棠溪這才松口氣,看樣子他倆確實都沒受到欺負。
只要他們二人沒受到欺負,那么自個兒都覺得松口氣。顧棠溪一陣困意襲來,打算要睡一會兒。
突然間又仿佛像是想起什么字,抬頭又望著顏離和傅靳城。
“其實我還特別的想知道,我的父母愿意回來嗎?從你們的態度上來看,我感覺我的父母是不愿意歸來的,看樣子他們是真的不想要見我和爺爺,同樣也不想要管顧氏集團的事情。”
顏離和傅靳城兩人一聽見這話,其實二人的心中有點難受,兩人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著顧棠溪,最終就只能深呼一口氣。
同時將心中人情緒全部都給壓抑下去,緊接著顏離走到顧棠溪的面前,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不用在這想的太多,沒什么關系的,這些事情都是小事情,我相信我終究都是能夠說服你的父母并且回國的,你啊,一天天的,好好養傷就行,別的事情不用太操心。”
其實對于顧棠溪而言,顧棠溪覺得這不是操不操心的問題,而是這件事情本就是自己該去做的。
如今卻偏偏換人,顧棠溪真是在此時越想越覺得難過。
所有的這些壓力都壓在顏離和傅靳城兩人身上,看樣子他們二人都應該是挺累的。
顏離和傅靳城看著顧棠溪這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樣,知道如今的對方應該都是困了。
“你要是想睡覺,不如就先休息一會兒吧。”
顏離和傅靳城兩人說完以后就轉身來到這外邊,二人一來到外邊兩人面露沉重之色。
“要不咱們今天晚上繼續去聯絡一下唐子豪他們,看看是否能聯系成功。”
這句話才剛剛說完,沒想到卻引得同伴的贊同,最終他們就決定在今晚再試試。
有句話說得好,失敗乃成功之母。
失敗的次數多,說明成功的次數越大。
接下來顏離和傅靳城兩人一來到醫院的外邊,同時這一次傅靳城就掏出自己的手機,再次給唐子豪和陸笙笙兩人打電話。
沒想到顯示對方電話已經關機,顏離和傅靳城兩人在這一瞬間覺得無語,沒想到對方會將電話都關機,不得不說這可真夠狠的。
“對方電話都已經關機,咱們再接下來怎么辦?沒想到他居然對自己的孩子這么狠心,真的就挺讓我都覺得佩服。”
顏離和傅靳城兩人決定在接下來那就是去扛住所有的這些威壓。
兩個人決定要讓顧氏集團在接下來必須要存在著,緊接著就再次來到顧氏集團當中,并且再次召開集團會議。
等到時間一到,沒想到對方才是姍姍來遲,一看見他們這么散漫的模樣,傅靳城渾身氣壓很低。
旁邊站著的秘書反倒在這一瞬間被嚇到還是第一次見到傅靳城臉色這么難看。
似乎傅靳城在下一秒鐘就會一拳頭打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卻一點都不害怕,傅靳城反倒是在交頭接耳。
傅靳城索性一拍桌子,還把椅子往地上一摔眾人。在這一瞬間被嚇一跳,沒想到傅靳城會這么猛。
“你們說這人到底要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之間就拍桌子還摔椅子,把我嚇死。”
“我是不是說過半個小時之后開會,你們都是多久進來的?”
傅靳城詢問著他們。
沒想到他們在此時直接就表示有事。
所以才會來的稍微有點晚。
傅靳城聽見他們說的話,瞬間都在此時都覺得特別可笑,真是謊話連篇。
傅靳城不可能會去相信的他們直接傅靳城又把地上的椅子放在自個兒旁邊。
緊接著就一屁股坐下去,翹著二郎腿盯著他們,看見傅靳城這副拽里拽氣的模樣。
很明顯現場的一大部分的人都特別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