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一見到那“美人圖”,便雙眼發亮,舍不得移動分毫。
閻埠貴心中大喜,知道這圖,便是合了李大寶的心意。
他當下不由得有些得意,就吹噓說這是他自己家珍藏的名畫,問李大寶能不能先收下這畫,給閻解礦治病?
李大寶根本不信。
因為閻老西手中的那畫,可是唐伯虎的仕女圖。
閻埠貴就一不學無術的臭老九,手頭也沒幾個錢,根本不可能收藏得起這種級別的存在。
不過。
不管這家伙是從哪里搞來的。
他能搞來這么一張,指不定還能搞來其他的。
李大寶當下,就陰沉著臉,說道:
“閻老西!
你這畫,根本就不值錢。
這種畫,我一天能給你畫100張出來。
你想用這不值錢的玩意兒,換你家解礦一條命,想太美了吧?
更何況。
你這玩意兒,來歷不明,你敢給,我也不敢要……”
閻埠貴心一緊。
當下就把這畫的來歷,一五一十給李大寶說了。
李大寶若有所思地揣著下巴,沒有說話。
他回憶了一下下,如果閻老西的仕女圖,是從那官迷心機婊劉海中手中搞來的,這就說得通了。
因為劉海中祖上,有人在京城中做過大官,權勢顯赫。
這種門第之后,即使后代再不成器,家中有點值錢的珠寶、字畫啥的,倒也沒有很稀奇。
并且,還不止一件。
李大寶眼珠子轉了轉,旁敲側擊從閻老西那里打聽了下,問那你還知道,劉海中家,可有啥值錢物件沒?
閻埠貴表示,他也不清楚。
李大寶又問,那字畫呢?
就類似于這種風格的字畫,但不是畫女人,比如山啊水啊之類的字畫,還有沒有?
閻埠貴有些懵,“大寶!
那山啊水的,哪有這袒/胸/露/背的大姑娘好看啊?”
李大寶小聲罵了句“LSP”,一臉嚴肅地對閻埠貴說道:
“你別管那么多!
我就問你,有沒有?”
閻埠貴點頭如搗蒜,“有啊有啊!
看著有不少呢!
劉海中就是想給我那些山啊水啊的,不過我覺得沒看點,就都拒絕了,要了這張‘美人圖’過來。”
李大寶微微一愣,眼神中閃現過一抹異樣的神采。
難道。
那劉海中手上,還真有大貨?
于是乎。
他就讓閻老西,去將劉海中家中,山啊水的之類的字畫,都拿過來。
閻老西卻問李大寶:
“我拿了字畫過來,你就會救我家解礦嗎?”
李大寶:
“看情況!
如果有我喜歡的東西,我自然會救你家孩子。
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你要去就快點去。
不然你家解礦要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不負責。”
閻老西也沒別的選擇。
只好噔噔噔跑出了后院。
劉海中被放出來,高興上了頭,喝得醉醺醺的。
再加上適才,又被閻埠貴暴打了一頓。
當閻老西再次回到劉海中家里,那劉海中還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挺尸呢!
那些字畫啥的,就大喇喇地掉在地上。
閻老西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東西給收了起來。
迷迷糊糊中,劉海中仿佛意識到了什么,掙扎著要起身阻攔,卻被閻老西一腳,又給踹暈了過去。
不多時。
閻埠貴帶著幾張山水畫,就回到了后院。
待字畫一一展開。
李大寶眼睛都直了。
這里面,竟然有唐伯虎的《紅樹秋山圖》。
這幅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山景圖,在后世的拍賣會上,以近3000萬龍幣的價格成交。
不過。
《紅樹秋山圖》比起《廬山觀瀑圖》,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后者在后世,經過120輪的競拍,最終以5.9億米元,也就是36個小目標的價格成交。
此圖。
直接創造了唐伯虎字畫拍賣的記錄。
讓李大寶激動不已的是。
這兩幅畫,都在其中。
真是沒想到啊!
