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過后符景略就騎車帶著秦京茹來到了盆兒胡同的小房子里貼對聯,順便搞搞衛生,一到地方小妮子就不老實了,迫不及待的將房門反鎖,伸手抱著心愛的姐夫將頭緊靠著他的心口,喃喃細語:“姐夫……”

  玉米地里的甜蜜經歷一直縈繞在小妮子的腦海里,越是回憶越是食髓知味,可惜在家里沒什么私人空間,找不到再次嘗試的機會,今天正好。

  符景略會意,淡然一笑,緊緊地將小妮子圈在懷里和她耳鬢廝磨起來,沒多久,小妮子更加情動了,惦起腳尖,閉上眼睛將俏臉朝心愛的姐夫嘴邊靠了過去……

  兩人又重演了玉米地里的那一場難忘的經歷,好半響,兩人躺在空蕩蕩的炕上,符景略將小妮子緊緊地摟在懷里給她整理貼身衣物。

  小妮子卻不甚滿意,感覺有些遺憾,喃喃說道:“可惜這炕沒燒起來,也沒被子。”

  符景略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看著她布滿紅暈的俏臉,媚眼如絲的樣子,愛煞極了,狠狠的親了她一口,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春暖花開的時候差不多就可以了。”

  “嗯。”小妮子眼前一亮,開心的笑了。

  炕上太涼,兩人很快就起身互相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發現沒有什么痕跡了才開始干活。

  貼好春聯后只是隨便的撣了撣家具上的灰塵,兩人很快就弄好了,小妮子有些戀戀不舍,喃喃說道:“要是能不回去該多好啊。”

  符景略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她的翹臀,說道:“這間房子基本上就是你的了,以后有機會你就搬過來住吧,我時不時的過來看看你。”

  “真的?!”小財迷做夢都想擁有這樣的“大”房子,沒想到這么快就實現了,驚喜來的太快,還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不過現在時機還有些不成熟,只能暫時委屈你了。”符景略伸手摟著小妮子,溫柔的說道。

  “我知道,謝謝姐夫。”小妮子開心的親了他一口。

  “走吧,還是家里的火炕暖和啊,這里太冷了。”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符景略幫小妮子整理好頭發,溫柔的說道。

  “好。”

  ……

  宋峻嶺畢竟當過軋鋼廠保衛一科的科長,和三教九流的都打過交道,自然人脈很廣,雖然現在被一擼到底威風不在了,但以前的香火情多少還是有的,吃過一頓還算豐盛的午飯和郭茂林分開后,趁著下午上班前還有點空閑,就來到了炒豆胡同找一位熟人。

  刀疤臉正和自己的五個手下躲在家里的炕上貓冬,同時也玩玩紙牌,每次一分兩分的,也不大弄,以娛樂為主,現在快過年了,鴿子市也沒多少行情了,再加上天寒地凍的,也不愿出門掙這幾個小錢,而且今年的環境比較寬松,他們的腰包也多少鼓了一點,都不怎么缺小錢,已經這樣歇了好幾天。

  這會兒聽到急促的敲門聲,還以為有情況,刀疤臉慌忙招呼手下把面前的小錢錢收起來,同時噤聲,隨后吩咐尖嘴猴腮去開門:“猴子,你去看看情況,怕不是又有人打咱們的小報告,機靈點。”

  “知道,這些個孫子,就是見不得人好,咱們玩個一分兩分的也要來管。”尖嘴猴腮罵罵咧咧的起身穿鞋。

  “喲,是宋科長啊,快,里面請里面請。”尖嘴猴腮小心翼翼的掀開門簾子,見宋峻嶺杵在門口左右張望,立馬滿臉堆笑的說道。

  “小王,你們老大在嗎?”宋峻嶺點了點頭,含笑問道。

  “在在在,您快請。”尖嘴猴腮更恭敬了,連忙將門簾掀的高高的,別人都是猴子猴子的叫他,唯獨眼前的宋科長不一樣,果然不愧是公營大廠里出來的干部,就是有素質。

  “好,謝謝。”

  “不用不用。”

