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傅雨櫻拽著宇文耀的衣服開始說胡話。
“我跟你講,你知道,嗝!知道男德是什么嗎?”
宇文耀看著傅雨櫻紅著臉眼神濕漉漉的樣子,將她手里快灑出來的酒杯拿走。
“不知道。你知道嗎?”
傅雨櫻被反問,一下呆住,漿糊的腦袋似乎在努力運轉,然后搖頭晃腦:“不知道!”
宇文耀看著她這幅好像很有理的模樣發笑:“你我都不知道的東西,那就明天睡醒了問別人。”
傅雨櫻反應比平時慢半拍,遲遲回答:“女德你總聽過吧?男德最開始就是諷刺女德產生的。”
“哦?我竟不知道。”宇文耀還真沒聽過男德這個詞,女德的話他倒是略有耳聞。
傅雨櫻有點卷舌頭:“女德只對你們男人有好處,男德就是諷刺雙標的壞男人的。用各種要求去約束女人,但是男人自己做不到,還理所當然的說‘因為我是男人’!男人不是娘生的?沒娘有個屁的你!”
宇文耀有點傻眼,傅雨櫻不僅醉了,還完全放開了膽子。這番話沒幾個男人聽了會覺得有道理。
宇文耀安撫道:“所以你想說什么?我可沒有用女德要求你。特意用女德要求對方,只怕是因為不信任對方。才會特意用嘴提及。”
傅雨櫻縮了一下脖子:“我、我沒有不信任你。只是想用男德跟你開個玩笑。”
宇文耀有點懵,醉了酒的傅雨櫻說話毫無邏輯,比如她這句話和前面連在一起,有點聽不明白。
他攬著懷里的傅雨櫻耐心引導:“那么你到底想用男德說什么?”
傅雨櫻腦袋放空:“我不記得男德怎么背的了。反正意思就是要一心一意愛一個人,還要還要完全聽話,不能看別的女人,還有……不記得了,我記得還有來著,跟女德反過來差不多吧?”
“然后呢?”宇文耀繼續耐心的問道,“你是要我遵從男德嗎?”
傅雨櫻連忙搖頭:“我沒有不信任你!”
“嗯,我知道了。”宇文耀戳了戳傅雨櫻紅彤彤柔軟的臉蛋,“那你最初提到男德這個詞是想說什么?”
傅雨櫻低著頭玩宇文耀骨節分明的手指:“你不守男德。”
“?”宇文耀眨眨眼睛,有點跟不上傅雨櫻的想法,她說話不是一條線下來的,像是每次只隨機拿出一塊拼圖一樣,“你覺得我不愛你,我喜歡別人了?”
他給她這種感覺了嗎?
宇文耀仔細想了想他們兩個人互通心意之后自己有和異性親近嗎?
只是他的思考被一只作亂的小手給打斷了。
傅雨櫻抬手摸上宇文耀的喉結。
宇文耀身體一緊,他一把將作亂的手抓在手心里,沉聲問道:“你想干嘛?”
“你勾引我!”
“?”宇文耀一頭霧水。
傅雨櫻撒潑一樣蹬兩下腿:“你的喉結一動一動的,特別好看,讓人想摸摸還想咬一下!別人肯定也這么想!不想讓別人看。你這就是在勾引別人,你不守男德!”
“……”宇文耀表情極其復雜,她短短幾句話,就讓他的心情上上下下。
傅雨櫻又突然安靜下來,嘟嘟囔囔道:“說你不守男德是開玩笑的,女德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男德本就是諷刺女德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我不愿意其他女人看到你的時候有和我一樣的想法!我要是知道,就抓著她的頭發扔到水里去!好像有點過分……”
宇文耀低頭吻在傅雨櫻的發際線:“也就你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為什么會喜歡這里。”
他自己抬手摸摸自己的喉結,但并沒有覺得這里哪里好看。
突然,他表情認真問道:“你也會看別人的喉嗎?”
傅雨櫻茫然的歪頭:“為什么要看?和別人說話要看對方的臉,盯著喉結看不是變態就是有病。”
宇文耀低聲笑:“那為什么我的喉、喉結,你是這么稱呼這里的吧。為什么喜歡我的喉結,還說它在動就是勾引你?”
傅雨櫻臉更紅了,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不要問這種奇怪的問題,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說著她突然松開手指著宇文耀,“不止喉結,你的臉也勾引我,說話的時候也勾引我,還有還有、唔……”
宇文耀雙手穿過傅雨櫻的腋下將人往上抱了抱,低頭吻住特別能說的小嘴。
安靜的夜過去,陽光隨著紅鳶推開窗戶而照進房間里。
傅雨櫻有點頭疼,她坐在床邊緩了緩。同時腦中醉酒后的記憶攻擊了她薄弱的臉皮,那整顆腦袋紅的比醉酒都鮮艷。
她都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胡話啊!
有些話她平時也沒有想過吧?為什么醉酒后會說出這種話啊!救命!現在逃離這個世界還來得及嗎?
傅雨櫻用頭輕輕撞擊床柱子,企圖讓自己選擇性失憶,只要記不起來她就不會尷尬了。
紅鳶看出小姐還有點宿醉的后遺癥,便問道:“小姐,今天要不要休息一天,不練武了?”
傅雨櫻抬手擺了擺:“不要。練,必須練,忙起來就不會反復回想了。”
紅鳶自然不知道小姐為什么這樣,她只知道王爺昨晚雖然走的很晚,但沒有留在這里過夜,走的時候還提醒自己不要吵醒她,也不用進去收拾,等天亮了再收拾。
傅雨櫻換好衣服準備開始今天的訓練,那邊青衣從院子外回來:“小姐,我注意到一件事情。”
傅雨櫻看向她:“什么事?”
青衣將紅鳶也拽了過來才開口說道:“羊冬冬不見了。”
紅鳶眉頭一挑:“她?沒跟周子雅一起回來嗎?什么叫不見了?”
傅雨櫻摸著下巴低著頭。
青衣簡單說了自己發現的:“我是剛剛路過的時候,偶然聽到周子雅院子里打掃的下人在說話,因為聽到羊冬冬的名字,所以躲起來聽了一會。她們說羊冬冬跟著周子雅出去到現在沒回來,也沒人主動去提有些奇怪。另一個人說青稞安排了別人接替羊冬冬的工作。”
傅雨櫻放下手:“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不用提了,羊冬冬大概已經死了。”
青衣好似猜測得到認同一般,沒有多大的反應。紅鳶微微瞪大眼睛,有種空落落的感覺,那種人明明應該被自己報復一頓的,可是人突然就沒了。
這結局,紅鳶不是沒有預料過。從羊冬冬跟了周子雅開始,她就隱約有預感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