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易中海是個老道德婊了。
即使在十萬火急的情況下,還是不忘道德綁架。
“老嫂子!
你這是干啥呢?
我不就想摸一摸,自己的兒子嗎?
你至于,像這樣防賊似的躲著?”
這都啥時候了,大冤種還在這胡咧咧!
賈張氏恨不得,幾個大比斗甩過去,撕破大冤種這張臭嘴。
可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騰不出精力,只好捂著肚子,“哎呦哎呦”在地上打滾。
此時。
假裝在地鋪上挺尸的賈東旭,也受到了驚嚇。
他原本,也只是想淺淺,坑一下自己便宜老媽,作為賈張氏不給他吃飽飯的懲罰……
誰想。
竟鬧出了這么大的禍端。
賈張氏雖然不靠譜,對他賈東旭,很多時候就連后媽生的都不如。
但血濃于水的血緣關系,無論如何是割舍不斷的。
更何況他賈東旭,現在還是個徹底失去勞動力的廢物。
要是自家老媽,真出了個三長兩短的,那該咋辦啊?
賈東旭急得滿頭大汗,罵易中海:
“易中海!
這都啥時候了!
你還怪我媽?
要不是你咸豬手作祟?
我媽能從床上,摔下來嗎?
還不快點,送我媽去醫院?”
被賈東旭這么一罵。
易中海仿佛如夢初醒,“對!
對!
去,去醫院!
老嫂子!
咱這就去醫院!”
說著。
他就往下腰,想把賈張氏抱起來。
賈張氏原本就胖。
自從懷上之后,更是每天借著由頭大吃大喝,易中海撿垃圾賺來的錢,基本都進了她的那張嘴。
一段時間下來,老虔婆膨脹得,宛如一個球。
易中海是個干技術活的,體能差得一批。
最近這段時間,每天起早貪黑上街撿垃圾。
晚上回到家,還要屁顛屁顛圍著自己老嫂子身后忙活。
再加上營養跟不上。
身體比起以前,更加虛弱無力!
他前腳,才使出洪荒之力,將心愛的老嫂子抱起來。
下一刻。
雙手一打滑。
老嫂子整個,就掉了下去。
砰!
賈張氏的超級噸位,很快就將地板,砸出一個洗澡盆大小的窟窿。
灰塵揚起老高老高!
這一摔!
賈張氏更苦逼了!
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就仿佛有千萬把利刃,在割皮扒筋一般,痛得就像老/毛驢似的,嗷嗷直叫喚。
那叫聲,驚天地、泣鬼神,要不是易中海家這房子,質量還算可以,只怕屋頂,都要被震塌了。
這天。
一大媽照例打零工回家,然后忙著做飯。
吃過晚飯、收拾完碗筷,洗了個熱乎乎的熱水腳,正打算去被窩里躺著呢!
突然。
聽到隔壁,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響動。
隨后。
還有女人的嚎叫。
一大媽稍稍愣神。
還以為是自己,最近太累,出現了幻覺呢!
本來不想理會。
誰想。
那嚎叫聲越來越尖銳,并且聽起來,好像還有點兒熟悉!
就雙耳貼墻,細細聽了一陣!
待到她聽清楚,隔壁的對話之后,一大媽的臉,直接黑成了個鍋底。
她披上一件厚衣服。
又到廚房,取了一把菜刀,然后敲響了西屋的門。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轟!
易中海面色唰白!
老嫂子突然這樣,就已經夠嚇人了。
要是再被人看到,他和老嫂子同住一屋,甚至還有了“愛的結晶”……
這就很不妙啊!
易中海隨手從床上撿起一條破得不能再破的褲衩,將賈張氏的嘴巴堵上,又拿了兩床被子,將躺在地上的賈張氏緊緊蓋上,假裝很淡定地問門外,“門外是誰?
有什么事?
我已經睡下了。
明天再說!”
“是我!
春蘭!
老易,我來給你,送點好東西!
你快開門!”
門外是一大媽?
那就更不能開門了!
春蘭恨賈張氏,恨得要死。
要是讓春蘭知道,老嫂子懷了自己的娃不說,還要在自己家生孩子,只怕一大媽,啥都做得出來。
不開!
不開!
我不開!
今晚這門,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開!
不管一大媽在外面,如何喊門。
易中海假裝沒聽到!
賈東旭這人,腦子不大靈光,卻也知道其中利害關系,只好跟著易中海,躲在角落中安靜如雞。
不過。
瞌睡免不了死!
