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生喊得這么親昵,但謝硯辭看上去很厭惡她,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聶貞苦口婆心道:“我上次便跟你說過,讓你不要出現在小辭面前,你難道忘了他有多討厭你,你難道還想再被關一次精神病院?”
這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安昭驚訝地看向晉詩琳。
難怪她給人的感覺就像精神失常班瘋癲,原來,她是精神病嗎?
“辭哥哥真狠心,讓我在里面待了五年,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嘛,我忍不住想抱他,親他,還想和他上床,我剛才抱他的時候摸了一把他的腹肌,我真的好喜歡......”
越說越離譜,安昭聽著這些污言穢語,再看晉詩琳一臉癡迷地模樣,只覺得惡心透頂。
她不能忍受晉詩琳這邊意淫謝硯辭,開口打斷了她:“你能不能別說了,真惡心。”
晉詩琳一頓,目光如炬地看了過來。
雖然安昭一直在這,但晉詩琳本就精神有些不正常,壓根就沒在意她。
現在安昭出聲了,還罵了晉詩琳,這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看見安昭的第一眼,晉詩琳就愣了下。
倒不是因為她攝人的容色,而是因為她有三分熟悉的容貌。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張臉,那是令晉詩琳無比嫉妒的一張臉。
她的目光逼人,讓人很不舒服,安昭蹙了蹙眉,正準備說話,忽而聽見女生嗤笑了一聲。
“你是來勾引辭哥哥的吧!”晉詩琳語氣玩味:“不得不說,你這張臉確實有幾分優勢,不過贗品終究是贗品。”
贗品?
什么意思?
安昭沒懂晉詩琳的意思,她臉上惡意的笑容破壞了清秀的容貌,看著真有幾分精神失常的意味。
聶貞瞪了眼晉詩琳,又跟安昭道歉:“昭昭,你別理會她,她腦子不清醒。”
“我怎么不清醒,我腦子正常得很。”晉詩琳不爽地反駁,她腦子正常得很,她可沒有精神病,之所以在精神病院待了五年,那是因為她纏把辭哥哥纏煩了,他給她的懲罰。
辭哥哥真狠心,如果她也有眼前這個女人的臉,和那個女人有三分相似的臉,辭哥哥哪里會舍得這么對她。
她對著安昭露出嘲諷地冷笑:“別以為有這張臉就能勾引到辭哥哥,你就是個贗品!”
話音剛落,門突然被打開。
謝硯辭狹長的鳳眼中醞釀著黑色風暴,他盯著晉詩琳的目光如同在看死人,聲音冷冽刺骨:“看來,還是精神病院比較適合你。”
聶貞一聽暗道不好,晉詩琳雖然和她沒有血緣關系,但到底是丈夫的親外孫女,她沒忍住開口求情。
“昭辭,能不能放她一碼,我保證,不會再讓她出現在你面前。”
謝硯辭無動于衷:“我記得,你上次求我老爺子來跟我說情,讓我把她從精神病院里放出來的時候,也是這么承諾的,結果呢?她老實了多久?”
謝硯辭壓根就不會因為聶貞的求情而心軟,他抬手揮了下,身后的一個保鏢立馬上前將晉詩琳給抓了起來。
“放開我,你放開我!”晉詩琳掙扎著,手腳并用,但都是徒勞。
聶貞也知道自己求情無用,嘆了聲氣,想著待會兒去找謝老爺子求求情。
這一出鬧劇,在晉詩琳被拖走后歸于平靜。
夜漸漸深了,月亮隱在云層后,今晚也沒幾顆星星,瞧著有幾分陰郁。
連云區的豪華別墅里,安昭和謝硯辭一前一后地上樓,走到一半,她突然回頭。
“她說的贗品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