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出手很重。
適才。
許大茂已經被打得,進入到一種難以言說的昏迷狀態。
昏昏沉沉中。
腦海中似乎,有一片白色的幕布閃過。
而后。
他便感到自己,來到了一個神奇的世界。
之前。
那些與他發生過關系的男男女女,一個個就像幻燈片般的出現。
那些人對著他詭異一笑。
轟!
許大茂當下,體內的邪火就被點燃。
心中頓時,就涌現出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想拉著那些人,來上幾回。
可是……
等許大茂一靠近。
那些人立馬,就像個泡沫般,當即幻滅。
這詭異的一幕。
要是常人,早就被嚇得不行了。
但許大茂可不是普通人。
他當下心中一喜。
高興得不得了。
好家伙。
這些小人兒,竟然還會,與我玩兒捉迷藏?
嘿嘿!
真是怪淘氣的。
小可愛。
那你就快點藏好。
等我把你抓出來,然后一口吃掉。
于是乎。
偌大的虛無空間。
就剩下許大茂,是一些冒著氣泡、一閃一閃的頭像在你追我藏。
……
虛無空間。
許大茂玩兒得正起勁兒呢!
突然。
一陣黏黏糊糊、濕噠噠的觸感,從身上傳來。
緊接著。
一陣特別上頭、特別刺激的味道,直沖天靈蓋。
許大茂一聞到這味道,頓時就yue了。
環顧四周,面上更是茫然至極。
奇怪。
這里明明,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沒有啊!
怎地會有,廁所的味道?
直到有不明物體,進入嘴巴。
苦澀和嗡臭味順著口腔、喉嚨擴散至全身……
許大茂才開始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不秒。
倏地。
他睜開眼。
發現自己,正躺在雪地上。
那股令人作嘔、十分上頭的惡臭味,正是從自己身上傳來。
他下意識地,用手摸了一把臉,手上瞬間就弄得到處都是。
眼角順勢往四周一瞥,就見到自己身上,也布滿了那啥。
這場景,比起之前傻柱被自己一拳掄飛的場景,都還要壯觀上不少。
……
四合院的鄰居。
一個個捂著口鼻、用那種十分復雜的表情,遠遠地站著圍觀。
人群中。
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十分出眾的年輕人,提著一個痰盂缸子,也在看戲。
許大茂的大腦,飛快地運轉起來。
很快。
他便將目標,鎖定在了李大寶身上。
“李大寶!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怎地大清早,給我潑糞?”
李大寶面上并沒有過多的波動,也沒有回答許大茂的問題,而是說道:
“呦呵!
大茂哥!
出來了啊!
你說說你!
回家就回家!
怎么還整得自己,就像做賊似的,害得大家誤會?”
許大茂馬臉拉得老長,呼呼翕動的鼻子,就好像兩個瘋狂往外冒煙的大煙囪,憤聲道:
“是誤會嗎?
我怎么覺得,你們根本,就是故意的?”
這許大茂,平日里仗著自己工作輕松、工資高、工作中時常能和一些領導接觸,而洋洋自得,沒少在大家伙面前吹噓、炫耀。
除此之外,這人還喜歡落井下石,在別人落難的時候,瘋狂踩上幾腳……
行為做派啥的,也不好,時常與工廠里的女工調情、與不少寡婦都不清不楚的。
故而大家伙,對他的觀感,也不是很好。
見許大茂將這么大的帽子,扣到自己頭上,鄰居們頓時,就不樂意了。
“許大茂!你這人,怎地這么沒良心?你可知道,鄰近年關,就是叫花子,也要攢三顆干冷飯?最近這段日子,咱們這院里,確實有不少外來的小偷。前些日子,就有小偷,要去撬你們家的門,要不是黑黢黢及時發現,給大家通風報信,你家早被,小偷給偷光了。
我們也是,為了院里住戶的人生、財產安危,才謹慎了些。
適才。
見你偷偷摸摸地,在大寶家門口鬼鬼祟祟,才誤以為你是小偷……
你從小無父無母,靠吃百家飯長大,院里的各位,對你不薄吧?
明明是你自己的問題!
卻將責任,全都推到別人身上。
許大茂,你還有沒有良心?”
有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大伯,站起來說道。
這大伯說的,也都是實情。
許大茂一下子,就被懟得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他支支吾吾地,想了一下,說道:
“那不管怎么樣?
你們也不該,把我裝到麻袋里,吊著打。”
大伯:
“這可怪不得大家。
要不是你一副小毛賊的做派在前,大家又何至于,對你這樣?”
許大茂伸長脖子,很是不服氣地辯駁,“誰說我在做賊?”
大伯:
“那你鬼鬼祟祟地,在李大寶家門口,彷徨做甚?”