易中海裝死,更是沒啥卵用!
一大媽直接,掏出備用鑰匙。
哐當幾下,就把東屋的門開了。
才開門!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一大媽打了個yue……
目光在屋里迅速地游移著,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四合院電視劇里的一大媽,雖然有點奇葩,但在一眾禽獸中,算是比較好的那撥了。
平行世界里的一大媽,人設和電視劇里的,基本保持一致,甚至比起電視劇的,還要好上那么一丟丟。
俗話說:
“好人不壞,壞人不好,好人壞起來不得了!”
一大媽基本,勉強算得上這種。
別看她平日里,人畜無害,就跟個溫和的老白兔似的。
但真要惹急眼了,還真啥都做得出來。
之前。
易中海屢教不改、和賈張氏動不動就眉來眼去那會。
一大媽就對賈張氏還有易中海,都動過刀子。
見一大媽舉著明晃晃的兩把菜刀,一把將蓋在賈張氏身上的被子扯開,易中海急得三魂掉了兩魂半,還以為一大媽,是要對賈張氏下毒手了,急忙勸阻道:
“春,春蘭!
你,你要做什么?
殺!
殺,殺/人,可是犯法的啊!
你別沖動!
我,我可以解釋!”
待一大媽看清,被窩下面的人,正是大著肚子的賈張氏之時——
她徹底心寒了!
一大媽冷笑道:
“易中海,你以為你是誰呀啊?
誰想要你的解釋?
告訴你!
我才不稀罕!
你和賈張氏,愛怎么攪和,就怎么攪和,都不關我的事!
不過。
你和賈張氏母子,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在我郭春蘭的房子里面作妖?
這可就由不得你們了!
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們,賈張氏、賈東旭還有易中海,你們三個,立即、馬上,從我的房子里搬出去。
否則的話,我就去安保局告你們,說你們私闖名宅,看你們到時候該怎么辦?”
賈張氏的嘴,還被破褲衩堵著,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易中海一臉苦逼。
細細說起來。
綠了一大媽,他和老嫂子同居、還有了孩子這事……
確實是自己不地道!
但這春蘭,也忒不懂事了點。
就厚著臉皮,對一大媽說道:
“春蘭!
老嫂子年級大了,剛才又受了不少傷,現在情況,十分危急。
這么晚了,你還把她趕出去,這不是逼著她去死嗎?
你看,要不這樣?
我們給你房租!
20!
20塊咋樣?
你先讓老嫂子,在這屋生完孩子再說!”
易中海最近撿垃圾的成果,是比以前豐厚了不少。
但那些錢,刨除基本的生活開銷之后,全被老嫂子藏起來了。
他身上也沒錢。
就給心愛的老嫂子使眼色,示意她拿錢。
賈張氏搖搖頭,根本沒有付錢的打算。
當然。
就算賈張氏真的拿出錢,一大媽也不會讓賈張氏,在自家生孩子的。
她當即,將明晃晃的菜刀,直接架到了賈張氏脖頸上,“賈張氏!
走不走?”
鋒利的寒涼之意,從脖頸處迅速,朝著周身擴散——
賈張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處在極度恐懼中,甚至都忘記了肉體上的疼痛,行尸走肉般,在一大媽的逼迫下,走出了東屋。
一大媽回頭,發現易中海和賈東旭,兩人還愣在原地,直接放了狠話,說道:
“易中海!
賈東旭!
你們還不走嗎?
難道!
你們就不怕!
我一刀,就結果了賈張氏的性命?”
一大媽稍稍,加大了手勁兒。
鋒利的菜刀,就將家長式枯樹皮般的脖頸,劃拉出一層細細的口子,鮮血汩汩涌了出來。
賈張氏伸手,往脖頸上輕輕一抹,手心手背都糊滿了熱乎乎的鮮血……
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人畜無害的小綿羊一大媽!
下手這么狠?
竟然玩兒真的!
“夭壽啦!
易中海!
賈東旭!
你們兩個沒良心的,還不快點按照春蘭說的,麻溜兒地,趕緊從里面滾出來?
難道。
你們真想看春蘭,一刀結果了我的性命?”