坑禽獸看個病,都能坑出這么天價的玩意兒來。
這也太歐氣滿滿了吧?
……
正當李大寶出神地感慨間。
閻老西卻有些焦急起來。
因為。
他實在,看不透啊!
李大寶一下看起來晴空萬里,一下子又眉頭深鎖的樣子,實在是太高深莫測了!
鬼知道那家伙。
對這些字畫,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李大寶先前說了。
要是他對那些字畫不滿意的話,是絕對不會幫閻解礦治病的。
那么,
他們家解礦。
難道。
真就只有……
埋了?
嘶!
閻埠貴心中,七上八下的。
他可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就問了一下李大寶,對這些字畫的看法如何?
李大寶做出一副睥睨的姿態,不屑一顧地說道:
“閻老西!
你這人還是不老實啊!
我適才聽你說,二大爺家中有不少山山水水的字畫,虧我還多高興呢,以為能撿到什么寶!
不過是一些草包之物而已!
能入眼的,也就只有這兩幅!”
李大寶說話間,就將唐伯虎的《紅樹秋山圖》和《廬山觀瀑圖》給收了起來。
閻埠貴一聽,雙腿都有些發軟,“那你能不能,給我家解礦治療?”
李大寶做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勉為其難地表示同意。
閻埠貴大喜。
隨即,就將魔爪伸向了“美人圖”。
卻被李大寶重重打了一下。
啪!
李大寶一巴掌下去。
閻埠貴手登時疼得不行,就好像要斷了似的。
“閻老西,你拿我的仕女圖干撒?”
閻埠貴愣了愣,“你不是說,不喜歡這圖嗎?”
李大寶:
“你管我喜歡不喜歡?
喜歡又如何?
不喜歡又如何?
我不喜歡,它就是你的了嗎?”
閻埠貴語塞,悻悻地將手縮了回去。
趁著大家伙不注意。
李大寶將三幅畫,丟到了空間里面。
隨后。
便讓三大媽把閻解礦抱過來。
閻解礦在喝了幾滴靈泉水之后,情況比起之前,已經好了很多,但依舊處于病危的狀態。
枯瘦的臉上,小小的嘴巴大張著,微弱地喘著氣,就好像時刻會斷氣一般。
李大寶掏出針盒,解開閻解礦的包被,在幾個重要穴位處,扎了幾針。
然后又將適才喝剩下的小半瓶靈泉水,給閻解礦喂了下去。
在銀針和靈泉水的雙重作用下,閻解礦枯巴下去的身體,就好像干涸已久的大地,突然得到了雨露的滋養那般,一下子變得充滿了勃勃生機。
他身上的皮膚、組織以飛快的速度變得飽滿、圓潤,體內受損的臟器,也在急速復原。
只是眨眼的功夫。
就從一個木乃伊般的小丑娃,變成了一個皮膚紅潤、充滿活力的奶娃娃。
三大媽和閻老西,雙目圓瞪,不可思議地盯著閻解礦。
下一刻。
噗通!
噗通!
老兩口跪在地上,各種感謝了李大寶一通之后,這才離開。
看著兩兩口離去的背影。
李大寶也是感慨萬千。
別看閻老西和三大媽,適才在他李大寶面前,又是磕頭下跪,又是感激涕零的,自我感動得不行。
但他李大寶敢打包票。
不需要多久,這兩口子一定,又會抱著閻解礦上門,是找他李大寶算賬。
很簡單!
因為閻解礦在長期營養不良的情況下,喝了聾老太太贊助的錢,買的奶粉。
虛不受補!
一下子吃進去那么多營養的東西,他虛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就發起了高燒。
高燒持久不退。
已經把閻解礦的腦子,給燒壞了。
簡單來說。
此時的閻解礦,已經成了個小智/障。
等閻老西兩口子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兒。
不上門訛一筆,那都不正常!
