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賣資產的變賣資產,借錢的借錢,不管怎么著,都要把這筆款子籌夠。
最傷心的,就是馬總監了。
早知道就不要那么多錢的。
他要了八百萬,現在卻要賠七千兩百萬。
這日子還怎么過下去啊。
當然,他們也都不敢報警。
這一報警,先死的就是自個兒。
另外一頭。
明悅的公司里。
明悅收拾好了緊張不安的神情。
她不愧是一個女老總,雖然內心焦慮不安,但臉上已經趨于平靜。
凌青龍哪都沒去,就待在她辦公室,還教輕輕打起一套拳法。
這些日子,寶貝女兒經過他的調理和訓練,身體素質大大提高,病根也被消滅了一大半。
甚至,在丹田里還孕育出一小股內氣。
雖然還非常微弱,但對于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來說,非常珍貴。
從現在開始,她步入修煉者行列。
之前,凌青龍找到的那些草藥,也為小萌寶打下了更好的基礎。
這會兒,隨著拳頭的揮舞,小萌寶感到全身暖融融的。
她興奮地說:“粑粑,我感覺你要抓一只老虎擺在我面前,只要它一動不動,我都能把它打倒。
”
凌青龍微微一笑。
“抓老虎倒是不大實際,不過待會兒,爸爸可以找幾個大混蛋站在這,一動不動,做你拳靶子,看你能不能把他們打倒,好不好?”
輕輕用力點頭:“行吧,那咱們一言為定。
”
她揚起一只纖秀的小巴掌,凌青龍也抬起大巴掌。
父女倆,巴掌對巴掌對擊一下。
斗志真個兒昂揚!!
明悅有些苦惱地趴在辦公桌上。
一只小手撐著下巴,帶著幾分幽怨,看著不遠處的那父女倆。
她突然在想……
這個凌青龍到底是來我公司干活呢?
還是來我公司帶女兒的?
哎喲去!
就在這時,前臺慌慌張張地推門進來。
“明總,橋本先生已經來了,還帶了不少人過來,我先讓他在外邊等著,您看要不要……”
沒說完,剛剛被前臺關上去的門,又被轟一聲打開。
接著!
一個三十五六歲,穿著筆挺西服、帶著囂張氣焰,透出兇狠的青年男子大步走進來。
他后邊還跟著七八個強悍人物,也有畢恭畢敬,戴著金絲眼鏡的經理人。
這!
正是橋本龍三郎來了。
倭國,橋本會社,他排行第三,所以被稱為三郎。
就在去年,他被會社委任為龍國開拓區總裁,帶著五十億美金,雄心勃勃要在龍國占據一方商業天地。
目前被他打開局面的一線城市,已經有七座。
天江市是第八座。
據說這家伙非常牛,每開拓一座城市,就要物色那邊具有商業天賦的美女,讓她做晴人。
一方面享受美女的服侍,一方面又有美女幫他打江山,一舉兩得。
在天江市被他所物色到的,就是明悅。
這一進來,他就笑瞇瞇說:“哦,親愛的明悅小姐,我想以我們現在的關系,就不需要別人給我進行通報了,畢竟你是我的……”
“這間公司也是我的。
”
“那么,要讓我等在外邊的工作人員應該可以炒掉了。
”
他指著那個前臺,說了個字:“滾!”
前臺花容失色,求助般看向明悅。
明悅也大動肝火,冷冷地說:“橋本先生,沒有錯,這間公司很有可能就在今天,會屬于你,但別忘了,我們沒談妥之前——”
“它還不屬于你,所以我屬下把你攔住,情有可原,請不要咄咄逼人。
”
這番話聲色俱厲,隱約透出幾分女強人的氣息。
橋本龍三郎哈哈一笑,一拍巴掌,又朝她翹起大拇指。
“好,我就喜歡明悅小姐這干練爽快,又富有同情心的性格,確實是我橋本龍三郎要找的女人,也許你能成為我在龍國的八大晴人中——”
“最出色的那個!”
“那就看在你份上,我就不讓她滾蛋,但她得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要不,我,還是會賞她兩個耳光。
”
他指著前臺,殘酷無情。
前臺渾身哆嗦,嚇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明悅。
她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只是盡忠職守,為什么這個高高在上的橋本龍三郎,卻要這么針對她。
明悅自然明白。
這是殺雞儆猴!
利用一個小小的前臺來警告她,待會兒最好乖乖就范,不然也會受到懲罰。
明悅咬牙切齒,剛想開口,一個保鏢已經沖到前臺面前,厲聲呵斥:“八嘎,我們橋本先生讓你跪下來打自己兩個耳光,你莫非耳朵是聾的,聽不到嗎?”
“既然這樣,那留著這一雙耳朵也是多余,就把它們打碎吧!”
接著,保鏢露出猙獰的笑容,猛然揮起巴掌,朝前臺狠打下去。
他的巴掌非常有力!
抬起來的時候,還卷過一道風聲。
顯然是一個有深厚功力的修煉者。
這一巴掌打下去,絕對能把前臺那嬌柔的小耳朵打得爆碎,甚至半邊臉都會碎掉。
隨之到來的,則是重度腦震蕩。
說不定小命都會被這一耳光打掉。
明悅肝膽俱裂,喊了起來:“給我住手!!”
而那個保鏢的手,卻仍狠狠打在了小前臺臉上。
啪!
小前臺栽倒在地,發出一聲慘叫!
她下意識一抬手,摸了摸臉,卻又奇怪地哼唧起來。
“咦,怎么一點都不疼,好像沒有打中啊。
”
她明明看到那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的。
再抬頭一看,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原來,自己沒挨打,之所以栽倒,完全是下意識的避讓。
只見!
狂妄保鏢打向自己的一巴掌,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之所以發出啪一聲,就是兩只巴掌撞在一起。
抓住保鏢那只手的人……
凌!青!龍!
他一字一頓:“一個練武者,而且功力深厚,卻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下這樣的毒手,那這只手,也不應該再留著了。
”
他慢悠悠說著。
就像在菜市場里,嫌某個菜販子青菜不好,認為這菜應該扔掉。
那個保鏢狂妄出聲:“八嘎呀路,你這個混賬東西,還不放開我,你有資格抓我的手嗎?我是橋本會社三十強者之一,我……”
沒說完這番話,突然就被一聲無比凄厲的慘叫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