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撥通后,雅夫人卻張口不提宋畫!
關于宋畫的真面目!雅夫人決定暫時不告訴厲寒霆!
商界之戰,保持情緒的穩定,還有足夠的冷靜,是重中之重!
而若現在告訴厲寒霆,宋畫竟然已經是六個孩子母親的事,以厲寒霆如此看重宋畫,必然會讓厲寒霆大亂!
所以雅夫人即使是恨不得馬上讓兒子知道宋畫這女人的真面目,都壓著自己!
電話接通后,雅夫人只說了夜朝州和蘇氏集團總裁密會的事。
厲寒霆并沒有懼怕。
他掌舵厲氏集團這么多年來,其實并不順風順雨!
當年多少人看他年輕,想要使絆子!
但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
這一路,他厲寒霆也是腥風血雨殺過來!
所以這次厲寒霆也依舊無懼。
他低沉道:“母親,我清楚了,我會做好準備。”
掛了雅夫人電話后,厲寒霆電話給了助理。
他讓助理將蘇氏集團這一年來所有動向整理好發給他。
雖然他絲毫不懼。
但也不代表就不做任何準備了!
......
翌日來到。
今天是個艷陽高照天。
但人心,卻是冷的。
宋畫很失望。
今天是她和那孩子約定的日子,可厲名莊并沒有來找她。
而且她打厲名莊電話,無人接通。
雖然她給那孩子寫了那么久的信。
但對那孩子的信息,宋畫是一無所知。
沒有厲名莊,她根本找不到孩子。
厲名莊的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
都是無人接通。
宋畫最后沒有辦法了,只能夠打給厲名莊的手下。
厲名莊在數天前去了美國。
之后她給那孩子寫的信,都是由這個手下來取的。
宋畫打電話讓厲名莊的手下帶著她去見孩子,手下卻是說道:“對不起宋小姐,我無可奉告。”
話鋒一轉,手下又道:“另外宋小姐,麻煩寫一封告別的信,我過來拿。”
聽到這話,宋畫氣得不行。
她對著手機劈頭蓋臉就是道:“為什么這個世上會有那么多心理出了問題的孩子!就是因為你們這些成年人的自以為是!你們的朝令夕改!你們的不守信用!”
“你們對待孩子,完全就是一時興趣,高興了讓我寫封信哄哄孩子,不高興了就不讓我見了,還要我給孩子寫告別的信!”
“你們拿我宋畫當什么了!又拿這孩子當什么了!”
面對宋畫的怒斥,手下沉默片刻才道:“宋小姐,抱歉,我也是奉命行事,請不要為難我。”
“嘟嘟嘟!”
宋畫直接掛了電話。
她知道,再多說除了發泄情緒沒有任何用處!
而與此同時,厲家別墅。
宋畫見不到厲默默。
厲默默卻在等著宋畫。
從早上天還蒙蒙亮時,他就坐在了別墅的白玉階梯上,等著給他一直寫信的人。
雖然他內心知道,那肯定不是他的布偶。
布偶,沒有靈魂。
被他爹地撕碎了,就只會成為一團廢布,被扔進垃圾桶。
可他還是無法控制地期待。
或者說已經被扔進垃圾堆再也找不到的布偶,是厲默默的執念。
那是厲默默在這世上“最后一個朋友”。
而現在,有人愿意以布偶的名義給他寫信,那代替布偶,成了厲默默新的執念。
就這樣,厲默默等啊等。
他從天蒙蒙亮等到了天大亮。
從日初等到了日落。
直到天都快要黑了,還是沒有任何人來。
那個在信中,約定今天要見他的人,一直沒有出現。
這一天,厲默默沒有吃飯,也沒有喝一口水。
他的目光就這么越過重重遠方。
而管家同樣也是焦頭爛額。
厲默默就在這里干坐著不吃飯不喝水,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偏生找張媽的過程也不是那么順利。
張媽的電話打不通后,管家就直接找到了張媽的家中。
然而張媽的家庭背景有些混亂。
張媽父母早就去世了,只有一個兒子。
而兒子早年也因為車禍身亡。
所以張媽的家中,空無一人。
而按理說,張媽被辭退后,應該回到家里的。
可鄰居說,張媽的家已經空了很久,沒有見人回來過!
那這張媽被辭退后到底是去了哪里?
