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找到江逸風的時候,對方已經去了護士站處理傷口。
白婉夕獨自站在門口垂淚。
剛才江逸風那番話,著實傷了她,也讓她絕望到了頂點。
原本沈醉找到她的時候,她還對江逸風抱有很深的期望,可現在,她突然就明白了網上說的那些話。
這世間常情的男子,不是說沒有,但卻鳳毛麟角,少的可憐。
女人可以做到一輩子為一個男人守身如玉,可男人卻根本做不到,他們或許會為了你的愛情喝醉,痛苦,但也會在迎娶了另外一個女人后,對你轉瞬既忘。
“你就是剛才給我打電話的女人吧?”
望著默默垂淚的白婉夕,蘇心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白婉夕聞言,抬起頭來看了蘇心一眼。
這是她第一次見蘇心,很快便為其精致的容顏深深吸引,“是我,你就是逸風的九妹吧,你跟逸風長的好像,都那么漂亮。”
江逸風的顏,當年在學校,那可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就算是現在畢業十年了,可學校里說起有名的校草,他還是能排在第一位。
白婉夕之所以能為他守身如玉這么多年,說白了,也是對他那張神顏,念念不忘。
畢竟吃過滿漢全席的人,又怎么能對白粥咸菜下得去嘴呢?
蘇心笑了笑,反問她道,“我剛在電話里,聽到了你跟江先生的談話,你是他的前女友對嗎?”
“嗯,是,我們從大一就認識了,之后,在學校談了三年,本來說好的畢業就結婚,那時候,江家人其實也認可了我,可惜,后來劉雪明橫插一腳,硬逼著我跟逸風分手了。”
回想當年的場景,白婉夕不無嘆息的感慨道。
蘇心身為女人,其實能理解白婉夕經歷的苦。
因為她也曾在沈醉站起來之后,覺得自己配不上對方,而迷茫了好久。
“那你現在,又為什么要出現在他面前?是還對他念念不忘嗎?”
頓了頓,蘇心有意問對方道。
白婉夕聞言,目光幽怨的掃了一眼護士站門口。
“我是對他念念不忘,可他心里,卻早已沒了我的位置......”
正說著,護士站的門被人推開,江逸風在護士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
“你們哪位是傷者的家屬?”
見門口站著兩個女人,護士便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白婉夕剛要說話,蘇心主動站出來回應道,“是我,我是他的妹妹。”
“是嗎?那麻煩你去幫他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傷者的勃頸處被硫酸腐蝕的比較厲害,需要后期在醫院療養一段時間。”
“好!”
蘇心聽罷,便點了點頭,轉身向收費站走去。
江逸風沒料到她會承認跟自己的兄妹關系,一時間有些震驚。
等蘇心幫他辦理好住院手續后,他忍不住開口問道,“蘇小姐,恕我冒昧,你剛才那樣說,到底是什么意思?”
蘇心看他一眼,自口袋里取出那半塊玉佩,反問他道,“江先生,這半塊玉佩,你應該不會陌生吧?”
親眼看到那半塊玉佩后,江逸風整個人頓時激動了起來。
他顧不得身上的疼,伸手接過蘇心手里的玉佩,仔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