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賈張氏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當場愣住。
大茂這孩子,怎么這樣口是心非啊?
你之前。
不是挺喜歡我的嗎?
都盯著人家,看個不停。
怎地到了關鍵時刻,卻選擇了退縮?
看來。
這孩子,需要鼓勵啊!
可正當賈張氏,打算鼓勵許大茂,勇敢面對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的時候……
那許大茂。
卻突然腳底抹油,一溜煙兒跑了。
賈張氏有點不開心。
但對于她這種沒臉沒皮的人來說。
這種不開心,也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因為。
她相信一句話: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終于一天。
她賈張氏,終究能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融化許大茂內心的寒冰。
許大茂和那胡麗晶,徹底鬧掰之后……
賈張氏就越發地自信了。
不自信都不行啊!
誰叫她聰明機智又伶俐呢?
不管多么強大的競爭對手。
她賈張氏都有辦法,弄下臺來。
沒有了競爭對手。
賈張氏也就告別了那種,吃不下、睡不著、生怕哪天一覺起來,就聽到許大茂就和人家領證的消息。
她每天吃得香、睡得好,精神頭比以往要好上許多。
每天一起床。
就收拾自己。
洗臉、刷牙、將所剩無幾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
穿戴好最引人注目的衣裳之后,就到許大茂家門口轉悠,企圖和許大茂偶遇。
許大茂煩不勝煩。
但也不好說啥。
畢竟。
那賈張氏,也沒對他,造成什么實際性的傷害。
兩人就這么地,玩兒了一段時間的貓和老鼠的游戲。
不管賈張氏那邊,使用什么花招。
許大茂這邊,就是絲毫不松懈。
兩人的這段關系,很快就不了了之。
而許大茂,也成為賈張氏眾多魚塘中的一尾,毫不起眼的小魚兒罷了。
……
適才。
許大茂在后院,聽街坊四鄰,又嗑起他和賈張氏糖。
一下子。
回憶就宛若潮水一般,一幕幕在腦海中閃現。
他先前。
確實是非常,討厭那老虔婆。
可不知怎地。
就在他,剛想起賈張氏的瞬間,心臟卻猛然,抽搐了億下下。
那種感覺。
特別像他初中那會,在不經意的拐角,偶遇自己心儀的女神一般。
“不!
不不不!
這不可能!
這根本不可能!
我和賈張氏,注定是不會,有結果的。
錯覺!
這一切,都是錯覺!”
許大茂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打量著自家房子一圈。
嗯!
兩個多月沒有回家。
家里的桌椅板凳地板上,都沾了厚厚一層灰。
就連空氣中,都有了一些發霉的味道。
這家里。
真是夠亂的。
哎!
要是,家里能有個媳婦兒,幫著收拾,那就好了。
對!
你沒看錯。
這許大茂,也是想要個媳婦兒了。
甚至。
他想娶媳婦兒的迫切心,比起傻柱,那也是不差的。
只不過。
這家伙管不住自己,時常和各路寡婦啥的廝混在一起,這才給人一種,他只想玩玩,不想負責的浪/蕩不羈的模樣。
但事實上。
他表面上各種放浪形骸,但內心深處,是極度渴望,安定下來的。
許大茂爹媽結婚早,她媽潘金銀生下他不久,就和別的男人跑了。
偏生他爹也是個不靠譜的,不務正業,沒個正形,每天都從不同女人床上爬起來,根本不管他。
許大茂沒人疼、沒人愛,絲毫感覺不到家的溫暖。
這些遭遇。
對他的成長,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一方面,他不信任任何人……自從新世界的大門向他敞開之后,就頻頻流連忘返周旋于各路女人之間,尋找存在感;
另一方面,他又極度渴望,這個世界上,能有一個女人,能對他永遠死心塌地,享受那種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浪漫。
這些年。
也有一些個女的,對他表示過好感。
偏生這許大茂,又是個挑剔的。
廠里那些有工作的城里女孩,他又嫌棄人家長得丑,不懂得體貼男人,把男人當牲口使;
村里那些溫柔、善解人意的美麗姑娘,他又嫌棄人家沒文化、沒有城市戶口,是想占自己便宜的。
挑來挑去。
還是只有那些寡婦,能入得了他的眼。
一來二去。
這家伙就這么,單了下來。
眼看著都快22了,還是孑然一身。
說實話。
許大茂也有些慌了。
畢竟。
這年頭。
大家結婚的年紀,普遍比較早。
男人過了25,要是還沒成家,那都是晚婚,是那種人嫌狗厭的存在。
白駒過隙。
歲月如梭。
過了年,就是22。
22之后是23,24……
25歲!
