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不可懶惰,當刻苦修煉,日積月累自有精進。”
兩人拜倒:“謹遵大師兄教誨。”
“好,這幾天我想在后峰挖個池塘,種些蓮藕,養些鯉魚。”
“收拾一下,我們就開始干吧!”
“是。”
這兩人干活真是一把好手,懂的也多,比靈仙兒那家伙讓人舒心。
中午吃完飯,李化田又拿著飯盒來到思過峰。
“師叔祖,吃飯了,考慮到你們出家人不沾葷腥,我專門給你做的齋飯。”
拿出飯菜,果真是一點油星都看不見。
男人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拿起飯就開始吃。
“出家人當以慈悲為懷,師叔祖不可再造殺孽,好好在這洗滌心中的戾氣。”
男人很想說一句:你小子身上的戾氣比老夫還重吧!手上沾的血不比我少吧?你怎么好意思讓我從良的?
不等他歪歪完,李化田拿出一個木魚放在了他的面前:“師叔祖,這是我給你做的木魚,冥想時敲著它可以讓你靜心凝神。”
說著自己還給男人演示了一遍,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得道高僧呢!
男人就這樣被某個人折磨了半個時辰,晚上在地下畫了一橫來計算時間,看著才過三天,他無比絕望。
晃晃悠悠,過了二十多天,李化田修為沒什么精進,只是靈力變得更加濃厚罷了。
他懊悔練氣期沒打好基礎,不知不覺就進入筑基期,所以他決定在筑基初期停留個十年八年的來打基礎。
也不知道他咋想的,或許農民家的孩子,基礎不打牢總感覺不踏實。
終于到了宗門大比的前一天,各峰開始上繳比武獎品。
李化田讓兩位師弟送去了兩頭野豬,蒙斷魂為了顯擺出資十萬兩算是個人對獲勝弟子的獎勵。
這就讓某人很懷疑宗門的錢是不是都是這家伙貢獻的?畢竟宗門基本都是支出,也沒什么其他收入。
那錢怎么來的呢?可能就是某人貢獻的唄!
而思過峰的男人看著地上的橫杠,終于露出久違的笑容,有些瘋癲的喊道:“還有三天,還有三天就可以擺脫那個小混蛋了。”
“天天把仁義道德,禮義廉恥掛在嘴邊,你怎么就不知道尊老愛幼?我可是你師叔祖。”
“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小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其他的仇我都可以算了,但你我必殺之。”這是他發自內心的咆哮,也是他最后的倔犟。
發泄過后,又回歸老僧入定模式,因為某個混蛋每天準時準點會趕到這。
不出他所料,李化田在一個時辰后拿著食盒趕來了。
“師叔祖,因為要參加宗門大比,后面幾天我就不來了,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你可要在這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出去,出去那天我一定來接你。”
看著那粗大的鐵鏈,望向頭頂超射進來的光亮,李化田這個畜牲想起了一首歌,決定用來感化這只迷途的羔羊。
“師叔祖我想一首家鄉的歌,唱給你聽聽,希望你在迷失中找到歸來的路。”
男人總于忍不住開口了:“不用,你走吧!”
他不得不開口啊!誰知道這個畜牲又要做什么。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
唱到這李化田還抓著鐵鏈晃了晃。
…………
“何日重返我的家園。”
…………
“條條鎖鏈鎖住了我。”
……………
“兒在牢中想母親悔恨未聽娘的話呀!而今我成了獄中的人,而今我成了獄中的人。”
……………
唱到這,李化田夾著嗓子開始學女聲,別說,他說話本就帶點陰柔,還真像。
“月兒彎彎照娘心,兒在牢中細思尋,不要只是悔和恨,洗心革面重做人,洗心革面重做人。”
……………
唱完,李化田都被自己感動到了,擠出兩滴鱷魚的淚水,緊緊握住男子的雙手,一臉哀愁的道:“師叔祖,你在這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早日與家人團聚,不要辜負祖國,人民和親人的期望。”
說完一副不忍的轉身快步離開,不時回頭看一眼,一副不舍的姿態。
“哎~”一聲長嘆消失在拐角。
一道歌聲幽幽傳來:“手里呀!捧著窩窩頭,菜里沒有一滴油……”
男人這次是真哭了,嚎啕大哭啊!哭的像一個失去母親的孩子,不是感動的,而是被某人折磨的。
“小王八蛋,我跟你勢不兩立,總有一天我要將你要關在鐵籠里,不停的唱這首歌。”
看著面前的食物,男人直接仰天暈了過去。
因為面前放的就是窩窩頭和沒有一滴油的菜。
由于他兩個師弟才加入宗門,便不參加宗門大比。
兩人時刻跟著李化田身后,將他們的師父早拋到腦后去了。
以前天天罵他們笨,現在看來是他教的不行。
蒙斷魂整天唉聲嘆氣,一副英雄遲暮的感覺,動不動就跑到他師兄師妹那里去訴苦。
翌日,宗門大比開始,并沒有氣勢恢宏的場面,只不過人山人海罷了。
宗門廣場上,各峰弟子按位置分別站好,李化田估摸也就不到千人。
主持宗門大比的正是李化田的三師叔,畢竟她是宗主親傳,比幾大長老弟子地位高那么一點。
為什么不是雄敬天和蒙斷魂呢?因為這兩老家伙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各峰峰主對他們很有意見。
“首先,有請宗主講話。”
一名長相慈眉善目,一副得道高人風范的老者走了出來,一臉嚴肅的看向廣場上的弟子。
巴啦啦巴啦啦說了一個時辰,李化田都想沖上去給這老頭子兩巴掌,抓著他的衣領質問:“你有完沒完?又完沒完。”
“一個月后我親自帶隊趕往問道宗,同時要將魔頭交給他們那看管,其中的原因我不便多說,望宗門弟子盡最大努力取得這次歷練的機會,我希望是最強的人跟我去。”
“我宣布宗門大比開始。”
“好~”李化田率先拍起掌,叫好起來,但多少有點怨氣。
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齊齊將目光投在他身上。
宗主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似乎要繼續講兩句的意思。
李化田連忙仰著頭看他,一副我什么也沒做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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