易中海和賈東旭,急忙跑了出來。
一大媽還不滿意。
又讓易中海,將賈家母子的東西,全都扔了出去。
這才算完。
四合院動不動就有人作妖。
對此,住戶們都見怪不怪了。
要是平時,大家可能翻過身,就繼續睡了。
但今晚前院的動靜,鬧得實在太大,住戶們一來被吵得毫無睡意,二來也是怕真出個啥要人命的事兒,就都爬了起來,聚集到前院。
才到前院。
就見到拿著兩把亮晃晃的菜刀,架在賈張氏脖子上。
易中海則吭哧吭哧,從東屋往院子里不停搬東西。
又見賈張氏渾身血污,還大著個肚子……
眾人嘩然。
“我去!賈張氏,你不是已經離開四合院了嗎?怎么又回來啦?還挺著個這么大的肚子?你這胎,又是誰的種啊?可別糊里糊涂的,像上次一樣,連孩子爹都整不清楚吧?”
“我說你小小年紀,怎么腦袋瓜子,就不靈光了?賈張氏肚子里的孩子,除了是一大爺的,還能是誰的?你沒見著一大爺,正在往外搬運賈家母子的那堆破爛玩意兒呢?十有八九,是賈張氏和一大爺的事情敗露了,被一大媽知曉,一大媽氣急之下,就將這幾人全都趕出來了唄!”
“你的意思……那一大爺,竟然背著一大媽,在屋里偷偷,養著賈張氏母子?”
“我去!這么刺激的么?我白天還說,賈張氏母子最近不見了,還以為是死了呢!沒想到,竟被一大爺,給藏了起來!”
“嚯!一大爺,你是有多想不開啊?你要學別人金屋藏嬌,也挑個好點的啊!找個賈張氏那樣的,算怎么回事?”
“別問!問就是真愛!你是真的不懂,偷偷生下,和心愛老嫂子的孩子,然后驚艷所有人,是多么的浪漫……”
“嘶!別的我都不說了……可一大爺,他不是沒有,生育能力嗎?怎么還能,突然讓賈張氏懷孕呢?一大爺,我勸你還是擦亮眼……別又被忽悠成大冤種了!”
“害!咸吃蘿卜淡操心!人家一大爺就樂意當了,你還能咋滴?愛咋咋吧!不過,我看這賈張氏也快生了吧!一大爺,您咋還不把賈張氏,送醫院去啊?你真就舍得,讓自家心愛的老嫂子,在院子里吹寒風?”
易中海再次,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社死,心里還蠻不是滋味的。
很想一一懟回去,但這么多張嘴,也說不過啊!
只好低著頭,一言不發地當個鵪鶉。
但當他聽到后面的鄰居說,咋還不把賈張氏送醫院?
易中海才如夢初醒!
對啊!
老嫂子的情況,確實很危急……
要不是一大媽突然闖入,估摸著這個時候,都到醫院了。
易中海咬咬牙,蹲下身子,讓賈張氏上他的背,說是要背賈張氏去醫院。
賈張氏接連被摔了兩大屁/股/墩兒,開始那會兒,肚子確實是挺疼的。
但后來,被一大媽拿著菜刀那么一嚇唬。
恐懼戰勝了疼痛!
說實話。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那么痛了。
就拒絕,說不去。
易中海卻一再堅持,讓賈張氏去醫院。
老嫂子這個年紀,能懷上本就是奇跡,他不想再讓老嫂子再遭受,一滴滴艱難困苦。
賈張氏直接惱了,當著眾人的面,問易中海:
“易中海!
你難道不知道,去醫院生孩子,是要花錢的嗎?
生孩子的費用,你出?”
賈張氏身上,確實還有200多塊。
但那點錢,那可是她的棺材本,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能動的。
現在這疼痛,倒也還能忍受!
去醫院是不可能去醫院的!
不管多疼,忍著就是了。
易中海尷尬了!
不敢應答!
眾人表示不敢置信。
“一大爺!你一個8級鉗工退休的高級技術員,一個月90多塊的工資,連心愛的老嫂子生孩子的錢,都拿不出來?不會吧?”
“兄弟!你這信息過時了吧?一大爺領90多塊工資的事情,已經是昨日黃花了?難道你還不知道,一大爺在鉗工升級考核考試中作弊,8級鉗工的名頭都是假的。軋鋼廠經過嚴密的調查,已經取消了一大爺退休待遇,甚至還有可能,追回之前發放的那些薪資福利。”
“嘶!怪不得一大爺,每天天不亮就上街撿垃圾!原來退休工資都沒了!有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他,虧他還和我說,是在家閑不住……原來如此!一大爺竟然要靠,撿垃圾養活心愛的老嫂子!我直接哭死!”