許大茂不知怎么地,一下子就振奮起來,滿是那啥的臉上,出現了濃得化不開的紅暈,落黃與紅暈起來,一張臉上仿佛就是一張山水畫,“這能怪我么?
誰讓那李大寶和秦淮茹,大清早地,就在家里搞不正經。
那動靜!
大得我在外面,都聽到了……”
嘩——
許大茂還沒說完。
現場再次,炸開了鍋。
“許大茂!你管天管地,還管人家李大寶家拉屎放屁呢?人秦淮茹和李大寶,是合法夫妻!兩口子的那點事兒,怎么能叫搞不正經呢?人家搞人家都的,你跟著著急個什么勁兒?管這么寬!我看你才是那個不正經的!”
“就是!你這人,年紀也不小了,心眼咋比針尖還小?該不會是,你看人李大寶,娶了秦淮茹這么漂亮的媳婦兒,心里不平衡了?就想著去搞破壞吧?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人大寶和淮茹小兩口,關系好著呢!領證至今,都是和和睦睦、相親相愛的,兩口子不曾紅過臉……想挑撥離間?想屁吃呢?”
“許大茂這人,就是個小肚雞腸!十有八九,就是羨慕嫉妒恨了!許大茂!你不是說,自己魅力很大嗎?很多女人,看見你都走不動道?那你倒是,別光顧著說啊!關說不練假把式!你要是想證明自己,趕緊找個女的領證啊!”
“兄弟!你這不是,為難許大茂嗎?和他相好的那些,不是東家寡婦,就是西家寡婦,那些寡婦除了和他相好之外,背地里還不知道,好了多少個。人許大茂就是想娶,寡婦還不見得就想嫁?”
“啊!對對對!我差點忘了。這許大茂,之前還和隔壁的竇寡婦搞在一起了。他倆的奸/情爆發后,許大茂還被竇寡婦的另一個相好的,揍了個滿地找牙,直接在炕上躺了半個月……許大茂!哥作為過來人,就給你說句真心話,咱男子漢大丈夫,討不到媳婦兒,不丟人!但嫉妒別人,時刻想著去別人家搞破壞,就是你的不對了。李大寶現在,可是咱們院里的大善人,幫著咱們院里,做了不少好事……我勸你,最好收斂起那些有的沒的心思。否則,咱們院里這幫兄弟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很快。
圍觀的街坊四鄰,就給許大茂在李大寶家門外彷徨,定了性。
以為這家伙,是羨慕嫉妒恨人家李大寶,所以才一回來,就在人家門口找茬。
許大茂被冤枉,一下子就急得面紅耳赤,急忙辯駁:
“呸呸呸!
你們這些人,見風就是雨!
總是想當然地,就冤枉好人。
我許大茂,明明是為了,維護咱們院里的清正風氣啊!
大家想想。
那兩口子,大清八早就弄得院里一片喧鬧,難道不是在噪音擾民?
要是被外面的人聽到,還不得說咱們這院里,都住著些什么不正經的呢!”
轟!
許大茂說完,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看著安靜如雞的眾人,許大茂的馬臉上,頓時揚起一陣小人得志的笑容。
自覺一直被懟的自己,此時似乎掰回了一局?
誰想。
下一刻。
許大茂直接,差點被噎死。
一個年輕媳婦兒,出來表示道:
“動靜?
什么動靜?
許大茂,我怎么發現,你這人年紀輕輕,不但腦子不好使,就連耳朵也不好啦?
咱們這院里的動靜,不都是你,弄出來的嗎?
要不是你偷偷摸摸做賊似的溜回家,驚擾了四鄰……我們現在,都還能在被窩里,熱乎乎地躺著呢!
明明你才是那個攪事精!
卻非要,將責任都推到別人頭上!
許大茂,你這人真是沒品!”
許大茂愣了一下,就問這年輕媳婦兒,是不是她老公,不能滿足自己,才在這說胡話呢?
李大寶兩口子在雜物間搞小動作,將老槐樹上的雪花都抖下來了,這還叫沒動靜?
那年輕媳婦兒俏臉一紅。
她當然是知道了。
不但知道。
就連這兩口子什么時候開始、什么時候結束,都一清二楚。
住一個院里,能不知道嗎?
但……
李大寶和秦淮茹兩口子,搞出的動靜越大,對這年輕媳婦兒,就越有利啊!
當然了。
這倒不是。
這年輕媳婦兒,有什么特別的癖好,喜歡偷聽別人那啥神馬的……
而是。
那李大寶的本事,實在是太強大了。
能從晚上天擦黑,接連搞到第二天都不帶歇的。
恰好。
她家那口子,是個沒本事的。
雖然不至于無能到“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那種夸張的境地……
但大抵,也差不多了多少。
這年輕媳婦兒自從嫁給她家那口子之后,都還沒享受過,真正意義上的,作為女人的快樂。
和自家小姐妹聚在一起,交流一些有的沒的時候。
這年輕媳婦兒,都不好意思開口。
沒辦法。
完全無從談起啊!
