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太乙青蓮的旋轉,他身體各項機能迅猛提升。
他的手,猶如鐵鉗,緊握住穆雨蕁的纖纖素手,往他的小腹處摁去。
“嗯..好燙..”
那炙熱灼人的溫度,令穆雨蕁心悸,她慌亂收回手。
“老婆,幫幫我..”
他沙啞的聲線,在她耳畔響起,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穆雨蕁顫抖著嬌軀,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
又看到林然那血紅的雙眼,嬌羞點頭,“嗯,交給我..”
她雙臂圈住林然的腰,反客為主,將他撲倒在身下。
隨之而來的,是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意。
兩人抵死纏綿,不分彼此。
當他釋放之時,穆雨蕁已經累癱,趴在他身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
林然摟著她,在她額頭印下淺淺的吻。
穆雨蕁疲倦地閉著眼睛,“老公..我們..睡吧..”
她的話斷斷續續,顯然已經累得睡了過去。
關于太乙青蓮的秘密,她并不知道。
蘇婉月只是告訴她,林然乃純陽體質,只有她的至陰之體可化解。
只是這個壞蛋,戰斗力那么強悍,她一個人屬實有些吃不消。
現在她只覺得,多些姐妹分擔,對她只有好處..
翌日..
陽光從窗外傾瀉進來,暖洋洋照耀在大床上。
林然翻了個身,身邊是睡得香噴噴的穆雨蕁。
昨晚折騰太累,她依舊睡得很沉。
林然坐了起來,目光落在她身上,唇邊噙著一絲笑意。
昨晚的她,比平時更加熱烈。
他忍不住再次將她攬入懷中。
她的皮膚很柔滑,尤其是觸碰到肌膚的感覺,非常美妙。
穆雨蕁動彈了幾下,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她露齒一笑,“早啊。”
“早。”
林然應答著,“餓嗎?”
他柔和的語調,仿若春風,吹動了她的心弦,令她忍俊不禁。
“嗯。”
她掀開被子準備起床,卻發現自己身體有些酸軟,尤其是雙腿。
她不禁瞪了眼林然。
這還沒怎么樣呢,她就要吃不消了。
若是真刀實槍做一場,她豈不是要廢?
想不到,穆雨蕁不受控制打了個寒顫。
“怎么了?”
林然將她擁入懷里,伸手摸了摸她的翹臀。
“沒..沒什么..”
她俏臉不禁緋紅,抬眸問,“然哥哥,我..什么時候能成為你真正的女人?”
“快了。”
林然含笑點頭,“還差一個契機。”
他到了突破道境的邊緣,只是無奈于那層枷鎖無法打破。
雖說如此,可太乙青蓮卻在為他持續輸送能量。
現在的他,實力比起下山之前,至少增長了三分之一。
“蘇姐姐說,如果三個月之內,你無法邁出那一步,會有生命危險。”
穆雨蕁眼眸中帶著擔憂,“如今只剩兩個多月的時間,如若實在不行,我就是拼著讓你成為普通人,也要在此之前救下你。”
“大師姐連這都告訴你了?”
林然微訝,但是隨即,恢復了平靜。
“是啊,說明在蘇姐姐心中,把我當成了值得信任的人,也當做了自家姐妹。”
她笑著點頭,抬手摸向林然,“她說她有辦法,繼續保你三個月,她信我,我也信她。”
“小傻瓜,以后不用為我費神。”
林然欣慰一笑,將頭埋進她的頸窩,“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小爺豈是短命之人!”
“你才是傻瓜,哪有那么說自己的?”
她噗哧一笑,將唇瓣印在林然額頭,蜻蜓點水式的一吻。
林然心尖一陣悸動,眼底流露出濃濃愛意。
他捧起她的臉頰,認真凝望,“相信我,我會平安度過這個門檻。”
“好,我信你。”
她低眉順目,臉上漾著幸福的笑,“放在心上的男孩,總會有騎在身下的那天。”
她看著林然,面露俏皮。
雖是羞澀,可毫不避諱他的目光。
“那咱們各憑本事。”
林然邪魅勾唇,附耳過去,“到時看看,是你騎我,還是我騎你,可別賴賬哦。”
“討厭,人家才不會賴賬呢。”
她推搡了一番,“松手啦,該起床了。”
“好,我去做早飯!”
下了床的林然走出房門。
留下一臉嬌羞的穆雨蕁,愣愣看著空蕩蕩的門口,久久回不過神。
只要他有動力,就有向前的可能。
這也是她,為何一直忍著嬌羞,也要調侃林然。
他們的感情走到了極致,無奈突破不了最后一步,那便始終留著一層隔閡。
只待將那層隔閡戳破,她跟林然之間,就有心意相通的可能。
這些,也是蘇婉月告訴她的,她不知真假,但會盡力一試。
另外一間臥室,李菲菲早就醒了過來。
她躺在床上,似乎回味著昨晚林然對她的溫柔。
“我的傷..全好了..”
她看著自己的胳膊,完好如初,傷口不見任何痕跡,就像從未受過傷。
李菲菲嘴角勾起一抹笑,又看了眼丟在床下的紗帶,心中愈發確定。
在她睡著以后,林然一定又用其他辦法,為她治療了傷口。
雖然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可這個男人總是能夠化腐朽為神奇。
叮咚!
這時,她的手機彈出一條消息。
入目可見,一行新聞標題,充斥在她的瞳孔深處。
活死人,肉白骨,杏林堂醫館館主林然,以神奇針法創造奇跡!
上面描述的,正是林然救回那個絕癥病患的內容。
最受沖擊的,莫過于市中心醫院。
他們下達病危通知書的病患,卻被林然救了回來。
這還不算完,病患家屬接受了采訪,言語之間,皆是對林然的感激。
但市中心醫院,卻飽受爭議,因為他們的手術,才險些害死這名病患。
病人家屬更在媒體面前,當眾指認他們堪比殺人兇手。
“天吶,小哥哥太厲害了!”
掩著粉唇的李菲菲,連忙下了床。
不一會兒,她就匆匆跑出房間。
“表姐,你快看啊!”
房門口,剛好碰到穆雨蕁,于是她將手機遞了過去。
穆雨蕁看清上面的內容,同樣吃驚不已。
體內臟器盡損的病患,林然都能救回來,他的醫術究竟是有多可怕?
可很快,她就皺起了眉頭。
“不好,這樣的說法,會得罪市中心醫院。”
“得罪就得罪唄,上面說的都是真實描述。”
對此,李菲菲毫不在乎地擺手,她繼續道,“再說了,這是人家患者家屬自己說的,跟咱們有什么關系,有本事他們把人治好啊,沒那個本事,憑什么怨別人!”
“話雖然這樣說,可有些事不是道理就能說得清。”
穆與蕁蹙著眉頭,沉思片刻,“必須想辦法,把這件事壓下來,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
李菲菲沉默,她明白自己表姐的意思。
人紅是非多,好比一塊炭,紅中帶黑是最為旺盛的時候。
可通體為紅,距離化成灰也就不遠矣。
發展到最甚,林然就有可能成為所有醫者,乃至醫院的死敵。
“做錯事的是他們,忍氣吞聲的憑什么是我們。”
李菲菲不滿地哼了聲,可支持穆雨蕁的決定。
她嘆了口氣,“表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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