似乎也只是,眨眼閉眼之間的事兒。
自己這條件,也算不錯。
但……
20歲到25歲,可以說是男人的黃金5年。
過了黃金年紀。
就不值錢了。
只怕到時候。
要想找個媳婦兒,就難了。
想著這些。
許大茂更慌了。
又見著這亂糟糟的家。
想娶個媳婦兒的心情,也更加迫切。
要是每天回家,都有個美嬌娘等著。
那日子,想必美得很!
當然了。
他許大茂也不挑。
能找個,與李大寶媳婦兒那樣不相上下的,也就差不多了。
不過。
聽說那秦淮茹,好像是村里來的。
村里的姑娘,就是再賢惠、再好看,他許大茂也不能要。
終歸結個婚,不能讓女方,白占了便宜不是?
他許大茂的媳婦兒,必須得是城里的,還得是有文化、有工作,最好家里還有錢。
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最后一條。
如果女方家里十分有錢的話,就算文化差點、沒有工作也不礙事……
很快。
許大茂就按照自己的要求,開始想入非非,憑空描繪起自己未來媳婦兒的樣子。
不多時。
一個齊耳短發、圓臉蛋、總是笑嘻嘻的美女,倏地出現在許大茂腦海中。
那美女,笑起來還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十分好看,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當然。
這些都不是很重要。
重要的是。
他幻想中的這個美女,竟然是坐著小汽車,到四合院,與他許大茂結婚的。
這年頭。
自行車都稀奇得不行。
更遑論小汽車了。
尋常人,別說坐小汽車,能遠遠地,見上別人坐在小汽車中,都能回去和人吹噓很長時間了。
就好比那閻老西。
他還沒被送進去那會。
在學校門口,見到一輛送學生上學的小汽車……
那閻老西,就將此事,在院里吹噓了好久好久……要不是大家鄉里鄉親的,知根知底兒,連隔壁家里有多少跳蚤都能一清二楚,知曉閻老西家的底細。
如若不然的話。
只怕大家,都要被閻老西那侃侃奇談的派頭給忽悠了,以為那小汽車,是閆老西自個兒家的。
由此可見。
這年代的小汽車,對于尋常人來說,那是多么高高在上、不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許大茂腦海中,一浮現出自家未來的媳婦兒,是坐小汽車來的,頓時高興得不行。
待汽車開近了一看,更是被嚇得,差點都要跳起來。
他也想保持淡定。
給自己未來的媳婦兒,留下一種處事不驚、見慣大世面的feel(感覺)……
可想歸想。
實在是做不到啊!
不淡定,都不行!
因為。
他許大茂那未來的媳婦兒,不但是坐著小汽車來四合院與她結婚。
并且。
是被專職司機,開著車送來的。
50年代。
家里有小汽車,還能有專職司機?
這特么。
得是什么富豪級別的存在啊?
許大茂當真。
不敢往下想了。
下一刻。
許大茂就著急忙慌地,迎了上去。
很快。
一個穿著風光霞帔的女孩,就從車上下來。
“媳婦兒!
你來啦!
小心點哦!
不要碰著。”
說著。
他就十分狗腿子地上前,舔狗樣十足地,去扶那新娘子。
新娘子也十分配合,在許大茂的攙扶下下車。
但就在這個時候。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那新娘子,原本瘦削的體型,以飛快的速度變得臃腫肥胖。
不多時。
她身上的肥肉,就像小山似的堆積了起來。
許大茂在下面,拼命拉扯。
誰知。
那新娘子還是,絲毫未動。
許大茂心生奇怪。
就回頭一看。
這一回頭。
直接被嚇傻了。
什么個情況?
自己這未來的媳婦兒,怎地眨眼間,就變成了這么肥胖的?
不過。
他轉念一想。
媳婦兒家家庭條件好,能有這身材,其實正是富貴的象征。
適才。
隔著那么遠,他也沒看真切。
興許這媳婦兒,人本來就這么胖。
先前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人本來,也沒那么瘦削、輕盈。
想到這。
許大茂也就沒繼續往下想。
繼續吭哧吭哧使勁兒,想將車上的新娘子,拉下來。
可這許大茂。
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不管他如何使勁兒,新娘子依舊,還是被車門卡得死死的。
還是下不來。
拉扯了好一會兒。
許大茂都急了,生怕這媳婦兒,耗光了耐心,直接打道回府,不和他結婚了。
于是乎。
他就很舔狗地表示,讓自家媳婦兒耐心等候。
他許大茂,立即回四合院拿工具。
誰想。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耳畔,傳來那新娘子的聲音:
“腦公!
不用這么復雜的哦!
人家!
其實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下來的。
只不過。
人家下車的方式,可能有點粗暴!
你一定!
不要回頭哦!”
嗡——
許大茂腦袋,一下子就炸開了。
這粗狂而又做作的夾子音,怎地聽起來,這么熟悉?
又這么地,令人毛骨悚然?
