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靜。
竟然是賈張氏,發出來的!
這噸位!
也是絕了。
特么的。
村里懷了八胞胎的老母豬,都達不到這個噸位的吧?
賈張氏被摔得老疼老疼。
再加上地面濕滑,笨拙的她根本無法站起來。
在地上掙扎良久。
只好向看守員求助。
看守員自然,也是知曉一些賈張氏底細的。
此人非極品。
不想與賈張氏近身。
但他也不能。
眼睜睜看著老虔婆就這么躺倒在地。
無奈之下。
只好過去,將賈張氏攙扶了起來。
賈張氏的身子極為沉重。
看守員將近一米八的個子,費了不少氣力才將其拉了起來。
片刻。
看守員喘著粗氣。
也是無語到了極點。
這勞改所內。
每天清湯寡水的。
大家伙都瘦得,就跟個猴似的。
只有這賈張氏。
都快吃成個球形了。
尤其是那個肚子,吃得比人家懷孕的人都還大。
這種生活方式,可是十分不可取的。
為了幫賈張氏,維持健康的體重。
看守員決定。
從今天開始。
向上級領導申請。
給賈張氏的飯量減倍。
并且。
除了浴室里的活計之外,還得給她安排一些鋤地的體力活。
不然。
按照賈張氏這噸位。
要是在所里,吃出個好歹來。
到時候。
這責任,該算誰的?
此時的賈張氏,當然還不知道這些。
因為。
她在暗自神傷。
為何。
明明都摔了那么重。
老腰都快被摔斷了。
但……
肚子里的娃,還依舊堅挺?
按照正常的劇本。
不應該是:
她賈張氏在浴室摔了一跤。
忍著劇痛回到小黑屋,發現孩子已經沒了?
可現在……
肚子依舊脹脹鼓鼓的。
這,
就很不妙啊!
“不行!
不能坐以待斃!
老娘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娃弄下來。”
她可不想。
被這孩子連累。
被發現之后。
又被多關幾年。
眼下的她。
可還等著早日出去之后,和心愛的小閻去領證呢!
賈張氏的執行力。
又在下一刻直接拉滿。
只見她咬咬牙、深吸一口氣。
隨后。
便對著肚子,狠狠揮出一拳頭。
砰!
一拳揮過去。
肚皮直接,凹陷進去一圈兒。
那胎兒,就好像先知先覺一般,直接嘶溜到了另一邊,成功逃過賈張氏的拳擊。
賈張氏一愣。
怎么回事?
隨即。
又找準了胎兒的位置之后。
又揮出一拳。
胎兒再次躲開。
拳擊的力量。
絲毫沒有,傳到胎兒身上。
反而。
透過肚皮,傳遍五臟六腑。
賈張氏只感覺自己的內臟,就好像要被擊碎一般,痛得不得了。
寒冬臘月的天。
身上的汗水,卻像奔騰不止的江河水一般嘩啦啦往下涌。
……
如此反復幾次。
那胎兒。
毫發無損。
而賈張氏的老命,都快被折騰去了大半。
賈張氏又痛又累,看著大如籮的肚子,陷入沉思。
半晌。
砰!
一聲巨響。
砌墻用的磚頭,竟然不知怎地,被她弄下來一塊。
賈張氏看見那磚頭。
就好像貓見到老鼠一般,頓時眼前一亮。
下一刻。
賈張氏抄起磚頭。
往地上狠狠一摔。
啪!
磚頭碎成兩截。
隨后。
她便一只手撿起一截磚頭,對準自己的肚子。
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次。
她志在必得。
特奶奶的!
老娘這次雙管齊下,看你個小兔崽子還怎么躲?
事實上。
也正如賈張氏先前,所料想的那樣。
雙管齊下、突然襲擊的方式,確實讓肚子里的娃娃避無可避。
咻咻咻!
老虔婆手中的磚頭,以很快的速度無限靠近肚皮。
這次。
肚子里。
完全。
沒有胎兒移動的跡象。
賈張氏獰笑著:
“小兔崽子!
還想跟老娘斗?
你也太年輕了點?