找張媽的不順利,還有厲默默這副模樣,讓管家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猶豫再三后,管家終于決定還是打電話給厲寒霆。
他知道厲寒霆這兩天工作繁忙。
但管家也是實在也沒辦法了。
而當管家電話打過去時,厲寒霆正在看蘇氏集團的資料。
蘇氏集團自從管理人換了后,業務持續下滑。
當年蘇氏集團正強勁時,都不是厲氏集團的對手!
而現在更不用說了!
可正因為如此,反而讓厲寒霆擰緊了眉頭。
蘇氏集團現在這樣,就算找了夜朝州,明顯也是輸局!
所以為還要割肉和夜朝州合作?
眸色沉浮了數遭后,厲寒霆心中有了定論。
第一。
蘇氏集團現在這樣,已經無力和厲氏集團抗衡。
找夜朝州,也并不是針對厲氏集團。
只是想用夜朝州,將在崩潰邊緣的蘇氏集團給拉回來!
而第二,
厲寒霆黑眸寒芒閃現。
那就是蘇氏集團有絕對的把握。
和夜朝州合作!不僅能夠讓蘇氏走回正軌!
還能夠抗衡厲氏集團!
而以蘇氏集團現在這樣,能夠有這樣的自信,似乎不太可能!
那么就只有一個原因!
夜朝州,對蘇氏集團做了承諾!
他明確表達了,只有蘇氏集團合作和他合作,那么日后可以壓過厲氏集團!
而兩個可能!
厲寒霆認為第二個可能性更大。
因為如果只是將蘇氏集團拉回正軌,那么蘇氏集團重新梳理管理架構,重新整頓業務,或者請蘇老爺子出山,也許就能夠做到。
不需要用出讓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近乎割肉的方式,換取夜朝州出手!
除非就是夜朝州給的誘惑太大!
讓蘇氏不惜鋌而走險!
那么,夜朝州是有什么樣的把握,給蘇氏集團這樣的承諾?
就在厲寒霆沉思時,管家的電話打來了。
管家先和厲寒霆說了厲默默的事。
“他又坐在門口等什么?”厲寒霆道。
管家也不清楚。
他道:“先生,我問了小少爺,可小少爺就是不說話。”
停頓一下,管家又道:“另外先生,您上次讓我找那個叫張媽的傭人,我已經找到了她家中去,但家中空無一人,我再找下去怕還是找不到,恐怕還是要先生,”
管家欲言又止。
還是要讓厲寒霆下面專業的人去找。
厲寒霆沒接口。
他暫時無暇理會一個傭人的去向。
.
一個小時后,厲寒霆回到了別墅。
如同管家所言,厲默默果然坐在別墅門口。
但此時的厲默默,目光已經沒有望向遠方了。
他垂著腦袋,盯著白玉臺階看。
“你在等給你寫信的人。”厲寒霆忽然道。
上次他問厲默默,厲默默要等的人是否是張媽。
雖然厲默默沒有直接回答。
但從厲默默態度也能夠察覺到,厲默默等的人,絕對不是張媽。
所以厲寒霆只能夠想到,是陳安然。
厲默默沒有回答。
厲寒霆的心微沉。
他知道,他的猜測沒有錯。
果然是陳安然。
“她不會來。”半晌后厲寒霆開了口:“你不用等,她永遠不可能來。”
哪怕厲默默再想見陳安然,他都不可能答應。
這么一個滿腹心機的女人,就算她有通天的本事,甚至能夠走進厲默默的心里,他也不可能會讓厲默默和她再有接觸。
厲寒霆這句話后,厲默默明顯是震了下,接著他忽然抬起了頭,看著厲寒霆。
月色下,厲默默的一雙眼黑漆漆。
這本是一雙很漂亮的眼睛。
可因為從眼里看不到任何生機和情緒,顯得太過空洞了。
厲寒霆有些不忍。
但還是狠心說道:“厲默默,她以后也不會給你寫信了,你就當沒有這個人存在過。”
厲默默沒有說話,就這么直直看著厲寒霆。
看得厲寒霆的心越發往下沉。
他厲寒霆,從來不畏懼任何人的眼神。
可厲默默這眼神,讓他卻無法對視。
而就在厲寒霆要轉移視線時,厲默默忽然開了口。
“為什么。”他說道。
聲音很輕,卻很清楚。
一字一句,透過厲寒霆耳膜,傳進了厲寒霆耳中。
厲寒霆薄唇微抿。
這個問題,他沒有辦法回答厲默默。
他不可能將陳安然做的事情告訴厲默默。
這是成年人之間的事,厲默默還小,不應該知道也無法理解!
所以他要如何和厲默默說?
而就在厲寒霆沉思時,這邊厲默默的情緒忽然變得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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