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晚來是？”對方回答給王懷斌整不會了，王懷斌也在糾結，這要是真的結了婚，自己還能到處勾搭么？婚姻就是一把枷鎖啊……
“我……我就是來看看……”
“那你多做一會唄”王懷斌一把按住要起身的秦京茹微笑道。
“不耽誤你復習？”
“都簡單得很，不耽誤！”
“那行吧，那就聊一會……”
“嗯”秦京茹瞪著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王懷斌湊近的眼睛……
腦子里又一次一片空白，離開王懷斌家里的時候跟行尸走肉似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自家炕上的。
“京茹？京茹，你怎么了這是？別嚇唬你姐啊！”秦淮如看到自己堂妹這個狀態被嚇了一跳。
“姐，他欺負我……”秦京茹覺得好委屈，自己就是去質問對方的，結果又被對方得逞了，現在還疼呢……
“他怎么欺負你了？”秦淮如不明所以，就去了這么一會，哪能那么快……
“他……他……就是……那個……”
“啥？”秦淮如一副見了鬼似的看向秦京茹，你這到底怎么想的？一邊不同意一邊還去那個……
“姐……”
“那你現在是同意嫁給王懷斌了？”
“我不知道……”秦京茹搖搖頭說道，秦淮如看著秦京茹這個樣子也不知該說什么好，順其自然把，要是真的懷了不嫁也得嫁！
……
王懷斌期末考試結束，接下來王懷斌又要去研究所當助理去了。
紅星扎港產這邊也到了年底關餉的日子，秦淮如領到了三級工的第一筆工資。
晚上做了一大桌子菜，邀請王懷斌跟李安安一塊過去吃。
“懷斌，明天早上京茹就要回鄉下公社去了……”
“是嗎？出來大半年了也該回去看看家里人了！”王懷斌看了秦京茹一眼笑道。
“嗯”秦京茹看到王懷斌臉上沒一點留戀有些生氣，低著頭一個人干飯。
第二天一早，秦淮如送秦京茹去了公共汽車站坐車，秦京茹時不時的回頭張望，秦淮如都看在眼里。
“京茹，你張望什么呢？”
“沒……沒什么……”秦京茹眼里的失落是個人都能感受到。
“行了，既然你不想嫁，那就算了，先回去跟爸媽一塊過個好年吧！”秦淮如輕拍了一下秦京茹的肩膀安慰道，心里有些竊喜。
“嗯……姐，那我年后再來。”
“去吧，趕緊去檢票吧！”
秦淮如目送秦京茹上了汽車，直到看不見對方這才離開。
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秦京茹會不會懷孕，要是懷了可就麻煩了，那樣秦淮如的想法可能就要落空了。
秦淮如回到四合院，剛好碰到街道辦吳主任從大院里出來，“吳主任好。”
“嗯，公廁的維修費用已經結清了，果然是遠親不如近鄰啊，你得好好感謝王懷斌跟何雨柱同志！”吳主任笑瞇瞇的看著秦淮如解釋道。
“啊？”秦淮如有點驚訝。
走進四合院也沒見到兩人，秦淮如來到傻柱家門口，“傻柱，傻柱在屋里嗎？”
“欸，秦姐，你來了……”傻柱笑嘻嘻的搓著手招呼道。
“傻柱，那公廁的錢是你給出的啊？你出了多少我來還給你！”
“不用，秦姐，反正我賺這錢也沒啥地方花，你帶著四個孩子花銷不少，沒事的，不用還！”傻柱擺手解釋，不過秦淮如還真的不想欠這份人情。
“不行，你的錢就是你的，剛才你給了多少？我補給你！”
“真的不用，秦姐，都是一個院的，誰還沒個急事，真不用給我！”
“痛快的，你一個大老爺們這么墨跡呢……”
“秦姐，剛才我哥一共掏了五十塊！”何雨水出來直接了當的說道，看到自己哥哥這個樣子就難受，人家都有四個孩子了，你還在這獻殷勤，也不嫌丟人。
“雨水啥時候回來的啊？好久沒見了……”
“昨晚上剛回！”
“五十塊是吧？你等我一下，我這就點給你！”秦淮如從兜里掏出一個布包，吐了口唾沫開始點錢。
“五十塊正好，傻柱這錢你拿著！”秦淮如將還帶有余溫的錢遞到傻柱跟前。
傻柱又開始推辭，說什么也不收這個錢。
“哥，這錢我替你收下了！”何雨水上前一把將五十塊錢從秦淮如手里抽了出來。
“你這孩子……你……”還沒等傻柱說完話何雨水就回屋去了。
“秦姐，你看這事鬧得……”
“沒事，那這錢可算是還給你了，我還得去后院把懷斌的錢還上，那我先過去了！”說完秦淮如扭身就奔后院去了。
見到王懷斌正在灶臺邊上忙乎呢，“懷斌，剛才謝謝你了，幫我墊付了賠償！”
“啊？噢……沒事，京茹已經上車了？”
“嗯，我看著她上車的！”
“那就好！”
“你為什么不去送她啊？”秦淮如隨口試探道。
“沒啥好送的，年后她不還得來么！”
“也是，你這是做什么呢？”秦淮如覺得這個話題沒必要繼續聊下去了，看到王懷斌在灶臺邊上鍋里好像煮著什么。
“這不眼瞅著要過年了么，做了些肉腸，到時候也能當個涼菜！”王懷斌用筷子夾起一根煮好的肉腸放到旁邊的碗里。
“欸？看著好奇怪啊，能好吃么？”秦淮如沒見過這種東西，誰家有那么多肉做這個啊？
“這個給你，一會涼了再吃，現在燙。”
“嗯，對了，剛才吳主任從你這拿了多少錢啊？”
“也沒多少，七十塊而已！傻柱那給了五十塊……”
“嗯，傻柱的我已經還了，你的我就不還了！”秦淮如嘗了一口肉腸眼睛瞇的像月牙一眼，“好好吃。”
“這還分你的我的？好吃一會你就多拿幾根回去給孩子分著吃。”
說著王懷斌從鍋里挑了一串肉腸，大概五六根，一節一節的看樣子怪稀奇的。
“那行，晚上我來找你……”秦淮如端著肉腸離開時回頭小聲調侃道。
隨后王懷斌將鍋里剩下的肉腸都撈了出來，直接掛在了外面放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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