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著破被子,靠在墻角的賈東旭,也愣住了。
問他媽:
“媽!
那小子說的,你和秦家溝公豬的事情,是真的嗎?
一只都不夠。
還是兩只?
那是同時進行的嗎?”
賈張氏急忙否認,“死孩子,別瞎說!
媽是那種人嗎?
怎么可能做出,那種禽獸不如之事?
你別聽他們造謠!”
賈東旭似乎有些失望,猥瑣的小眼睛頓時沒了光芒,“哦!
原來不是真的呀!”
賈張氏:“你希望是真的?”
賈東旭點點頭,黯淡下去的眼光,頓時死灰復燃,豎起來八卦的小耳朵:“媽!
我希望是真的,它就能是真的嗎?
那你快展開說說!”
賈張氏愣了下,一個大耳光子,對準賈東旭的臉,狠狠扇了下去。
啪!
賈東旭半邊臉,頓時腫得就好像小山一樣高,“媽!
你打我干啥?
難道我不希望它是真的,它就不是真的?”
賈張氏怒罵:
“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
外人欺負我!
你也跟著瞎起哄是吧?
小白眼狼!
虧老娘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
早知道長大了是這么個孽子,就應該在才生出來那會,直接把你丟垃圾堆里去喂蒼蠅!
丟廁所里喂蟲且!”
謝地的腦子,都快不夠用了。
論奇葩,還是你們城里多啊!
當媽的有特殊癖好就算了。
就連做兒子的,也上趕著希望老媽有特殊癖好?
我不理解!
謝地當場補刀,對賈東旭說道:
“不!
賈東旭,這事兒我可以作證。
你就是不希望它是真的,它也是真的。
因為我家那兩只由獸醫站出具的公豬死亡報告上,白紙黑字寫著:
死因:
過度興奮!”
轟!
賈東旭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精彩紛呈。
急赤白臉地朝著賈張氏大吼:
“媽!
既然這事是真的,那你倒是趕緊,去追回秦家溝通風報信的小子啊!
等秦家溝的人來了,咱們四合院的左鄰右舍,不就都知道你和公豬那啥了?
這要是傳出去,知道我有一個有特殊癖好的媽,哪個正經人家的姑娘,還敢來我家?
等等……就是不正經的姑娘,人家也不敢來啊!
到時候,咱們老賈家,還不得絕后?
媽!
難道你,不想抱大胖孫子了嗎?
還有,你一口氣弄死了人家兩頭公豬,人家能不找你算賬嗎?
他肯定要讓家人,找你要賠償!
等秦家溝的人來了,你那200塊私房錢,可就保不住了。”
賈張氏剛才,一直還納悶……
明明是謝天那小伙子主動,想要和她……
可怎么,轉身就翻臉不認人?
還要回秦家溝告狀?
經賈東旭這么一提醒,這才反應過來。
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樣。
這兩帥小伙,根本就是街道辦派來,監督他們賈家母子。
不讓她繼續搭窩棚。
得知真相的賈張氏,腸子都快悔青了。
早知道這樣的話,思想就不應該那么復雜。
好大兒說的很有道理,當務之急,就是先把謝天攔下。
賈張氏拔腿就跑,要去追謝天。
易中海老淚縱橫,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
他不敢相信。
自己心心念念,二十幾年的老嫂子。
竟然被村里的豬……
更重要的是,她寧愿和豬,也不愿和自己。
不!
這不可能,是真的。
除非老嫂子,當著他的面,親口承認。
易中海跳將出去,直接攔在賈張氏面前,“老嫂子,你今晚,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賈張氏這會子,可沒心情逗易中海,一臉急切地說道:
“小易,你擋著我了。
快讓開,我要去追那個小伙子,絕對不能讓他去秦家溝通風報信。”
轟!