老娘既然,有本事將你懷上。
自然。
也有本事,將你弄掉……”
正當磚頭無限靠近之際。
賈張氏的肚皮上,頓時泛起一層肉眼不可見的淡淡藍光。
那些藍光就好像個保護罩一般。
將賈張氏的肚皮,給籠罩了起來。
啪!
啪!
兩截磚頭落下。
賈張氏緊張得,閉上了眼。
她這一擊,可謂用了吃/奶的勁兒。
待磚頭落下來,肯定疼得不行。
還有就是……
胎兒被弄下來的時候。
肯定也要,再疼上一波。
……
誰想。
她意料中的一切,卻根本就沒有發生。
0.1米。
米。
米。
米。
……
正當磚頭,與肚皮的距離,無限接近之時。
砰!
那兩磚頭。
突然被一陣不知道從哪里發出來的力量被彈飛。
朝著賈張氏的眼眶飛去。
賈張氏來不及反應。
直接被砸了個狗血淋頭。
與此同時。
她肚子那邊。
胎兒好像,發現了什么。
也有樣學樣,各種對賈張氏拳打腳踢。
胎兒左勾拳、后踢腿、將賈張氏的肚皮,都快拉扯成一塊橡皮泥了。
距離的疼痛。
讓賈張氏痛不欲生。
淚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順著她的臉頰嘩啦啦往下流。
不多會兒。
整間小黑屋,就彌漫起一陣濃烈的血腥味。
要是有旁人在場。
少不得要被人誤會,這是什么可怕的案發現場。
越來越痛。
頭也越來越重。
賈張氏最終支撐無力。
頭一偏。
就昏了過去。
昏睡間。
她感覺腳底一輕。
倏地!
頓時有一陣與大地脫離的疏離感。
整個人似乎,在徐徐上升。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就到了,一個霧氣蒙蒙的冰雪世界。
四周寒氣逼人。
賈張氏身子,不由得顫抖了幾下。
緊接著。
便聽到虛空中,有一個威嚴、空曠的聲音響起。
“賈張氏!
你該當何罪?”
這聲音,仿佛具有無限威能,又似乎能貫穿這世界的一切。
賈張氏被嚇得一哆嗦。
神仙!
只有天上的神仙!
才能有如此威能!
一句話!
就讓人害怕得,不管呼吸!
下一刻。
噗通!
賈張氏雙腿一打顫!
不自覺地,跪倒在地。
“神仙在上!
請受老婆子一拜!
不知大羅神仙今天召喚老婆子上來,所謂何事?”
賈張氏問道。
那聲音沒回答賈張氏的問題。
而是。
又重復了一遍,適才的問題。
“賈張氏!
你該當何罪?”
賈張氏掰著手指頭想了半天。
都沒想出來自己。
到底是哪里,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就說道:
“神仙!
老身這些日子,安心在勞改所里,接受勞動改造,打算和過去告別,從內到外,做個一等一的好人。
且這些時日里,都是吃齋念佛的,不曾沾染葷腥!
不知老身何罪之有?”
“胡說八道!”
那“神仙”居高臨下的聲音,讓冰雪世界的寒意更甚。
“賈張氏!
到了這個時候。
你還是不老實!
看來!
得對你施行點嚴刑!
上刀山、
下油鍋、
拔舌頭、
你自己選一個?”
“神仙”的話音剛落。
虛空中就出現了一個插滿了亮晃晃尖刀的巍峨大山;
一口嘩啦啦漲著油花的大鐵鍋;
還有一把沾染了鮮血的鉗子!
轟!
賈張氏一見到這場景。
瞬間就不淡定了。
“上刀山”、“下油鍋”、“拔舌頭”之類的酷刑,她可太熟悉了啊!
這特么。
不就是迷信界里,時常流行的“下地獄三部曲”嗎?
賈張氏對此到底有多熟悉?
也很難描述!
只能這么說。
從尖刀如何擺放,可以讓人感到最大的痛苦;
從油溫多少度下鍋,可以讓人最痛不欲生;
從拔舌頭的時候,鉗子與舌頭應該保持多少角度,才能完整地將其剔下來……
賈張氏對此。
都是一清二楚。
嘶!