當然。
要想讓閻解礦不變成智/障,倒也不難。
只需李大寶出手,在閻解礦頭部的某個重要穴位,扎上那么幾針……
閻老三很快,就能回復正常。
不過。
李大寶卻不想,這么做。
一來是,不想多管閑事;
二來就是,閻老西提供的“診金”,只夠將閻老三救活,不管其他。
李大寶將房門重重鎖上。
就抱著秦淮茹,鉆進了暖烘烘的被窩。
倆人開始,交流起一些有的沒的。
……
一夜過去。
第二天清晨。
四合院變成了銀裝素裹的童話世界。
恰巧這天是周末。
大人們不用上班,孩子們不用上學。
天一亮。
何雨水起了個大早,呼朋引伴地叫上一些小伙伴,在院子里堆起了雪人、打起了雪仗。
天氣冷得要死。
孩子們卻玩兒得,不亦樂乎。
臉蛋、小手都被凍得紅通通的,可這一點兒,也影響不到他們雀躍的心情。
中院充滿了歡聲笑語,是孩子們快樂的天堂。
而這一串串歡笑聲,在此時的傻柱聽來,卻是那么的刺耳。
傻柱這家伙。
自從被放出來之后,就一直在倒霉的路上,越行越遠。
先是小食堂和秦淮茹比試譚家菜,被秦淮茹秒得渣都不剩,丟了工作不說,甚至還把自己炸進了醫院,住院花光了老婆本。
出院之后,又被自家妹妹何雨水,給掄了一悶棍,直接成了個駝背。
最坑爹的是,趁著他被送進去的這段時間,那何雨水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認了李大寶當“親哥哥”。
自己住的那屋,可存放了不少好東西。
然而。
那些好東西,卻被何雨水伙同李大寶,全都搬空了。
……
傻柱的心情,真是嗶了狗了。
他一個年輕有為的上進青年。
誰想在被送進去轉悠了一圈之后,就成了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現在的他,住也住不好,吃也吃不好。
就連素日里,最疼他的聾老太太,似乎也在刻意疏遠他。
尤其自從他和易中海,一起到聾老太太家當“梁上君子”之后。
聾老太太見了他傻柱,就像見了瘟神一般,躲得飛快。
他和易中海的關系,也是一波三折。
好不容易,兩人結成了聯盟,商量著共同對付李大寶報仇雪恨。
誰想。
那老易轉個眼,又被送了進去。
此時的傻柱在四合院,沒了個依仗,每天都是孤零零的,沒吃沒喝沒朋友。
日子過得苦哈哈。
無奈之下。
也只好再次,硬著頭皮上街乞討。
然而人倒霉起來。
喝水都塞牙縫。
乞討也討了個寂寞。
運氣好的時候,勉強能糊口;
但更多時候,連基本的日常生活,都難以維持。
截止昨天。
傻柱已經,連續兩天,水米未進。
餓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
他也想著,要不要故技重施,再去當個“梁上君子”什么的。
可因著他和易中海,半夜襲擊聾老太太家的光輝典故,四合院住戶們,這些天也加強了警惕,吭哧吭哧往門上掛鎖,怕家中遭遇不測。
院里的勞改犯,陸陸續續被放了出來。
這些勞改犯,就如傳聞中所說的那樣,被放出來之后,無論是各方面,都透露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的詭異……
損失個錢財啥的,倒還是小事。
怕就怕,這些勞改犯,對家里人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
住戶們的警惕性提高之后,傻柱偷東西吃這條路,也被徹底堵死。
昨天下午。
他餓得實在受不了,就打算上街,找個飯店啥的,去泔水桶那邊碰碰運氣。
誰想。
才出四合院不久。
天空中就飄起了洋洋灑灑的雪花。
傻柱依照單薄,鞋子還破了幾個洞。
刺骨的風雪刮在身上,割的人生疼。
他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衣服,打了個哆嗦,折回了小破屋。
沒辦法!
看這陣仗。
這雪一下子,也停不下來。
冒然外出。
風險實在太大。
他估摸著,這要是出去了回不來,那可能就是,永遠都回不來了。
他傻柱還年輕!
也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要真有個三長兩短的,也太虧了。
這輩子。
他可還沒活夠本兒呢!