“大家先別貧嘴了!我看賈張氏的情況,不容樂觀,要是不去醫院,還真可能會嗝屁!要不,咱們幫她,想想辦法?”
住戶們調侃歸調侃。
但還是有一些心軟的,擔心賈張氏。
轟!
易中海頓時眼前一亮,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借坡下驢地表示:
老嫂子確實可憐啊!
遠親不如近鄰!
這種時候。
就需要大家,伸出友愛之手,幫助老嫂子共克時艱。
易中海一開口,就是眾人熟悉的那套道德綁架話術。
嘩——
一下子。
就連先前,想幫助賈張氏的鄰居,也都變了主意。
“賈張氏嗝屁與否,關我屁事!我自家都顧不過來呢,哪里就管得了她的死活?”
易中海還是沒有自知之明,并不知道自己的言行,已經引起了眾人反感,還以為是自己的道德大棒,掄得還不夠有力,舔著臉繼續說道:
“我知道在場的各位,可能與老嫂子,有一些誤會。
但橋歸橋,路歸路,上一代的恩怨,交給上一代解決。
老嫂子肚子里面的孩子,是無辜的……
大家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兒上,給老嫂子行個方便?”
轟!
易中海最后這一棒的威力,殺傷力實在太大了。
短短幾句話,就徹底絕了大家幫賈張氏的心思。
眾人紛紛表示:
一大爺,您這么說可就沒意思了!
啥叫‘橋歸橋,路歸路’啊?你要非這么桿,那我還說,‘冤有頭,債有主’呢!
誰讓賈張氏懷孕,你就找誰去唄!
找我們干啥?
大家放下話,紛紛離去。
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易中海一臉懵逼。
他怎么都想不通。
大家為何,變臉會這么快?
賈張氏抱著快要爆炸的肚子,也罵罵咧咧,說住戶們見死不救,沒良心,十有八九是跟著李大寶那個小畜生學壞了。
才說完“小畜生”三個字。
轟隆隆!
賈張氏就感覺,腰腹部有一陣排山倒海般的疼痛襲來。
她彎下腰,趴在地上,又開始鬼哭狼嚎。
見老嫂子這痛苦樣。
易中海心疼得不得了。
恨不得身上長了對翅膀,把老嫂子直接送去醫院。
可身上沒錢。
去了醫院也沒用啊!
正當易中海踟躕之際,卻見那賈張氏,從貼身的口袋中,取出一沓皺巴巴的大團結,遞給易中海,說是疼得實在不行了,讓易中海帶著錢,帶她去醫院。
易中海大喜。
淚流滿面地,打算接過錢。
誰想。
不知怎么滴。
突然起了一陣風。
冬夜的風,寒冷刺骨,肅殺勁兒十足……
易中海一哆嗦。
小手一抖。
一沓大團結,嘩啦啦飛了出去。
最為神奇的是。
只是眨眼的功夫。
二十來張大團結,就不見了蹤影。
無論易中海如何掘地三尺,再也沒找到那筆錢。
易中海心頓時,拔涼拔涼的。
那可是,老嫂子的救命錢啊!
“哇!”
他當場就大哭了起來。
賈張氏見錢被卷走,大發雷霆,攢夠最后一口氣,扇了易中海兩巴掌。
啪啪!
易中海被打得鼻青臉腫,牙齒都掉了三顆……
打完易中海,賈張氏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般,倒了下去。
“媽!
媽媽!
你醒醒!
醒醒啊!”
賈東旭見便宜老媽不行了,急得大聲嚷嚷!
易中海也連滾帶爬地跑過去,想要抱賈張氏,卻被賈東旭,一把推開,“易中海!
你個劊子手!
是你把我媽,害成這樣的!
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占我媽的便宜?
還不趕緊,去找醫生啊?
難道!
你真要眼睜睜,看我媽沒了?”
易中海哭喪著臉,“兒子!
不是爹不去!
爹身上沒錢!
去了也白搭啊!”
呸!
賈東旭當場,淬了易中海一臉,“易中海!
你真是個廢物!
沒錢去醫院!
你不會想想,其他的辦法嗎?
咱們院里的李大寶,就是現成的醫生!
白天還有不少人,找他扎針呢!
你整天在外晃蕩,消息還沒我一個,整天屋里蹲的人靈通?”
易中海早出晚歸的,確實還不知道人李大寶,還會治病了,就問賈東旭是不是真的?
賈東旭:
“不是真的?難不成還能,是我編的?”
易中海:
“那你剛才,怎么不說?”