這“神仙”,莫不是要真對我老婆子,做出此等害怕之事吧?
賈張氏不敢置信。
就問神仙,說是人家神仙都是做好事、保佑眾人的。
怎地你要對我,一個孤苦伶仃地老婆子,做如此可怕之事?
“神仙”語氣森然,“為啥?
那你問她們!”
神仙的話音剛落。
便見到虛空中,出現了兩個似乎還躺在肚子里的胖娃娃。
胖娃娃姐姐:
“神仙!
老虔婆想讓我和妹妹死!
她故意對我們,群打腳踢!
甚至還想一磚頭,結果掉我和妹妹的性命!”
胖娃娃妹妹:
“嗚嗚嗚!
這老虔婆好可怕!
要不是我們反應及時!
就要被她給打死了!
神仙!
您可一定!
要給我們做主啊!”
聽著那兩個胖娃娃的哭泣。
賈張氏似懂非懂地,好像想到了什么。
這倆胖娃娃,就是我肚子里的娃?
正想著。
就聽得神仙說道:
“賈張氏!
可有其事?”
轟
賈張氏頓時,慌得一批。
但。
這種事情。
怎么能在神仙面前承認?
要是坐實了。
豈不是要被,神仙拿著去上刀山、下油鍋、把舌頭?
一想到三大酷刑的那些細節。
賈張氏不寒而栗。
不行!
不行!
今兒就是被打死。
也是絕對不能認的。
于是乎。
現場很快就陷入僵局。
那倆胖娃娃一直指控賈張氏要殺她們。
而賈張氏卻一直否認,說是孩子是她身上的肉,她怎么可能舍得殺掉她們云云?
吵吵吵!
“神仙”被弄得頭大。
都不知道聽誰的。
嘩嘩嘩!
就在這時。
虛空中。
仿佛就好像,有一塊黑色幕布被放下來。
而后。
幕布上。
就出現了之前,賈張氏在小黑屋內,打算“自行流產”的場景。
……
隨著畫面的流轉。
“神仙”怒意更甚。
現場的溫度,也愈發地降低。
兩個胖娃娃,臉上也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要不是有空間阻隔,恨不得沖過來將賈張氏暴打一番。
賈張氏也被嚇傻了,三角眼眨也不眨地,死死盯著幕布。
怎么回事?
為何自己先前,在小黑屋里面做的那些事,就好像電影般,被記錄了下來?
當然。
她的這些行為,被曝光,都還是其次。
反正。
肚子是她自己的。
要不要娃,完全可以由她自己做決定。
道德底線低到令人發指的賈張氏,并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大問題。
她都想好了。
要是一會兒,神仙還在追問,為何要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的時候。
她就說:
自己年紀大了,以自己的身體情況,根本承受不了兩個孩子的成長。
所以。
只好含淚。
將她們弄掉。
……
她最擔心的是。
既然。
自己在小黑屋的場景,都能被錄下來。
那么。
她先前,和閻埠貴……
在男浴室走廊的夾道內。
各種不可描述得場景,會不會也……
嘶!
這可不行啊!
要是。
她賈張氏和閻埠貴的那些有的沒的,被傳揚開去……
到時候。
她賈張氏的老臉,還往哪里擱?
社不社死都是其次。
關鍵是,怕被罵名。
畢竟。
那閻埠貴。
自從與她賈張氏好一處之后。
形容枯槁。
日漸消瘦。
而那些畫面。
恰好能很好滴,解釋閻埠貴日漸虛脫這一點。
萬一到時候閻埠貴有個三長兩短。
那她賈張氏,少不得可能會被追責?
嘶!
想到這。
賈張氏更加不淡定。
如果說先前。
她身上的汗水,像溪流、瀑布一般喧騰;
那么此時。
賈張氏身上的那些汗水,簡直比九天上奔騰而下的黃河之水都還要兇猛!
正當賈張氏思緒紛飛之際,“神仙”不怒自威的聲音再次響起:
“賈張氏!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賈張氏沒有直接回答神仙的這個問題,而是旁敲側擊地,問神仙這些畫面是哪里來的?