懷著強烈的求知欲。
許大茂立馬轉頭。
于是乎。
他當下。
就見證了此生,第二難忘的名場面!
一個XXXXL級別的放大版賈張氏,擠在小汽車里。
車里的座位、方向盤,都快被她給擠爆了。
見許大茂正看著自己。
賈張氏臉上的嬌羞之情更甚,洗臉盆大小的巨口中,發出那種令人無比惡心的夾子音攻擊,“嗨呀!
大茂!
你這死鬼,真是討厭!
人家不讓你看!
就越是要看!
怕不是個,急死鬼投胎的!
看你這么著急。
那老嬸子我,也就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啦。
你稍等片刻。
老嬸子立馬出來,與你拜堂成親!”
說罷。
只見那賈張氏。
猛地吸了一口氣。
隨后。
又見她那牛蹄般的雙臂,用歷往上一舉。
轟!
下一刻。
車頂的鐵皮,立即就被賈張氏的雙爪,給掀掉了。
賈張氏扯下鐵皮之后。
就好像尋常人撕報紙一樣輕松。
唰唰唰!
只是輕輕幾下。
就將那鐵皮,給撕扯成碎片。
而后。
她又將車門、車窗一一撕碎。
踏著震天響的步伐,朝著許大茂撲了過來。
賈張氏身形巨大、身重如牛,每踏出一步,大地就要被震得抖三抖。
看那威力。
怕是頂得上七八級地震的破壞力。
許大茂被嚇得呆若木雞。
旋即。
他好像反應過來什么。
一邊哭著喊著“賈張氏!
你不要過來啊!”
一邊奮力往外跑。
賈張氏陰惻惻一笑,“大茂!
別跑啊!
你不是,要和我結婚嗎?
老嬸子,這不是來了嗎?
你等等我啊!”
嗖嗖嗖!
許大茂這邊,已經使出百米沖刺的速度,奮力逃跑。
但對于賈張氏來說。
這點距離,不過幾步之間。
攏共也不過幾秒。
那許大茂,就被XXXXL號的賈張氏追上。
賈張氏一把,拎住許大茂的后衣領,身處惡心的胖舌頭,在許大茂臉上舔了幾下。
一股十分上頭的惡臭味傳來。
許大茂一陣打yue!
都還買來得及嘔吐。
就見那許大茂白眼一翻、雙腿一蹬,當場被送走!
賈張氏似乎,有些失望。
這么快就嗝屁了?
真是可惜啊!
也不知道,趁著還沒涼透,能不能用?
賈張氏前后不夠,糾結了幾個毫秒。
而后。
她被將自己,那小山般的身軀,壓了上去。
管它能不能用。
不試試,怎么知道?
也不知道那賈張氏是怎么折騰的。
反正就是各種猛/操作之后。
竟然真的還能用。
最神奇的是。
原本已經被送走的許大茂,又被氣活了過來?
許大茂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又重回美好的人世間。
誰想。
剛重生,就見老虔婆,對自己行不軌之事……
他猛地一個激靈。
差點又被送走。
……
“哐當!”
正當許大茂想入非非之時。
卻聽到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響動。
許大茂這才,從神游的狀態中走出。
“誰?”
他下意識地,往窗子那邊看去。
透過窗戶縫隙。
許大茂看到。
后院這邊,有幾個淘氣的小孩子,正在打雪仗。
不遠處。
有個十來歲的小孩子,正在一臉驚恐地,看在自己窗戶。
許大茂一下子,就明白外面發生了什么。
他立即起身,猛地沖了出去,隨手脫下鞋子,追打那些小孩子,“又是你們這些死小孩!
和你們說過多少次。
玩耍的時候,離我家屋子遠點。
我家這房子,裝修了不少錢呢!
把屋子弄壞了,你們賠得起?”
他又看了一眼窗戶,發現窗柩那邊,竟然被打掉了幾根木條。
轟!
許大茂周身血液,倏地一下,齊齊上涌。
心中的憤怒之火,更是不可遏制地爆發了。
“小兔崽子!
老子家窗戶,還真就,被你們給弄壞了。
看我不打死你們!”
有些機警的小孩子,看見許大茂出來,早早就跑遠了。
有些不怎么聰明的,也早就躲得遠遠的。
只有離許大茂最近的小孩子,呆呆地,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下一刻。
憤怒得就好像要噴火的許大茂,直接把小孩抱起來,然后用鞋子瘋狂、抽打小孩。
小孩被打得哇哇直哭。
打了好一陣。
待心中的氣兒,消得差不多。
許大茂這才。
穿上鞋子回了屋。
好好的窗戶,被淘氣鬼弄壞了。
就連打個盹兒,本想做個美夢的說,結果美好的夢境,卻無端被賈張氏侵擾。
嘶!
