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個話語而來的是無盡的武道殺戮真意。
明明是白日,但是虛空之中有星辰升騰,星辰之中釋放毫光,毫光漫天,好像能破滅一切,有擊破萬軍覆滅一方的意志輻射虛空,威懾自由軍駐地高手所在。
顧寒山回想前些日特意去三相拳脈武庫之中翻閱的記載。
這是司徒家的破軍斗戰圖錄的武道真意。
這星辰好似實實在在,都不像是虛幻之像。
“神相后期神相之景!”
這還不算。
在這種破軍之意咆哮虛空,破滅針對萬物的時候。
遠方天地間更有恐怖殺戮之氣機肆虐蔓延。
一絲絲氣機氣息,雖然沒有成為神異之相,卻更讓人心弦顫栗,好像下一刻,那一絲絲氣機就能屠戮一切,殺伐一切,敗殺一切。
虛空之中莫名有無窮聲音響徹,殺殺殺殺殺殺,無人不可殺...
顧寒山眼中深邃。
“如此殺道真意,這應該聯邦司徒家的七殺滅世圖錄!果然,名不虛傳,果然是殺道圖錄!”
“還有,這是真極之氣的威壓!極變強者!司徒家天驕司徒無敵!”
“如此實力,的確橫行無忌,只是,這里可有元氣大宗坐鎮,他又有何依仗?”
“沖著我來的,因為取身教散布出去的消息?只不過,三相拳脈曾經遭遇截殺,其中就有他們的身影,以前也有過死戰,也沒這樣情況,或許沖著我來要什么交待不過是一個表面的理由。”
顧寒山看著那些在這種威壓之下,戰戰兢兢的弟子。
特別是那七殺圖錄的殺道真意,讓一些弟子神情惶恐不安,意志不穩。
顧寒山忽然在那些弟子眼中笑了。
“表面的理由也是理由啊!”
“奈何我顧寒山與人為善,上次殺人也是被逼無奈,你們不自我檢討,反倒顛倒黑白,為何這些人總是咄咄逼人,欺人太甚,今日更是欺上門來!”
“更是...更是...還要威脅牽連我九族!”
“不管他們是不是以此為理由找自由軍的麻煩,但是他們的行為已經觸碰了我顧寒山心中的禁忌!”
“當善良被惡意侵蝕的時候,必須狠狠的回應,否則,人人都學他們,不是逼我顧寒山手沾無數鮮血嗎?必須給予回應!”
這時候。
三相拳脈的袁天瑞等人也被這山外的動靜驚動。
特別是聽到其中好像是為了顧寒山上次在半虛空之地鎮殺司徒家和取身教兩個神相強者的事情而來。
趕到顧寒山站立的地方。
人人眼含擔憂。
“司徒家司徒無敵,傳說中的地榜前列的高手,還比武山河閣下高一位,那是司徒家的天驕,強大無比的極變境界武者,還有那司徒戰,乃是神相后期的強者,恐怖恐怖,峰主,請您不要爭一時之氣,還請回轉山峰,靜修武道。”
“是啊,峰主,不要管他,這種事情自然有其他脈峰主和極變宗師武山河閣下處理。”
“峰主,不要和這人一般見識,他就是故意擾你心緒,我們有元氣大宗鎮壓一切,他也就叫得厲害。”
“哼,我看他就是借機挑釁,故意逞威,峰主,武者報仇百年不晚!”
“他一個極變強者,還有神相后期的強者,難道要以大欺小不成,以為我自由軍是泥捏的。”
顧寒山目光掃過三相峰的這些長老弟子。
他們又是擔心又是憤怒。
擔心是憂慮對方竟然打上門了,報復之心強烈,還擔憂自己被對方激怒。
憤怒自然是感覺到被人如此威脅,堂堂自由軍堂堂三相拳脈,何其恥辱。
顧寒山伸出手壓了壓。
讓這些弟子長老停下話語。
“顧某一身傲骨頂天立地,寧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從來都學不來什么唯唯諾諾卑躬屈膝藏頭露尾!”