并且還問,除了這些畫面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
“神仙”哪里,不知道賈張氏的心思。
氣急之下。
大手一揮。
將“三大酷刑”合三為一,讓賈張氏同時體驗了“上刀山、下油鍋、拔舌頭”的酸爽!
虛空中。
賈張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綁到了滿是尖刀的山上。
每走一步,就有無數的利刃,洞穿了他的身體。
與此同時。
嘩啦啦冒著煙氣的油,也在順著刀山瘋狂上涌,將賈張氏包裹起來。
賈張氏肥胖如豬,含水量極高。
高達幾千度的熱油,一碰到她那肥胖的身軀,立即嗶嗶啵啵,炸響開來。
賈張氏痛得臉都變形了。
驚叫著張開了血盆巨口。
她剛一張嘴。
一個沾滿了鮮血鉗子,就從虛空中飛過來,直接鉗住了她的舌頭。
鉗子在一股神奇的力量拉拽下,往外飛去。
下一刻。
賈張氏的舌頭。
就被連根拔了下來。
賈張氏滿臉驚恐。
想要大喊大叫。
可沒了舌頭。
根本叫不出聲來。
那鉗子,也極為嫌棄賈張氏。
賈張氏的那張嘴,簡直比那種百年不掏的糞坑都還臭。
千百年來。
這鉗子也算,見過大世面的。
拔過不少大奸大惡之人的舌頭。
但像賈張氏這般,舌頭又臭又長的,它就沒見過。
嘶!
不行!
本鉗子可絕對,不能被這骯臟的老虔婆給污染了。
下一刻。
鉗腿猛地一松。
賈張氏的舌頭,就從虛空中掉了下去。
恰巧這時。
不遠處。
過來了一條通體發黑、毛色鮮紅的神犬大黃。
那大黃聞到血腥味。
頓時就興奮了。
咻!
激動的神犬大黃四腳翻飛間,整個就飛了起來。
急忙叼住了賈張氏的舌頭。
嘶溜~
嘶溜~
頃刻間。
賈張氏的舌頭。
就被神犬大黃了下去。
……
賈張氏看著自己的舌頭,被大黃一口悶了。
氣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該死的大黃!
沒見老娘只有一根舌頭嗎?
真是個沒良心的。
特大爺的!
你敢吃老娘的舌頭!
那!
那老娘,也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剔你的骨……”
賈張氏沒了舌頭。
自然是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再生氣也是徒然!
只能在心中,各種碎碎念。
誰想。
正當賈張氏罵罵咧咧之間。
神奇的一幕。
發生了。
吃了賈張氏舌頭的大黃。
突然開始,在地上瘋狂打滾。
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看起來極為痛苦。
攏共不過幾秒的功夫。
就見它狗腿一蹬。
沒了狗命!
轟!
賈張氏頓時大喜。
“可惡的死狗!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曉得伐?
吃吃吃!
讓你個死狗吃老娘的舌頭!
嘿嘿!
現在嗝屁了吧?”
而在旁的“神仙”,卻相當不淡定了。
因為。
這神犬。
可不是普通的狗啊!
而是。
二郎神真君的座下第一猛將——
哮天犬!
而剛才。
發生了什么?
那賈張氏的舌頭,竟然將哮天犬,給毒死了!
這特么就很淦!
賈張氏這人,真的是有毒!
眾所周知。
二郎神可以算得上天界第一戰神,武力高強,是那種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存在。
根本就不是,他這種區區天界混子可以比的。
這要是被二郎神知道。
哮天犬是吃了賈張氏的舌頭暴斃。
到時候。
這賬,還不是得算到他頭上?
那“神仙”也不傻。
很快。
他就有了決斷。
心想一不做,二不休。
要不索性。
就加大“三大酷刑”的威能,直接將賈張氏這老虔婆給弄個灰飛煙滅。
啥都沒了。
二郎神到時候,也就無從查起。
這罪責!
自然不會,擔到他頭上。
“神仙”想著。
就加大了油鍋的威力。
下一刻。
嘩啦啦!
