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肯定的回答,他的臉上帶著無盡的神情和寵溺。
“阿離,遇到什么問題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和你一起面對并且把它全部解決掉。”
聽了傅靳城的回答,顏離并沒有覺得滿意,反而覺得傅靳城依舊在騙她。
顏離冷笑的看了一眼傅靳城。
傅靳城被顏離這一眼看的還有些驚訝,心中的不安也愈發濃烈了起來,“阿離,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說完這句話,傅靳城再次抬起來手想要碰到顏離。
結果顏離也只是后退兩步,而后哭著大喊一聲:“不要碰我,麻煩你離我遠點,不要在我身邊,我不想要你碰我一下!”
聽到顏離突然這么激烈的聲音,傅靳城愣在原地。
他聲音低沉,還有些沙啞的呢喃一句:“阿離……”
顏離開起來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任由淚水滑落在自己的臉頰:“求求你了,不要叫我的名字。”
知道顏離現在情緒很激動,傅靳城后退兩步,擔心顏離會做出傷害自己或者是傷害到肚子里小寶寶的舉動。
他聽話的后退兩步,而后開口安撫:“我可以向后退幾步。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冷靜下來。不要做傻事。醫生說這段時間你的身體剛剛恢復一些,阿離,我不想讓你有事發生。”
“考慮一下自己的身體,再考慮一下我們的寶寶好不好……”
傅靳城的聲音近乎祈求,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向顏離。
可是顏離依舊捂著耳朵,聽到傅靳城這句話,她諷刺的笑了一聲:“考慮我的身體?你現在應該巴不得我趕緊給你們騰位置吧,這樣你就能和其他女人長長久久的生活在一起了!”
“傅靳城,我那么愛你,我們之間甚至還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可是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顏離說完這句話后,淚流滿面。
傅靳城聽了顏離的話,滿心心疼。
之前他看那些婦科書籍的時候,都說孕婦在這個階段容易有產前抑郁癥,最基本的特征就是情緒起伏不定。
想到這里,傅靳城更加不敢出聲刺激顏離,想要讓她一個人安靜一下。
“阿離,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可以冷靜下來,等到你冷靜下來之后再討論這件事情好嘛?”
看著顏離身體起伏,臉上還帶著痛苦,傅靳城嘆了口氣。
他甚至不知道顏離為什么會忽然變成這樣。
顏離停頓了半晌,知道自己現在也不能太過去生氣。
勸自己哪怕不為了孩子,也要為了自己的身體才行。
想到這里,顏離沒有再繼續糾結傅靳城的問題,最后沉默的閉上了嘴巴。
傅靳城還想再說什么,但是看到顏離已經從床上起身,沉默的走到了衣柜的面前,而后顏離直接打開衣柜,開始在衣柜里面翻翻找找。
最后,顏離直接拿出來一床被子和一個枕頭,而后轉身看向傅靳城。
“阿離!你如果想要和我分開睡覺我可以現在就出去,你現在肚子里面還有寶寶,不要這么折騰!”傅靳城趕忙攔住了宋桑榆。
然而,顏離并沒有一個人出去,而是直接將手中的被褥全部都丟給了傅靳城。
“你出去是吧,暫時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了。”顏離的臉上沒有半分笑容,反而冷著臉看著傅靳城。
那模樣,大有一種想要把人趕出去的感覺。
傅靳城:“......”
他都沒想到,剛才他們連個還含情脈脈的去了一趟母嬰店,買了很多未來寶寶用的東西。
可是不過是一個小時的功夫,他就是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再次出來之后,阿離就變了!
甚至已經不想再看他一眼了。
傅靳城甚至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想到這里,傅靳城也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最后默默的拿著自己的床褥子離開了房間,不敢再待下去。
生怕因為自己再待下去,會讓顏離情緒更加崩潰。
等到傅靳城抱著被褥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門口圍了三個人,這三個人全部都貼在門口,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但是又時刻掌握著房間里面的動態。
不過,張雅欣和張女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傅靳城了。
傅一雄此刻咬牙,正磨刀霍霍恨不得拉出來自己身上的七匹狼讓傅靳城再回憶一次童年。
也不知道這臭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從小到大氣自己親媽也就算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媳婦兒了,還不趕緊對媳婦兒好點,反而還惹已經懷有身孕的妻子生氣!
現在好了,人都被趕出來了。
也不知道這臭小子到底怎么想的!
“你這臭小子,到底怎么惹到我兒媳婦兒了?咱們家阿離身體本來就不好,前段時間甚至還受了傷,你就不能讓阿離輕松一點嗎?”張雅欣已經開始耳提面命的說了起來。
“是啊。我告訴你,要是因為你的緣故讓我的寶貝孫子和兒媳婦兒有事情,你以后就直接滾出我們家!”傅一雄看自己兒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此刻的傅一雄恨不得把這個兒子暴打一頓。
傅靳城并沒有回話,依舊在想自己究竟怎么惹到了阿離。
可是他越是認真的想,就完全沒有思緒。
最后看到傅靳城滿臉自責,張女士忽然嘆了口氣:“我們也不要逼迫他們兩個了,畢竟是他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也不要強求。”
“把事情交給他們這些年輕人去處理,估計過不了兩天就好了。”
說到這里的,張雅欣贊同的點了點頭,最后拉著自家老公的手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是啊,讓這臭小子好好想想吧,年輕不知道老婆好,老了才知道老婆有多重要!”
張雅麗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門口。
傅一雄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這臭小子。睡一次書房就知道多難受了!”
眾人嘆了口氣,離開了原地。
傅靳城滿心委屈,最后也只能拖著自己的床褥去了書房睡覺。
他怎么能不知道睡書房不舒服呢?
他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