賈東旭:
“剛才?
我也沒想到啊!”
賈東旭確實沒有說謊。
剛剛接二連三的意外,讓他猝不及防,一時間也沒有想到,院里還有個現成的“神醫”。
易中海再三確認賈東旭所言非虛之后,拔腿就跑,沖向了后院。
后院靜悄悄的。
先前去圍觀的鄰居,也都睡下。
秦淮茹在和李大寶,解鎖了新的境界之后,很快便沉沉睡去。
李大寶則毫無睡意。
倒不是刻意熬夜修仙。
而是這系統獎勵,一直“叮叮叮”響個不停啊!
白天。
李大寶在給馬小璐和劉美女士,打完【美容針】后不久。
就收到了系統的提示,說是他之前用在賈張氏身上的【子母河河水】,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在今天之內生效。
嘶!
賈張氏終于要生啦?
這還不得給她,安排一份代產大禮包?
李大寶想著,飛快跑出后院。
到了易中海家墻根腳,大概目測了一下,便拿出兩張【倒霉符】,用在了賈張氏身上。
待【倒霉符】化作流光,徹底進入老虔婆體內之后,李大寶就回了家。
而后。
賈張氏遭受的,接二連三的離奇遭遇,【為了躲易中海的咸豬手,從床上摔下來】、【被易中海公主抱摔大/屁/股墩兒】、【被一大媽用菜刀架著脖子,從屋里趕了出來】、【救命錢突然,被風吹走】等,可都是出自【倒霉符】的手筆。
李大寶雖然不在現場,但聽著系統獎勵到賬的播報聲,對前院發生的事情,也有了大概了解。
說實話。
他對接下來的進展。
還是挺期待的!
系統說【子母河河水】,會在今晚生效。
但李大寶也不確定。
這個“生效”,到底是個怎么操作?
難不成,還能像《西游記》女兒國的人那樣,生下真的孩子?
說實話。
這也太夢幻了!
正當李大寶想入非非之時。
屋外響起了易中海的聲音。
此時的李大寶,就是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這道德婊十有八九,是找自己幫賈張氏“接生”來了!
誰讓最近這段時間,來家里找他扎針的美女,絡繹不絕呢!
有這實力,真是想低調都難!
易中海現在找上門來,倒也不是多么出人意料之事。
李大寶打開門。
事情果然,就如他所料想的那樣。
易中海確實,是來請李大寶,幫賈張氏看病的。
給禽獸治病,向來是先給診金再瞧病。
易中海沒錢,問能不能先欠著?
李大寶表示不行,但可以用同等價值的物件來抵錢。
易中海表示,家里都被一大媽鎖起來了,他現在就是自己那屋都進不去,手頭沒啥值錢物件。
李大寶雙手一攤,“那就沒辦法了!”
易中海又急又氣,打算對李大寶道德綁架。
沒想到李大寶卻先他一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大爺!
你脖子上的這個吊墜,我看也還可以。
你要是真想救心愛的老嫂子,就用它來抵債!
雖說那玩意兒,也不是特別值錢!
但誰讓你是院里的一大爺呢?
就當個友情價啦!”
易中海有些猶豫,因為那吊墜,是祖傳的,聽祖爺爺說過,那玩意兒有著大來歷,可千萬不能隨意丟棄。
李大寶:
“嘿嘿!一大爺,一個破墜子都舍不得,我看你對老嫂子的心意,也不過如此!
行吧!
那你趕緊回去吧!
興許現在過去,還能見老嫂子最后一面!
再等幾分鐘,你心愛的老嫂子,就要嗚呼哀哉啦!”
被李大寶這么一忽悠,易中海只好摘下吊墜,給了李大寶。
李大寶來到前院。
假模假樣地給賈張氏診斷了下。
說道:
“賈張氏的情況雖然不妙,但我還是有十成的把握,保他們母子平安!
只是,這大露天的,又還是晚上,外面這么冷……
只怕孩子平安降生,也抵不過這炎寒啊!
一大爺,你就不能,找個稍微暖和的地方,讓心愛的老嫂子,舒舒服服地生孩子嗎?”
易中海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無能為力。
李大寶嘿嘿一笑,賣起了關子:
“這事兒,倒也不難解決……
就看一大爺,你愿不愿意了!”
易中海迫不及待追問,“你快說!”
李大寶:
“實在沒地兒生孩子的話,只能去廁所生了。”
易中海臉色秒沉,“李大寶,讓老嫂子去廁所生孩子,你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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