嘩啦啦!
鍋內的油,以極快的速度沸騰起來。
呲呲呲!
在熱油的作用下。
賈張氏身上的水分,迅速被蒸發干。
不多時。
就變成了一具發焦、發黑的骨架。
再接著。
就被炸成了齏粉。
在漫天齏粉中。
賈張氏看著那兩個胖乎乎的娃娃,心中那叫一個追悔莫及。
特大爺的。
早知道。
對自己的親身骨頭下手,會落得如此恐怖的下場。
那么……
在一開始的時候。
就不應該,起了這么歹毒的心思。
嗚嗚嗚!
娃啊!
娘錯了。
求求你。
快點替娘,向神仙求求情,放娘這一回兒吧?
娘錯了!
娘不敢了!
娘以后,必定全心全意,用盡全身之力去疼愛你們……
只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活命的機會!
……
然而。
不管賈張氏如何懺悔。
那兩個胖娃娃,根本不為所動。
她們反而手舞足蹈地,跳起舞來。
還用那種奶聲奶氣的聲音說道:
“嘻嘻!
老虔婆終于要死翹翹了!
姐姐!
我好高興呀!”
“嘻嘻!
我也好高興!
能看到老虔婆灰飛煙滅,是本寶寶最高興的事情。
該死的老虔婆!
讓你沒事,打我和我妹妹!
讓你沒事,想害死我和妹妹!
現在。
報應來了吧?
驚不驚喜!
意不意外?”
兩個胖乎乎咿咿呀呀地,咯咯咯笑個不停,開心極了。
賈張氏。
最終化身漫天齏粉,消失在茫茫宇宙中。
在她徹底,消失之際。
除了悔恨之外。
心中還驟然,涌現出一個人的樣子。
閻埠貴!
閻埠貴的樣子,一出現。
賈張氏僅剩的那點魂魄,頓時都變得扭曲起來。
閻埠貴:
“老嫂子!
心愛的老嫂子!
你怎么啦?
你的樣子,怎么越來越模糊?
怎地越來越黯然?
老嫂子!
你!
難道!
要離開我了嗎?”
嘩——
呼——
轟——
賈張氏的身形,都快消散了。
但見到閻埠貴,她還是用了洪荒之力,將魂魄凝聚成形,對閻埠貴惡狠狠地說道:
“閻埠貴!
是你!
你個劊子手!
都是你害我的!
要不是你!
老娘也不會!
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閻埠貴很無辜,表示:
翠花嫂子!
小閻我,愛你都來不及呢!
怎么會害你呢?
你快和我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沒有你。
我就像沒有了水的魚兒、沒有了太陽的向日葵……
沒有了任何,活下去的希望。
閻埠貴越是煽情。
賈張氏就越是覺得這家伙虛偽、無情。
想當初。
要不是自己腦抽,信了這壞種的水,說是什么要“減肥”……
這才。
在回到小黑屋之后。
對著自己肚子里的娃娃,重拳出擊。
如果。
沒有小黑屋里的這一出出、一幕幕。
那她賈張氏。
又怎地會被“神仙”,召喚到“天上”。
無端接受了三大酷刑的折磨。
最后。
還要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是你!
是你!
閻埠貴!
都是你害我的!
……
賈張氏的心中,充滿了數不清的,對閻埠貴的怨恨。
之前。
對閻埠貴的那些愛意。
也在此時,蕩然無存。
你丫的都把老娘,害得灰飛煙滅了。
還來找老娘,談什么狗屁倒灶的愛情?
指不定。
這就是陰謀!
大大的陰謀!
閻埠貴當初。
接近她賈張氏……
就是。
想害她來著。
賈張氏發瘋似的,
想控訴、想找閻埠貴算賬……
可貌似。
留給她的時間,并不多了。
千言萬語,還來不及開口。
賈張氏最后一縷魂魄。
就消失在了茫茫宇宙。
……
下一刻。
賈張氏猛地一驚。
睜開血紅的雙眼。
從小黑屋驚醒過來。
她拍了拍噗通噗通狂跳不停的心臟。
松了一口氣:
還好!
只是南柯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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