回到小破屋之后。
他用撿來的一些破爛,將透風的墻壁和窗戶堵上。
又跑到院子里,咕嚕咕嚕對著水龍頭,灌了一水飽,隨后便回到小破屋,鉆進撿來的破棉絮里面,呼呼大睡。
好在。
上天待他不薄。
這一晚。
傻柱做了一個,長長的萬里美夢。
夢里的四合院,還是和現實中的一樣。
三位大爺、三位大媽、聾老太太、許大茂、賈張氏母子……這些人,也都在。
不同的是,李大寶沒了。
沒了李大寶攪局。
睡夢中的他。
搖身一變,又成了紅星軋鋼廠小食堂的負責人。
領著每個月30來塊的工資,還能瘋狂撈廠里的油水,閑暇之余還能走穴撈外塊,日子過得美滋滋!
至于李大寶的媳婦兒秦淮茹,也成了賈東旭的媳婦兒。
秦淮茹嫁給賈東旭之后,很快就生了三個娃。
第三個娃出生后不久,賈東旭撒手西去。
夢里的賈張氏,還是和現實中的賈張氏一樣,又饞又懶,什么都不做,每天要不躺炕上睡覺,要不就在納鞋底……
秦淮茹又當爹又當媽,辛苦拉扯三個孩子,還要照顧賈張氏。
然而。
不管秦淮茹如何努力。
賈家每個月才到月中,就要斷糧。
秦淮茹無奈之下,就找他傻柱幫忙,甚至還許諾,給傻柱一些好處。
夢里的傻柱,還是個母胎solo的,哪里經得住秦寡婦的撩撥?
秦寡婦攏共,也沒多少實際性的付出,就把傻柱迷得三葷七素的。
這天。
秦寡婦下班之后。
照例又到小食堂后廚,找他傻柱,說是要5斤棒子面。
在月中那會,傻柱就偷偷,給了秦淮茹5斤白面,5斤棒子面……
這也沒過幾天。
秦寡婦又來要。
雖說。
小食堂歸傻柱管。
但東西一下子少這么多。
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傻柱猶豫了下,就拒絕了。
誰想。
那秦寡婦卻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傻柱:
“傻柱!
你也不想眼睜睜看著,秦姐我一家,被餓死吧……”
說著。
她就開始,解自己身上的紐扣。
轟!
傻柱大腦一片空白。
秦姐她,這是……
要和我?
夢里的傻柱,對那秦寡婦,覬覦良久。
只是有色心,沒色膽,不敢下手而已。
見秦寡婦這么主動。
傻柱也坐不住了。
朝著秦寡婦身上撲了過去。
……
不得不說。
傻柱還挺會做夢的!
要不是出了點意外。
中斷了他的美夢。
不然的話,這傻柱尾巴,一準得翹天上去。
傻柱夢得正美著呢!
就在這時。
砰!
一個碗口大小的雪球,沖破了傻柱用報紙糊起來的窗戶,徑自朝著傻柱的頭部砸去。
傻柱夢得正美呢!
突然。
砰!
雪球裹挾著巨大的動能,狠狠砸在頭上。
疼痛與冰寒,順著額頭,立即朝著全身蔓延開去。
轟!
傻柱驟然睜眼!
心臟砰砰砰狂跳不停!
正在寬衣解帶的秦寡婦,立即化為虛影。
傻柱空歡喜一場!
“秦,秦姐!
我心耐的秦姐啊!”
他對著漏了幾個大窟窿的屋頂,怔怔地發了會兒呆。
隨后。
便驟然起身!
怒沖沖拿起那個砸到自己的雪球,推開了門。
朝著院子里面,正在玩雪的孩子怒吼道:
“媽/了/個/巴/子的!
敢破壞老子的美夢!
這雪球,是誰扔的!
快站出來!
看我不打/死你!”