“今日,豈能容他欺我三相拳脈欺我自由軍!”
“轟!!”
三相峰山腳。
三相拳脈峰主顧寒山說完之后,猛的一踏地面。
整個山腳大地連同山峰都在搖晃。
威勢無雙。
接著整個人拔地而起。
全身電光閃爍。
長嘯一聲,傳播各地。
“顧某向來與人為善不喜殺生,沒想到爾等司徒家,如此勾結邪教,顛倒黑白倒打一耙污蔑顧某!”
“還要牽連無辜,爾等窮兇極惡喪盡天良十惡不赦,今日顧某就算不喜殺伐,也要為天地除此禍害!”
......
“爾等!”
躍到空中的身影之上,好似雷霆閃耀。
整個人稍微頓了一下,然后轟然一聲之中就向自由軍的山門飛遁而去。
還有余音繚繞整個自由軍駐地之中,在所有自由軍耳邊回蕩!
“爾等,取死有道!取死有道!”
沒人能夠威脅顧寒山!
沒人能夠!
威脅顧寒山的人。
打得過就現在死!
現在打不過就以后死!
結果都是死!
“轟!!”
強大的能量氣機破開云層,強大的雷電推力讓他身軀四周的空氣都被電離焚燒分解。
看到這一幕。
三相拳脈三相峰附近的一些弟子管事執事都愣在原地。
一會之后。
才有人喃喃自語。
“飛了,飛了!”
“這這這,發生了什么,峰主不是搬血跨階戰神相嗎,不是說只有神相前期戰力嗎?”
“只有神相戰力?你好大的口氣!”
“峰主竟然直接飛過去了,還說那司徒無敵取死有道?”
“呃,發生了什么,這世界怎么回事,峰主他老人家才二十歲啊,就已經可以飛天遁地,難道我三相拳脈就這樣崛起了,來得太快,太快!”
“袁長老,咱們快去勸勸峰主,就算峰主神威超出預計,但是那司徒無敵,橫行聯邦多年,元氣大宗不出,橫行無忌,其七殺真極氣,曾經蕩平域外一個蠻族之國,破山滅族,恐怖無比啊!”
“哎,峰主一身鐵骨錚錚,傲骨深藏,仁慈耿直,做不到低頭做不到委曲求全,雖然不喜殺伐,但也無懼一切,既讓我宋堅白敬畏佩服,又讓我擔憂啊,那司徒家的人可不是善良之輩,此次惡意明顯。”
袁天瑞向著顧寒山飛走的方向走出幾步。
神情還是很迷茫。
“這就飛了!”
“真的飛了?”
“這才多久,這才多久?”
“那是什么能力,峰主終于要開始顯威天下,我還以為還要幾十百年,沒想到這一日就來了!”
說完之后。
才看向其他人。
神情有點奇怪。
“那個,峰主雖然從不...那個低頭,但是呢,既然敢于正面而上,肯定也是有自己的底氣和準備,再說了,元氣大宗閣下坐鎮此地,不會袖手旁觀。”
不僅僅是三相拳脈的人在震驚振奮。
自由軍其他地方的武道強者也聽到了顧寒山的聲音,也感受到了那股炙熱好似雷霆的飛遁氣機。
也同樣深受震撼。
三相拳脈顧寒山顧峰主,飛了?他能飛了?不是一個縱躍幾百米幾千米,而是真正的在高空飛行。
無數的懵逼震撼敬畏驚疑議論在產生。
然后個個都向山門而去。
還有因為那司徒無敵一行人的氣機而飛遁而來的主峰青陽峰的武山河。
在空中飛行的身影原本也要發出絕世氣機,說出話語,和那惡客針鋒相對,沒想到顧寒山的聲音氣勢先傳來,也是一滯。
“發生了什么?”
還有主脈巨峰之上。
有同樣驚訝的聲音流出。
“這是什么手段?”
“哈哈,天地之大,果然總有出人意料,只是,這司徒家,來者不善,明知道薛某在此,其行詭異!司徒家又有什么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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