可……
自從李大寶和秦淮茹結婚之后。
小兩口一有空閑,就沒日沒夜地抱在一起,弄得整個后院動次打次的……
李大寶這一舉措。
除了與自家媳婦兒,感受到無邊的快樂之后。
也給了院里的一些小伙子老爺們,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看人李大寶!
本事那么大!
而自己,
卻這么菜?
嘶!
這可不行啊!
之前。
在李大寶秀到無邊的那一面,還沒表現出來的時候,女人們對他們的表現,也勉強能接受。
可……
自從自家媳婦兒,旁敲側擊地知道李大寶的本事之后,頓時就有了不滿的心理。
這就在無形中,點燃了四合院男人們的斗志。
不行!
不能再繼續,這么消沉下去了。
都是人。
人家李大寶,接連幾個小時都不帶喘的。
憑什么自己,就連滿足自家女人,都那么困難?
人李大寶!
也沒比自己,多個三頭六臂啊!
不行!
我要讓蒼天知道,我不認輸!
當下。
四合院的眾多男人,就開始支棱起來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瘋狂在自家媳婦兒身上,各種耕耘。
受到滋潤的女人們,一個個容光煥發,比起以往要美麗上不少,就連脾性比起之前都要溫柔上不少,家里也越發地和諧。
家和萬事興。
兩口子感情好了。
無論干點什么,都特別有勁兒。
兩口子心往一處想,勁兒往一處使,小日子越過越紅火。
這年輕媳婦兒。
可就是李大寶和秦淮茹,高調動次打次的受益者。
她先前。
沒有在自家男人那里,得到過該有的快樂……
整個人就好像,干涸的大地一般,死氣沉沉的。
可……
自從她男人。
在李大寶的感染下,支棱起來之后,那生活別提多滋潤了。
嘻嘻!
她感謝李大寶和秦淮茹兩口子的高調,都還來不及呢?
又怎么會嫌,人家動次打次,影響到了他們?
再說了。
這兩口子。
做那啥的時候,都是極為有分寸的。
兩人雖然,時常搞那事。
但……
他們鬧得歡騰的時候,都會特意選擇院子的小孩子都睡下或者,已經離開家去上學的時候……
這樣一來。
也不存在,帶壞小孩子的風險。
這無疑,又在眾人面前,又拉了一波好感。
適才。
聽聞許大茂說,李大寶和秦淮茹做那事,影響院里的風氣。
這年輕媳婦兒,就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人李大寶,可是她與自家男人幸福之路上的領路人。
豈能任由許大茂肆意抹黑?
就算是聽到了。
也要說沒聽到。
四合院中。
與這年輕媳婦兒,有類似經歷的媳婦兒婆子可不少。
她們對于李大寶和秦淮茹的高調行事,也只有感激之情,而無不滿。
于是乎。
這些媳婦兒婆子,也紛紛表示:
“對啊!許大茂,你可別胡說八道!從昨晚到你回來之前,四合院都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吵鬧。你怕不會,是在勞改所里,受到了什么刺激,出現了幻聽吧?”
“就是!我們都沒聽到,就你一個人聽到?我看你,十有八九是精神出現了問題!李大寶曾經說過,勞改所里,有一些特殊癖好的變態啥的……嘶!你該不會,是被變態折磨到,精神都不正常了吧?”
“還真別說!看他那陰陽怪氣的樣子,倒不像個男人。指不定還真就是那樣,被關了一段時間,成變態了!”
媳婦兒的話音剛落。
院里的那些男人,也表達了類似的看法。
四合院中的不少男住戶。
因著自身條件受限,沒能滿足自家女人……
這一度。
讓他們感到愁苦、自卑。
但好在。
李大寶的高調行事,就好像茫茫大海上的航向標,讓迷茫的他們,找到了前進的方向。
刺激了他們,奮發向上之心。
想著也要,像李大寶一樣,做一個有用的男人。
李大寶除了,作為一個標桿式的人物,帶領大家奮發向上之外。
還在實際行動中,給與了一些住戶,實際性的支持——
幫忙他們治療。
經過治療。
不少男住戶,這才重新找回了做男人的威風。
當然。
李大寶幫助治病,也不是什么人都幫的。
他幫的這些,自然是那些“非禽人士”。
至于院里的“禽獸”,有好幾個哭著求著,上門求李大寶幫忙治療,李大寶正眼都不看一眼。
除非那些禽獸,能拿出令李大寶眼前一亮的好東西,李大寶這才象征性地,隨便給禽獸們治療下……讓禽獸可以,暫時高興幾天。
禽獸們一見,自己的威風又回來了,頓時高興得不行,就各種嘚瑟。
接連嘚瑟幾回過后。
就永遠滴,報廢了。
李大寶自然不會承認。
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
扯遠了。
非禽男住戶,與禽獸男住戶可不同。
他們被治療好之后,都是心懷感激。
自然。
在平時的生活中,都是站在李大寶這一邊。
他們也紛紛表示,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李大寶和秦淮茹,向來都很文明。
這許大茂,明明就是他沒事找事,在故意找李大寶的茬。
還表示:
許大茂!