院里的小朋友,最近可沒少聽家長說,要防著院子里面的剛被放出來的那幾個勞改犯。
尤其是那個叫傻柱的。
這人性格本就易燃易爆炸,在里面接受改造的時候,又沒少受刺激。
小孩子們打鬧起來,又沒輕沒重的。
家長們也是擔心,自家孩子不小心,得罪了傻柱。
這混不吝,又對著孩子出手的啥的……
于是乎。
就在平日里,對自家孩子千叮嚀、萬囑咐,說是千萬不要惹傻柱,看到他最好繞道而行。
院里的孩子,對傻柱本就忌憚。
又見他那兇神惡煞的樣子。
孩子們頓時心生寒意,怕被傻柱收拾,一溜煙跑沒影了。
轉眼間。
中院只剩下,何雨水一個人。
何雨水沒了玩伴,就罵傻柱,說傻柱是掃把星。
傻柱氣得齜牙咧嘴:
“小妮子!
會不會好好說話?
誰是掃把星了?”
何雨水:
“當然是傻柱你咯!”
傻柱:
“有種!
你就再說一遍?”
何雨水雙手叉腰,氣勢一點兒,也不比傻柱弱,說道:
“一出現,我的那些小伙伴們,就被嚇跑了。
你不是掃把星,誰是?”
轟!
傻柱全身氣血上涌,可又辯無可辯,只好掄起拳頭,說是要打何雨水。
何雨水學過李大寶交給他的吐納之法,再加上她又無師自通了一些拳腳功夫,也不怕傻柱,甚至挑釁傻柱,讓駝背傻柱,放手過來。
外人看輕自己。
現在,就連何雨水,也絲毫不將他這個哥哥,放在眼里。
傻柱喘著粗氣,朝天憤然怒吼幾聲,掄起拳頭,朝著何雨水身上招呼了過去。
就在這時。
冉秋葉騎著自行車,駛進了中院。
才進中院。
她便看到一個駝背男子,貌似要毆打一個小女孩……
細細一看!
那小女孩!
還正是她班上的學生——
何雨水。
啪!
冉秋葉急忙,將自行車撇在一邊,以飛快地速度跑過去,制止傻柱:
“這位同志!
有話不會,好好說嗎?
無端欺負、毆打孩子,這算怎么回事?”
傻柱斜著眼,打量了幾眼冉秋葉。
嘿嘿!
這姑娘,長得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看著倒也不錯。
就是有點拎不清。
喜歡多管閑事。
哼!
敢管老子的閑事?
你就是天仙下凡也不行?
傻柱很不悅地瞪著冉秋葉,“哪里來的小娘兒們?
你管得可真寬!
老子教訓自家妹妹,關你屁事!
你再不讓開!
我連你也揍!”
傻柱磨拳霍霍,威脅冉秋葉。
冉秋葉何曾被人這么恐嚇過,一時間有些慌了神,但她依舊面色堅毅,還安慰何雨水,又問何雨水,那狂暴男子說是你哥哥,可有此事?
何雨水搖搖頭。
“冉老師!
傻柱才不是,我哥哥嘞!
我哥哥是李大寶啊!
難道!
你忘了嗎?”
轟!
冉秋月和傻柱兩人的目光中,都是不敢置信。
尤其是傻柱,整個人頓時從狂暴無能的狀態,秒進入癡漢模式:
他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說道:
“同,同志!
你,你就是冉,冉秋月老師?”
冉秋月先前,可沒少從李大寶口中,聽說一些傻柱的糗事。
今日一見,這傻柱果然又暴躁又猥瑣,看著都不像好人。
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也得虧她先前,沒聽閻埠貴瞎忽悠,和這傻柱好了。
否則的話,有她好果子吃。
冉秋月不想理傻柱。
她直接牽起何雨水的手,“雨水!
快帶冉老師,去找你哥哥!”
下一刻。
何雨水蹦蹦跳跳,跟著冉秋月進了后院。
傻柱跟在后面,急得直跺腳,“冉老師!
別走啊!
我,我我,我才是,何雨水的哥哥啊!”
說罷!
傻柱背著沉重的駝背,艱難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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