我許大茂,今兒是怎么了?
怎地才被放出來,就這么倒霉?
看著這亂糟糟的家。
許大茂心中,更是煩亂不已。
就收拾起放電影的設備,打算去軋鋼廠倉庫,尋摸點那種市面上不常見的片源,好好撫慰撫慰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出門之后。
騎上騎行車。
他就朝著紅星軋鋼廠行駛而去。
天寒地凍的。
北風呼呼地吹,雪花嘩啦啦地飄。
結冰的地面上,時不時還有各種坑坑洼洼或者水潭啥的,地面極為濕滑。
一不小心。
連人帶車,就會被摔個大/屁/股墩兒。
許大茂被送進去之后。
在里面遭受了,不少尋常人難以承受之痛,體質不如以前。
再加上。
他這自行車。
是從一個領導那里,借來的二手貨。
車子很舊,就算天氣好的時候,騎起來也是經常出故障。
在這種惡劣的天氣里。
更是動不動就罷工。
當許大茂,被摔到N+1次……
骨架都快被摔散的時候。
他終于,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他許大茂。
要是繼續騎行。
只怕真要被摔嗝屁。
無奈之下。
他只好推車。
可最離譜的是。
這車推到一半,又罷工了。
也不知道。
是什么個原因。
不管許大茂如何用力,那車竟然都推不動。
眼看著風雪越來越大。
天氣越來越冷。
只怕要是不早點找個可以躲避的地方,整個人都要被凍死。
末了。
許大茂心一橫,用了吃/奶的勁兒,直接將自行車扛起,踽踽獨行在去軋鋼廠的路上。
好一陣折騰。
這才到了軋鋼廠。
紅星軋鋼廠,是四九城排得上名號的廠子,攏共都有兩三萬人呢。
平日里。
別說是下大雪了。
就算是天上下刀子。
都能在廠區,時不時碰到幾個工友。
但……
今兒。
卻格外的奇怪。
從大門到倉庫,很長的一段距離。
可……
許大茂卻,沒有見著一個人影兒。
奇了怪了。
難道大家都放假啦?
不過。
這也不現實啊!
今天是星期五,又不是休息的日子,放假干啥?
但等他,掰著手指頭算了算,發現這天是12月31號,1952年,最后一天的時候。
許大茂又覺得,一切似乎,都還挺合理的。
大家忙碌了一年。
能有個休息的時間,也是蠻好的。
說又說回來。
大家都放假。
這對他許大茂來說。
實在是好事!
大大的好事啊!
這樣一來。
他在倉庫里面,豈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片刻間。
許大茂都想好了。
他一定,要趁著大家伙都不在,將自己之前,從黑市上淘到的,那幾部不能過審的電影好好回味上幾遍,好好解壓。
想到這。
許大茂走路的步伐,都變得更加鏗鏘有力。
一路走著。
也沒遇著個人。
不多時。
他就到了庫房。
許大茂將放電影需要的設備,一一從自行車后座上解下。
而后掏開鑰匙。
就開了庫房的門。
門被打開。
一股溫熱但又夾帶著些許油墨味的特殊氣味,就迎面而來。
許大茂環視了下四周。
庫房里面,除了各種設備、存料之外,果真沒一個人。
就連值守人員,都不在。
嘶!
他當真沒猜。
軋鋼廠今兒,是真放假了。
嘿嘿!
許大茂一下子,就來勁兒了。
他很快。
就在庫房中,翻箱倒柜起來。
前后不過幾分鐘。
就見他從夾縫中,掏出了幾部黑市上淘來的片子。
興許有在看的彥祖、超越們可能會好奇,為啥這許大茂,要將這種不能過審的東東,藏到庫房,而不是放自己家里呢?
這問題,倒也不難理解。
這年頭,社會風氣抓得嚴。
要是許大茂,在家中私藏不能過審的片子,被人發現,這可是了不起的事情,少不得要被送進去管教……
可他將東西,放在這里,就少了很多風險。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絕對想不到。
他許大茂。
會將自己私藏的好東西,放在這里啊!
再說了。
庫房里人來人往的。
要真是被發現,到時候就咬死不承認就是了。
就算安保局那邊,想抓人。
沒有足夠的證據,那也是不能夠的。
很快。
許大茂將庫房門窗緊鎖。
然后安裝放電影的設備。
接上片源之后。
整個倉庫,立馬就由東入春,到處充斥著春天非洲大草原的氣息。
這電影,格外的好看;
里面的人,演得也格外的好。
雖然沒有什么劇情。
但光是一些動作,就讓人熱血沸騰。
許大茂很快,就不行了……
直接開沖!
誰想。
正當他正在興頭上之時。
砰!
庫房的門,突然被打開。
下一刻。
無論是來人還是許大茂,雙雙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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