你在里面,蹲了這么久,是不是還沒蹲夠?
你要是再給李大寶同志造謠,無端拉低他的社會評價,我們就將你,扭送到安保局。
到時候。
看你咋辦?
許大茂又氣又急。
整個人完全就是呆住。
怎么回事?
老子坐一趟牢回來。
四合院里的男男女女,集體都失聰了?
否則的話,他們怎會一口咬定,什么都沒聽到?
呸!
李大寶和秦淮茹那兩口子不要臉的,動靜大得,只怕天上的“神仙”都聽到了。
可現在。
院里的這些人。
卻矢口否認。
這只能說明……
這些人。
在揣著明白裝糊涂!
至于鄰居們,為啥要這樣。
許大茂目前還沒弄明白!
不過!
這也不重要。
眼下。
看來和這些人爭辯,是沒啥意義了。
因為。
不管他許大茂說什么。
這些鄰居,都會無條件地,站在李大寶那邊。
真是無語了。
許大茂聞著身上的臭氣,想死的心都有了。
對李大寶的恨意,更加地濃厚。
該死的李大寶。
害老子進去里面蹲了兩個多月,受盡折磨。
現在。
又帶領院里的這些人,來對付我!
臭小子!
你給我等著。
等老子回去廠里。
一定要到領導面前,狠狠摻你幾本。
把你的工作攪黃!
看你到時候,還咋嘚瑟。
此時的許大茂,還不知道人李大寶,已經從普工車間賣苦力的,一躍成為高級鉗工車間的大佬。
并且。
就在今兒下午。
軋鋼廠還將對,李大寶過去的一系列優秀表現,進行表彰大會。
他更不知道。
自己身上的放電影技能,也已經被剝奪。
他要是強行,去出風頭。
結果。
只會死得很難看。
……
許大茂想完,憤憤然瞪了李大寶一眼,隨后拖著半死不殘的身軀,往自家走去。
走出去幾步。
他又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來。
鄰居們見許大茂回來,就開啟了嘲諷模式。
“許大茂!你又在憋什么壞水呢?
我今兒,就將話撂在這兒。
你要是還想著,對咱大寶,做一些惡意抹黑之事,你可想好了后果?”
許大茂連忙“呸呸呸”幾聲,心中氣得要死,但面上卻保持了一副高高在上、不與爾等凡人計較的高姿態:
“什么后果不后果的?
我許大茂,向來實事求是。
既然。
你們都說,李大寶沒有擾民!
那此事。
我可以劃過不提。
就當沒事發生!
不與你們計較!”
眾人滿臉疑惑。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許大茂,竟然還會服軟?
嘶!
這不科學!
得看看這丫的。
又在憋什么壞招。
果然。
眾鄰居沒有猜錯。
下一刻。
那許大茂,就將矛頭對準了李大寶。
質問李大寶,說是為啥,要給他潑黃湯?
并且。
還找李大寶,要200塊的精神損失費。
說是那黃湯,對他的身心、產生了嚴重的傷害。
如果李大寶,不給200塊的話。
那就!
要對李大寶不客氣。
李大寶笑笑,說道:
“許大茂!
我說你這人,咋跟賈張氏似的,不識好歹呢?
明明是我救了你,你還怪上我了?
還想找我要200塊?
你怕是瘋求了。”
許大茂此時的感受,就兩個字:
離譜!
牛鼻子里,憤怒的煙氣呼呼呼往外冒:
“胡說八道!
給人潑黃湯,就是救人啦?
那要不要我現在,就去公廁弄幾桶過來,全弄你身上?你要不要?”
李大寶:
“嘿!
你這人!
看來,你這牢,是白做了。
胡攪蠻纏起來,簡直和那賈張氏如出一轍。
要不是我給你潑了這黃湯,只怕現在的你,還躺在地上起不來呢!
天寒地凍的,照現在這溫度,不需要多久,你就會被凍嗝屁了。
你年紀輕輕,難道就這么想不開,想要從此長睡不復醒?”
嘩!
李大寶此言一出。
四合院再次炸開鍋。
許大茂也當場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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