易中海如遭五雷轟頂,滿眼地不敢置信,哭著說道:
“老嫂子,那你的意思是,你在秦家溝和兩頭公豬的事情,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你快讓開,等那小子到了秦家溝,就完犢子了!
小易,你也不想,以后咱們東旭,真的討不到媳婦兒吧?”
賈張氏用力去推易中海,但易中海就是不動。
嘩——
易中海當場崩潰了。
這還不明顯嗎?
那兩小伙子,說的都是真的。
他涕淚橫飛地看著賈張氏:
“所以……
老嫂子。
你就是寧愿找村里的豬解決,也不愿意找我是嗎?
我,到底輸在哪里?”
賈張氏一邊用力推易中海,一邊罵道:
“什么亂七八糟的?
小易,你要是不讓開!
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噗通!
易中海被傷透了心,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差點昏過去。
等賈張氏跑出去的時候,謝天早就沒了蹤影。
賈張氏的攔截行動,最終以失敗收場。
心灰意冷之下,賈張氏回到了肖張家的空地上。
抬頭掃視了一周,四周無人。
“不用看了!”
“都已經走了!”
賈東旭提醒道。
“切!
虛驚一場!
我就知道,街道辦的那些人,才不會這么無聊,派人日夜在這蹲守。
指不定是李大寶那小畜生,請了人來我這演戲,故意嚇唬我們娘兒兩的。
你們拆我窩棚,老娘就再搭建一次!
你拆一次,我搭兩次!
你拆兩次,我搭三次!”
說罷,她又要去打地樁。
誰想。
她前腳才撿起。
后腳就有電筒亮起。
而后,謝地的聲音就從樹上傳來,“賈張氏,我還看著呢!
你敢重搭一次,我就下來拆一次。”
賈張氏氣得臉都綠了。
這時她又感覺,謝地可能真是街道辦派來的。
否則的話,都這么晚了,應該不至于還在這等著。
她也不敢硬剛,只好一屁股坐到地上,讓賈東旭把被子,分給她蓋一點。
賈東旭說給她用一半被子?
可以。
但是得給100。
暗示賈張氏,平分私房錢。
賈張氏是守財奴。
分錢是不可能分錢的。
更深露重。
空氣中集結了大量的水汽,人在室外都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涼,充斥進每一寸肌膚。
冰冰涼的秋季深夜,賈張氏就能靠抖來取暖。
前半夜還勉強。
到了后半夜,直接頂不住了。
只好厚著臉皮,又去敲易中海家的門。
易中海聽到三長一短的敲門聲,就知道是老嫂子來啦!
見老嫂子在外面,凍得瑟瑟發抖的場景,易中海也是心生憐惜。
但又想起心愛的老嫂子,寧愿和農村的公豬……也不愿和自己。
易中海黯然神傷。
翻了個身,就假裝沒聽到。
賈張氏很生氣,這還是易中海第一次,如此決絕地拒絕她。
不過她可沒氣餒,迅速尋思起最快攻克易中海的辦法。
她腦子飛速運轉,回想起易中海問她,“他輸在哪里”的種種……
賈張氏的心思,一下子就開始活絡起來。
她清了清嗓子,用那種帶有魅惑性質的夾子音說道:“小易,小易,剛才你問我的問題,我想過了。
只要你開門,老嫂子我,我,我……
可以讓你,贏在起跑線的。
放心,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特別的,你怎么會輸呢?”
賈張氏的夾子音,在別人聽來,是屬于那種特別惡心的。
可易中海,就是特別吃這一套。
一聽到賈張氏的撒嬌,他整個人就不行了。
尤其是那句,“贏在起跑線”?
嘶!
這是幾個意思?
易中海把各種可能的情況,都推算了一遍,最后發現,不管怎么樣,開門都不會輸的。
不開門,可能連輸的資格都沒有。
易中海不想讓自己,失敗得那么慘,悄悄打開了門,對賈張氏發起了熱情的邀約,“老嫂子,快進來,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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