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開始,陳北就如法炮制般,開始不斷地對著那男人展開無差別攻擊。
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烈的恨意,仿佛是在戲耍于他,又像是要在那男人身上處處留傷。
那男人雖然極力抵抗,但仍然無法抵擋住陳北的攻擊。
轟!
陳北一棍子打在了黑袍男子的身上,將其打得飛了出去。那男人口中噴出鮮血。
看向陳北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晦澀不明的隱忍。
“你究竟是誰!”
此刻,這男人心里,已經是恨不得將陳北給生吞活剝了。
他入世這么多年,還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也從來沒遇到這樣的人,更加沒遇到這種離譜的事。
一個魔修,到底是憑什么能夠使用雷法的?
看著此刻居高臨下俯視著自己的陳北,男人眼里滿是怨毒:“你敢殺我?”
陳北冷笑一聲:“有何不敢?”
“不過是殺了條死狗罷了。”
“哼。”男人冷哼一句,還不等他開口,陳北就一棍子打在了他的臉上。
“手下敗將,就給我態度放好點,命都還捏在我手上呢,真以為我那么好脾氣?”
一棍子打下去,敲碎了那男人半口牙,頂著腫脹無比的半張臉,那男人眼里更加的狠毒。
“你竟敢傷我!”
看著他腫脹的右臉,陳北蹙眉看了看,當即反手便是一棍。
打在了那人的左臉上。
另外半口牙也被陳北這一棍全數給打碎了。
現在好了,這張臉,完全變成了一顆豬頭。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陳北陰惻惻的掃了他一眼:“都說了手下敗將,不可言勇,要不是想和你玩玩,最開始我就能弄死你。”
“還真把自己當塊料了!”
“說吧,你想怎么死!”
陳北笑吟吟的,將手里的如意棍晃了晃,然后低聲道:“是想被我一寸一寸地敲碎骨頭,還是我給你個痛快的?”
“要不,這樣,你嘗嘗我的手藝,我把你的頭蓋骨掀開,給你勺一點你的腦花,讓你嘗嘗咸淡?”
“你放心,我手藝還不錯的。”
直到陳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男人的眸子里,才多了一絲驚恐。
也才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個人看上去比自己年輕,但為何那一身的魔氣,比自己都要濃郁了。
這人,簡直是個變態!
“你!怎么敢!”
男人此刻已然全無之前的囂張氣焰,抿了抿有些灰白的唇,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可是蓬萊閣的人。”
“嗯?”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陳北頓了頓。
那男人還以為是蓬萊閣的名頭嚇唬住了陳北,臉上的顏色也稍加緩和了些。
“不若你放了我,我們化干戈為玉帛,若是你想進蓬萊閣,我也可以給你引薦。”
“進了蓬萊閣,總比一個人在外面單打獨斗的要好,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