  話說宋峻嶺被調到機加工車間工作后,基本上升遷無望,除了兢兢業業的完成本職工作以保住自己的飯碗和免受車間主任的刁難外,就把心思放在了這批人身上,畢竟是當過科長的人啦,眼光和腦子都不缺,自然知道軋鋼廠缺什么,

  而他們又需要什么,他就從中間牽線,利用以前的人脈,通過一兩個膽子大的采購員讓他們手中的物資賣入軋鋼廠,這可比賣到鴿子市劃算的多也安全的,是以這些人都對他恭敬有加,當然,他每次也會收一點好處費,這樣皆大歡喜。

  刀疤臉聽見動靜,回頭見是宋峻嶺,還以為是有大買賣上門,立馬笑著招呼道:“哎呀呀,原來是宋科長大駕光臨,快快快,炕上坐,這里暖和。猴子,快去倒杯開水來,宋科長,您請見諒,我這里弄不到什么茶葉。”言畢就要起身穿鞋子。

  宋峻嶺又不是真的科長,連忙緊走了兩步,伸手阻住了他,笑著說道:“伱坐你坐,不用這么客氣,我馬上就要上班了,說兩句話就走。”

  “哦,您說您說。”

  “這個……”宋峻嶺掃了一眼屋里其他的人,有些遲疑。

  “沒事,都是我過命的兄弟,信的過。”刀疤臉大手一揮,自信的說道。

  “好吧,其實我今天過來找你是有一件小事想請你幫忙。”宋峻嶺稍一思索,選擇了相信刀疤臉,也不怕事情外泄,許大茂這種角色他根本就沒放在眼里。

  “沒問題,咱們誰跟誰呀,您的事情就是兄弟我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刀疤臉拍了拍胸口,豪爽的答應了。

  “好,那我就先謝過兄弟你了。”宋峻嶺朝刀疤臉拱了拱手,接著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我想請你們幫我收拾一個人,打個鼻青臉腫就行,這是他的資料。”言畢就從褲兜里掏出一個折疊好的小紙塊遞給刀疤臉。

  “許大茂?南鑼鼓巷95號?!對了,宋科長,我能多問一句嗎?他和符景略科長有沒有關系?”刀疤臉接過拆開來一看,臉色立馬變了,沉聲問道。

  “沒有啊,怎么?你也和符科長打過交道?”宋峻嶺心知有異,好奇的問道,他現在對符景略又敬又怕,那一跤跌的太狠了。

  “認識,他的人脈很廣,身手也很了得,是咱們這一片一等一的人物啊。”刀疤臉點了點頭,恭敬的回道,說話間還比劃了一個大拇哥。

  “身手了得?”這有點顛覆了宋峻嶺的認知。

  “宋科長,您別不信啊,當時我們有8個人圍著他,手里還拿著短木棒什么的,他就拿著兩根連著的小木棍,隨便那么搖晃兩下就把我們打的稀里嘩啦,那個慘啊。”這時尖嘴猴腮也拿著剛洗過的小茶缸倒了開心端過來了,正好接上了茬,連說帶比劃。

  “咳咳咳。”這是刀疤臉最丟臉的時候,連忙假裝咳嗽想阻止這個沒眼力見的小弟。

  “你說的是雙節棍吧,原來是真人不露相啊。”宋峻嶺知道符景略的另一層身份,有這個身手也不奇怪了,搞不好還是個槍法高手,更加又敬又畏了。

  “是啊,扯遠了,只要沒有關系就行,收拾他不過小菜一碟。”刀疤臉點點頭。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這里面有二十塊錢,你拿去請兄弟們吃頓好的。”宋峻嶺見事情談妥,連忙從褲兜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他。

  “誒,宋科長,你這不是打兄弟我的臉嗎?我哪能要您的錢啊?”刀疤臉連忙推了回去。

  “要的要的,我不能壞了你們的規矩。”

  “好吧,這兩天您就等我的信吧。”兩人推辭了一番刀疤臉無奈的收下。

  “行,那沒事我就上班去了。”

  “好,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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